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过在成功面前发了几句牢骚而已。”
旁边有人说孙桂仙,“那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咋不长个心眼呢,幸亏我家没这种亲戚,否则整天提心吊胆的怎么过啊!”
赵武斌在她们眼里跟杀人犯没什么区别,这种亲戚,不往来也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孙桂仙更害怕,待在薛花花身边哪儿也不敢去,还是傍晚陆德文过来说碰见赵武斌了,孙桂仙才松了口气,所谓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赵武斌既然找陆德文说明跟她没关系,她是安全的。
陆德文也没弄懂赵武斌过来的原因,不管赵武斌因为什么过来,都抹灭不了他给陆明文戴绿帽的事实,故而他立刻去山里找陆红英和赵彩芝,想三人合力狠狠揍赵武斌一顿出口恶气,至于为啥不喊陆明文陆建勋?两人遇事莽撞,不小心把人打死了怎么办?为了赵武斌这种人吃牢饭不划算,揍一顿解恨就够了。
岂料三人下山时赵武斌已经跑了,可恨没让他逮到,否则哼哼……
“妈,你说他为什么来啊?”陆德文是不怕赵武斌的,他连小偷都抓过了,赵武斌一个知青对他完全没有威胁。
薛花花正和今晚守夜的村民说话,“灶台左边的桶有大半桶猪食,你们睡觉前倒进猪槽就是了。”她回家早的话,都会请守夜的人帮忙,对方满心欢喜应下,“你们走吧,我两保管完成任务。”
守夜的都是男人,大多是家里的兄弟亲戚,换个地儿睡觉能为生产队做点事他们乐意至极,而喂猪更是举手之劳了,“你们走吧,保证不会给忘了的。”
薛花花这才牵着西西往家走,陆德文背着薛花花的背篓,跟在她们身后,待下坡上了小路,他又说赵武斌的事儿,“我看明文把孙家忘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和他说赵武斌来过的事儿?”
“和他说吧,你没问赵武斌为什么来?”
“没问,我以为他是你找的知青考察我学习的。”赵武斌张嘴就做了自我介绍,是他没往心里去,若早把他的话听了去,赵武斌肯定走不出生产队就得遭殃,不说缺胳膊断腿的,至少不会大摇大摆走出去。
薛花花脸颊的肉抽搐了两下,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
回到家,陆德文神神秘秘的把陆明文拉进房间说话,小心翼翼观察着陆明文脸色,好在陆明文听了也没多少反应,孙桂仙是孙宝琴姑姑,赵武斌是孙宝琴丈夫,来仁安村不是挺正常的事儿吗?
陆明文不当回事,而有的人却吓得不轻,仁安村的小偷抓住后,有帮人寻思着为兄弟报仇,薛花花再厉害也就普通的妇女,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五六个人还不是她的对手?为防重蹈覆辙,他们决定好好谋划过后再做打算,从路线策略务必保证万无一失。
然而不等他们计划周全,仁安村又抓了小偷的事传了出来,比起他们兄弟,那名小偷运气更不好,刚进村就被人盯上了,以致于传到薛花花耳朵里,她带着人狂追,还没追到跟前小偷吓得屁股尿流到处跑……
薛花花,又是薛花花,丰谷乡公社啥时候有这等厉害的人物了,怎么哪儿有大事哪儿就有她?
连续两拨小偷被抓,任他们有经验人多也不敢轻易去仁安村,商量来商量去,最后直接把仁安村生产队从他们的目标队伍里划去,不仅他们不去,还得警告其他人也别去,薛花花不是普通人,去一个死一个,他们是想报仇,但比起报仇更想活命。
今年的仁安村生产队特别清净,以前半夜谁家的凳子不抬进门就会被偷走,今年却格外安全,别说院坝里的凳子,土里的凳子都没人拿,头天忘记了第二天去地里保管还在,结合隔壁生产队喊抓贼的次数,他们确定小偷怕了薛花花,不敢踏进他们村。
隔壁生产队也发现了,以前年年都喊抓贼的仁安村生产队今年有薛花花坐镇显得非常安静,又纷纷跑去向薛花花取经:到底怎么才能让小偷不进村?
以前他们是问怎么抓小偷,现在直接问怎么杜绝此类事情,薛花花哪儿回答得上来?她家抓小偷纯属运气好碰上了而已,没有什么真本事。
“花花哪,你是不知道,小偷速度太快了,我去茅厕拉个屎而已,出来灶房的粮食就没了……”
“我的情况和你差不多,他们几爷子走亲戚去了,我想着没啥事就赖了会儿床,听到外边悉悉索索的,跑门外一看,堆放木头的门锁遭人撬开了,我养的鸡啊,都没开始下蛋呢……”
“哎,我家和你们差不多,走神的功夫东西就遭偷了,看家比看孩子都难,半点不敢掉以轻心。”孩子的话放床上大人她不哭不闹就成,看家不行,稍微不留神小偷就趁虚而入了。
入冬了,清晨雾气重,小偷趁着不容易发现他们到处偷盗,除了仁安村生产队,几乎每个生产队都有被偷的事情发生,薛花花听着大家的抱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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