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敬佩又升上了一层,但他觉得这事儿搀和太多,别被人报复,尤其是那黄家,看起来还是京都的富户,他们却是外地来的,俗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小姐虽然是侠义心肠,帮了好人,但难免会被小人算计,还是走为上策。
“姑娘,请留步!”张远方不再称呼云福是小丫头,而是尊称为姑娘,可见在他心中对云福姑娘的敬佩那也是如滔滔江河般奔涌不绝了。
“张捕头,您还有事儿吗?”云福嘴上如此问着,实际上她想说,你就是不叫住我,我也不会走的,我帮你破了案,你还没帮我呢!
她其实一早就想着,既然干爹是将军,那这个在京兆尹当捕头的张远方就不可能不认识,不知道吧?
她帮了张远方,其实也是想要张远方帮她找到干爹连世誉。
嘿嘿,相互帮忙乃是人间正道啊!
她偷笑。
“姑娘神机妙算,在下实在是佩服,请姑娘跟在下到衙门去,跟我们老爷把事情再说一遍,那样也有利于今早结案!”张远方这话让莫拙不满了,他瞪眼,“怎么还没完没了啊?我家小姐好心帮你们破案了,你们不感激,还要纠缠不清,不成,我们还有重要的事儿去办,不去……小姐,走……”
说着,他就要护着云福离开。
“姑娘,请不要多想,在下不是要为难姑娘,实在这是一般的办案流程,老爷升堂审问那两个狗、男女,也是需要人证物证清楚的,不然就没法儿结案,那于桥的冤情就不能解了,还请姑娘多帮忙!”张远方的话让那边的于家老妇人也听到了,她晃晃悠悠地来到云福跟前,扑通就给云福跪下了,哭泣道,“姑娘,老身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啊,老身已然想好了,若是今儿于桥的冤情没有解决,那老身就随了他一起去,现在是姑娘帮忙,我桥儿的仇才得以报了,老身谢谢姑娘,求姑娘成全啊!”
“您快请起吧!”云福伸手把那老妇人扶起来,旁边的莫拙却嘟囔着,真是的,早知道咱们就不帮他们了,还没完了!
云福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就笑着对他说,“莫拙,你且稍安勿躁,那京兆尹府是天子脚下的衙门,只能帮人伸冤,难道还能冤枉咱们这两个帮忙做好事儿的?”转而她又对张远方道,“张捕头,其实呢,我也有一事儿相求,还望您知无不言!”
“好,好,只要姑娘想知道的,在下一定说给您听!”张远方连连应是。
在去衙门的路上,云福就问了他,知道不知道连世誉连将军。
她如此一问,那张远方就神情有些警觉,“姑娘可是认识连将军?”
“这个么?我只是仰慕他的威名,并未见过,怎么张捕头您认识连将军?那能不能告诉我,他的府邸在哪儿啊?”云福多了个心眼,看这个张捕头的神情不对,她就没说实话。
“呵呵,连将军可是一代英雄,在下怎么会不知道?放眼整个京都,谁人不知?但……”他说着神情似乎有些犹豫,一会儿,他道,“姑娘刚刚帮了在下,在下也不能对姑娘虚言假套,姑娘既然不认识连将军,就还是不要多问了,在京都游玩一阵子,早些回去吧!”
额?这话怎么说的?
那可是本姑娘的干爹,本姑娘既然来了,怎么能不见到干爹就走?
云福心中如此回他,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嘻嘻地点头,“好呀,好呀,我其实也就是好奇,您也知道,我很顽劣的,自小我娘就是这样说我的……”
“姑娘哪儿是顽劣,姑娘是大智慧啊!”张捕头由心赞道。
云福不好意思,呵呵道,“捕头过奖了,其实我都是猜测的……”
“那也得猜对了啊,姑娘真的是让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改日在下一定好好跟姑娘请教一下破案的要则!”张远方谦卑地给她施了一礼。
云福急忙还礼,讪讪然,“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张捕头千万不要再夸了,不然本瞎猫连路都走不得了!”
“呵呵,那在下愿意给姑娘当马……”张捕头这话说了,明显是当云福是高人了。
云福汗哒哒,想说,我那都是看闲书看来的经验,实在不是什么脑子发达啊!
不过也不便解释,只好任凭他继续的夸赞了。
等他们到了衙门府,张远方对云福说道,“姑娘,且在这里稍后片刻,我进去跟大人禀告一声,一会儿就出来接您进去……”
“嗯,好的!”云福知道古代规矩多,尤其是那些当官的,一个个高高在上的,想见他们得一层一层的禀报。
所以,也就按下心思来,等在门口。
张远方快步进了衙门后堂,见着京兆尹大人苏福荣,这苏福荣是刚提拔起来的京兆尹,原本也就是一个四品知府,虽说是京兆尹的官职比知府的四品也大不了哪儿去,但京兆尹却是京官啊,这天子脚下当官儿有好处,也有不好处。
好处是能近距离在天子面前表现,只要你有本事,多破几个疑难杂案,那再有人在皇帝跟前吹吹风,就极其容易得到高升。
但也有坏处,坏处就是站在皇城城墙上往下丢十枚石头,估计其中九枚能砸中跟京都各个侯门府上有关联的,甚至是皇亲国戚,就是那第十枚砸中的也得是在侯门富户中当管家的。也就是说,想办案,想办一个漂漂亮亮的案子,那就得事先访听好了,案子的双方是不是跟朝中的某位大官有联系,如果有,那就得谨言慎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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