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书风雅望着她纤瘦的背影,独自坐在桌子边,望着摇曳的烛火,很久都没有移开视线,安静得仿佛连时间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然而,另一间房里的热闹景象证明了时间仍是在流逝的——
“你是什么人?!”一名衣着华贵的少女满脸怒容地瞪着陆映真。
陆映真将宁寒霄护在身后,挑眉道:“你又是什么人?”
那少女道:“我是薛师容,薛御史的女儿。”
陆映真似笑非笑地回头看着宁寒霄,宁寒霄见她那副模样,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道:“刚刚认识……”
薛师容见宁寒霄明显偏向陆映真,更生气了:“你闪开,他是本小姐看中的人,你不要来抢!”
陆映真不由叹气道:“你爹不是刚死么?你不在家为他守灵,居然出来找男人,你可真孝顺。”
薛师容红了眼:“你……你胡说!我……我只是想让宁大哥帮我查出杀我爹的真凶。”
宁大哥……瞧瞧,叫的多亲热啊。陆映真牙酸道:“班门弄斧。”睁着眼说瞎话的功夫,谁能跟她比?
薛师容不解地问一旁看戏的慕剑飞:“她为什么说我班门弄斧?”
慕剑飞还嫌不够乱,添油加醋道:“她是说你搬个门来弄老虎,意思就是你找死。”
薛师容惊愕道:“那她是在侮辱我?!”
陆映真淡淡道:“侮辱你又怎么样?”能把你气走就行。
薛师容眼圈一热,泪珠落下,美丽动人,惹人怜爱。
宁寒霄不由心软道:“薛小姐,即便你不说我也会查出薛御史的死因,薛姑娘大可不必如此。”
慕剑飞道:“是啊,薛小姐不如告诉我们你爹将那些武林人士关在了哪里,这也算帮你宁大哥的忙啊。”
宁寒霄瞪了他一眼,却并未否认。
薛师容不解道:“什么武林人士,我爹哪有关过武林人士?”
宁寒霄目色一凝,薛御史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没告诉,看来从薛小姐身上是查不到什么了。他缓缓道:“薛小姐,夜已深了,你还是先回府吧。”看向慕剑飞,“剑飞,送薛小姐回去。”
慕剑飞苦了脸:“又是我啊?每次你惹了fēng_liú债回来都让我替你擦屁股,你……”
宁寒霄下意识看向陆映真,陆映真面色如常,恍若未闻,他稍安下心,瞪了一眼慕剑飞:“还不快去!”
慕剑飞叹了口气,对薛师容一抱拳:“走吧,薛小姐?”
薛师容急了:“我不走,我们还没认识呢。”她指的当然是宁寒霄。
“相逢何必曾相识,相识需要缘分。”陆映真闲闲插嘴。
薛师容伤心道:“你是说我和宁大哥没有缘分……”
宁寒霄终是见不得女子伤心落泪,软了口气:“若有缘一定会再见的,薛小姐先回去吧。”
薛师容不舍地看着宁寒霄,犹疑地点了点头,随慕剑飞离开了。
陆映真在一旁看得腰酸背疼,又因之前碰到过御无香而心情不佳,所以此刻有些烦躁:“我睡了。”她怏怏道。
宁寒霄见此有些迟疑:“你……生气了?”
“生气?”陆映真回眸,“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
若是以前那些女子,必然会争风吃醋互相生气,可你却没有。宁寒霄在心里想着这些话,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道:“你睡吧,我守着你。”
陆映真习以为常地“嗯”了一声,上床睡觉。
宁寒霄看着她躺好,吹灭了蜡烛,黑暗中双眸里暗芒一闪而逝。
第二日出门时,陆映真和宁寒霄刚好撞见了书风雅,三个人三双眼睛流转来去,有些事不言而喻。
“书兄,我……”宁寒霄苦恼地叹着气,想解释,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陆映真倒并不在意,是书风雅自己让她过来的,又不是她自己愿意过来的。
书风雅看了看二人,长睫蠕动,唇瓣微扬:“宁兄不必解释。”略顿,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要好好对我姑姑。”
“我……哎。”宁寒霄只能苦笑。
陆映真心里却极不是滋味,瞪着书风雅道:“谁要他对我好!”转身越过二人,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书风雅静静地抿了抿唇,对宁寒霄道:“姑姑就是如此,向来口不对心,宁兄不要介意。”
宁寒霄道:“我自然不会介意。”
“姑姑从小受尽宠爱,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宁兄fēng_liú之名响彻江湖,以后最好收敛一点。”
这是在变相告诉他陆映真善妒吗?宁寒霄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书风雅不知道什么意思地挑了一下眉,他原以为宁寒霄会解释解释,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他不由心思百转,淡淡道:“我们下去吧。”
宁寒霄应下,二人一起下了楼,楼下的陆映真已和慕剑飞等候多时。
陆映真见他们下来,不情愿地端着盘子到了另外一张桌子,独自吃了起来。
书风雅见此,下意识想要和她一桌,却被宁寒霄抢了先。
宁寒霄自然地坐到陆映真身边,为干咬馒头的她倒了杯茶,柔声道:“还在生气?”
慕剑飞见此只是笑而不语,满脸都是对一向fēng_liú的宁大侠居然栽在一个小丫头手上的惋惜。
书风雅静静地站了一会,落座与慕剑飞身边,执起筷子,食不知味。
这就是他要的结果,让陆映真取得宁寒霄的信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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