梁诚的脸色很是y-in沉,问道:“你非得这样吗?”
吕渭赔笑道:“真有事,我车票已经改签过一次,不能再改了。”说着岔开话题道:“你捐的巨款都用得很透明,回头我把报告发给你一份,造价什么的都审计过了。”
梁诚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很是挫败,问道:“吕渭,咱们在一起吧,你别走,我也不走了,咱住回以前的房子,重新一起生活吧。”
吕渭没想到梁诚在这么熙熙攘攘的环境下会问出这种话,咬了咬嘴唇,说着:“真没必要,咱各人有各人的事业,各人有各人的前途,我这人吧,心结太重,不想再对谁负责任了,你甭给我太大压力了,乖乖回去吧,你那边可不是儿戏,别任性了,走吧。”
梁诚叹口气,苦笑说着:“我能为你做的事,也只有如你所愿了吧。我在国内打拼的公司,可能会卖掉,本来想正式回来跟你商量,如果你留我,我就不卖,如果你不留,我就跟这边慢慢彻底断了。说到底,是我没赶上你的好时机,吕渭,既然你坚持,那我们就只能这样了。我送你去车站吧。”
吕渭头疼,没说什么,上了梁诚的车,路过药店的时候梁诚下车买了退烧药和体温计,到达火车站前最后一个红灯,梁诚说着:“保重身体,自己侧着烧到三十八度五以上就赶紧吃药。”
吕渭把药揣进大衣兜里,说着:“嗯,你也是。”
梁诚又道:“有缺钱的项目告诉我,我帮你组织捐助。”
吕渭点头,笑道:“嗯,谢了。”
火车站广场前,吕渭下了车,冲着梁诚摆了摆手,背着包转身进站了,这边不让泊车,梁诚的车很快消失在了前行的车流中。吕渭失魂似的僵着手站在那里,被路过的行人撞了肩膀才回神。
进站检票的时候吕渭拉开背包找钱包,发现包里多了一个沉甸甸的大牛皮纸袋子,等上了车打开细看,发现里面装着好几沓子厚厚的现金。
吕渭眼睛酸胀,想起梁诚那句问话:“我们只能这样吗?”
吕渭觉得自己这辈子肯定是要后悔的,他不想再否认自己爱着梁诚,可实在太害怕那种失去的绝望,宁可留着缺憾一辈子想念,也不想重复经历被抛弃被遗弃的痛苦。梁诚还年轻,梁诚的世界,梁诚的舞台在遥不可及的巅峰,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吕渭把钱紧紧包扎结实塞进背包里,搂在怀中片刻不离,熬了一天一夜到了那边,刚下车就倒在了过来接人的成佳怀里,高烧不退三四天,病了半个月才缓过来,人瘦了一大圈,胸肋骨都看得到了。
成佳可能从孙言那里听说了点什么,没跟吕渭多问,就是前前后后照顾着,吕渭好差不多的时候俩人去山坡上晒太阳,成佳叼着一根刚刚冒出来的狗尾巴草说着:“有人天天发信息问我你的情况,我呢提供信息,不贵,一条一千。”
吕渭瞪大眼睛,成佳吊儿郎当笑嘻嘻说着:“瞪我干嘛?显摆你瘦成个网红锥子脸?对了,要是我发你照片的话,这个数。”说着伸出五个手指头晃了晃。
吕渭气道:“信不信我给你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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