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下装裤腿也是尽数卷到了大腿上方,两条修长的细腿错落有致的交叠在一起,美得让人窒息。
付亭匀第一反应,是去检查床帘有没有拉严实。
确认完床帘一丝缝隙都没有,他才把手中的盘子放到了床头柜上,别开脸猛地抽出了被某人压在身下的薄被,大手一挥,又将它盖在了某人的身上。
床上的小人嗯唧一声,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付亭匀见她比之前那般好很多,这才俯身坐到床边,轻轻扶起她,喂她吃药。
刚开始喝水的时候,盛梵还算配合,可他把药放到她嘴里之后,喂了几次水都没成功咽下去,盛梵就有些发燥了,一个劲儿用手推着他不说,还把胶囊给吐了出来。
付亭匀哪会依着她,一手钳制住她的小手,一手将胶囊塞到她嘴里,继续喂着水。
也不知是怎么了,盛梵死活就是咽不下去,双手被禁锢住了,双脚就不安分的踢蹬着表示抗议,难受得直咳嗽。
如此一来,付亭匀自然是不敢再继续逼她喝药,起身将胶囊丢到了垃圾桶。
正准备拿纸帮她把脸上滴到的水给擦擦,一扭头,就见床上的小人儿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额……确切来说,应该是比之前更暴露。
许是因为刚才那一番折腾,衣衫已不知所踪,仅有一角薄被裹着sū_xiōng,象牙般窈窕光洁的背部毫无遗漏的露在外边,一条凹线从蝴蝶骨缓缓延伸至腰窝,勾勒出大好的曲线,引人无限遐想。
一时间,空气中都弥漫着性感的气息。
付亭匀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急忙去扯被子,哪知那小妮子死死的夹住了被子,他只要一动手,随时都有可能和她的小包子来一次亲密接触,他只得放弃,从柜子里抱出一条线毯,搭在了她的身上,而后逃也似的奔去了浴室。
花洒一开,直接打到底,冰凉的水珠打在脸上,倒是令他清醒了不少,又淋了一会儿,感觉心里的那团火被浇灭了,才将水温调回正常度数,脱衣洗澡。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在网上搜了下解酒的方法,看到其中有一条说蜂蜜有解酒的功效,连头发都顾不上擦,急忙大步迈进了厨房。
调好蜂蜜水,想起之前齐弈跟他说过,滴花露水在热毛巾上,擦试胸背、肘和太阳穴等地方也有解酒的效果,他又赶紧弄了几条滴了花露水的热毛巾,一齐端进了卧室。
推开门进去,盛梵还保持着之前的睡姿,身上搭着那条线毯一动不动。
他无奈的叹口气,伸手将她身子掰正了,端起蜂蜜水一勺一勺的舀给她喝,紧接着拿起热毛巾,轻轻擦着她的太阳穴。
可能因为毛巾太烫的缘故,安睡的秀颜不时蹙起眉头,醉酒的双颊也愈发红润动人。
付亭匀擦着擦着,动作就渐渐慢了下来,望着那张魂牵梦绕的小脸,一下子就忘记该如何去呼吸了。
娇艳欲滴的红唇仿佛有魔力一般牵引着他。
他不是圣人,没办法坐怀不乱,更何况,对象还是她。
霎时间,理智、清明统统抛之脑后,脑海里反复重复的只有一句话——吻上去!
丝毫犹豫都没有,他轻轻俯下身,吻住了绯色的唇。
一抹清流划过心间,甜丝丝的,带着少女独有的馨香。
轻轻一吻,轻轻唇分,他还未从醉人的香吻中缓过神来,身下的小人儿忽的睁开了眼,褐色的瞳眸瞬间夺去了他所有的心神。
他一怔,以为她醒了,急忙直起身解释道:“盛梵,我……”
岂料,话说到一半,脖子就被人勾住了。
盛梵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染起醺人的水雾,纤细的藕臂紧紧勾住了他的脖颈,迷离的视线在他脸上逡巡一番,最终定格在了他的薄唇上,杏眸一弯,痴痴地笑道:“草莓布丁……”
话落,一口咬住了那个“草莓布丁”。
付亭匀吃痛的闷哼一声,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嘴角破了一个大口。
而肇事者此刻却吧唧着嘴说不好吃,他登时气得都快吐血,反手一把扣住她的脑袋,带着惩罚性的欺身吻了下去。
灵巧的唇轻启盛梵的贝齿,攻城略地,纠缠住盛梵的丁香小舌,吸吮轻咬,他疾速而猛烈地加深着这个吻,带着骇人的征服感和占有欲,让盛梵的心脏有种被凌虐的强烈冲击,胸腔仿佛被人紧紧的攥住,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迎面而来。
她求饶般的嘤咛一声,小手不停地推搡着他的胸脯,面上已是带了哭腔。
付亭匀见状,象征性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不舍的放开了她。
唇腔重获自由的盛梵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雪白的颈部也因刚刚那一吻而染上了可疑的绯色,心下一阵燥热,她不快的踢扯着身上的线毯。
一旁的付亭匀察觉出她的动作,立马将她的双手圈禁在了一起,一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不乱动。
盛梵实在是热得受不了,不安分的扭动着娇躯,想要逃离他的束缚。
本就被勾起□□的付亭匀,更是被她撩的一身火,满脑子都她衣裳半解的样子,压着她的手冷不防松了松。
盛梵趁机将他手一推,扑腾着手臂要掀开线毯。
付亭匀回过神来,赶紧去捉她的手,不料,在慌乱之中,鼻梁被打了一下。
后一秒,大颗大颗的血珠就顺着鼻腔流了出来,滴在被单上,开出一朵朵妖艳的梅花。
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擦,不过都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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