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她看看一旁直了眼的祁涉,又看看手里的西瓜,装作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如果你能变成路歧的话,倒不是不行。”她一向乐意和路歧分享生命里最甜美的部分。
祁涉似乎是低低地骂了句“操”,在苏游漾笑意盈盈的目光里直起身来,痛心疾首地指了指她:“鬼迷心窍,白瞎哥们对你的深情厚谊。”
苏游漾冲他吐舌头:“兄弟,很给面子啦,我冒着生命危险接了你这活,回去说不定腿又得折一次。”她还没怨祁涉呢,他倒埋汰起她来了。
祁涉抱臂琢磨了下,片刻冲她竖了个拇指。白牙闪亮。
……
刚了解到mv的故事情节设置的时候,苏游漾是真的有恁死祁涉的冲动的。
祁涉那天在病房里的信誓旦旦言犹在耳,如今就像一记耳光重重掴在祁涉这张天山雪莲一般的俊脸上。这朵天山雪莲哭着拖住她往外走的两条腿,崩溃大喊“艺术需要你的拯救”,苏游漾差点没一脚蹬干净他恶心吧啦的鼻涕眼泪,真是见了鬼的艺术。
祁涉的新单叫《着魔》,名字乍听很正常,情节内容看似也不涉及shí_bā_jìn,而正如他所说“非常高级”,追求的是一种若隐若现的挑逗感,强调“纯真又美艳的女性魅力”。就跟画饼充饥画不出真饼一样,把yù_wàng。且不论路歧会是个什么反应,苏游漾真怕到时候mv一出来沈惊霓先把她给活撕了。
无奈既上了贼船,硬着头皮也要把工作做完。何况祁涉那双湿漉漉的狗眼恳切地盯着她,她想起自己当初的承诺就气短心虚。在这个无比清纯的年纪里,她像个迟暮的老人一样垂头丧气地任人把细皮带一圈一圈缠绕在脖子上。
“漾啊,你太棒了。”这是这几天来苏游漾听到祁涉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此刻,她两条腿分开跪坐在猩红的沙发上,扶正了头白得凛冽的脊背向后折,用手去勾解开高跟鞋系带上绑紧的那个红色蝴蝶结。听到祁涉夸他,习以为常地转过来对他笑,有点小小肉感、涂上透明酒红色唇釉的嘴唇看起来比平日更欲,笑起来嘴边故意被抹开的一点口红痕迹和肤色的对比触目惊心。
祁涉仰头摸了摸鼻子下不存在的鼻血,预感到自己这次的作品绝了。
……
苏游漾鲜少有瞒着路歧的事,这次的音乐短片是一件。
倒不是说没在他面前提过这事,路歧知道她接受了祁涉的邀请,但具体内容的布置一概不清楚。
苏游漾庆幸自己没有跟他报备日常工作的习惯,偶尔被问及也只虚着声故作镇定地跟他说“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到时候mv上线让人吃不吃惊另说,她还是比较担心祁涉那颗金贵的脑袋。若路歧真打翻了醋坛,她都能想象他笑着说“我要把这崽子的头拧下来”的样子了。
“在哪?”苏游漾正想着路歧呢,他就打电话过来。
苏游漾说现在在医院门口。她坐在阴凉的地方把帽檐压低,巴在一棵盆栽后看医院外在阳光底下攒动的人群。今天是去医院复诊的日子,俞小冰给她批了一天假,自己就坐在电脑前面昏天黑地地剪片子。她刚想叫车回去休息一会,路歧的电话就来了。
路歧让她在医院等他。苏游漾猛然想起来他是昨天杀的青,今天该是空闲的。苏游漾坐在椅子上来回晃荡着腿,心里怀揣着即将重逢的喜悦。
等到门口熟悉的车牌出现,她跳下椅子跑出去,打开车门直奔副座。路歧把墨镜往鼻梁下方一推,一偏头满眼就见她樱桃细吊带遮不住的一身细腻皮肤,和薄荷绿的短裤下白生生的大腿。她年轻,长得又惹眼,再冲撞的颜色在她身上也压得住。口罩一摘下来还对他笑出虎牙,别提多甜。
路歧心下一软,嘴上却不饶人:“跑那么快,别又把脚摔了,到时候还得拿轮椅推你。”
苏游漾对他那一张嘴都免疫了,明明小胳膊小腿绑在安全带里,还要一阵乱扭,激动得跟什么似的:“我都多久没见你啦?”她探过身去把他的脸掰低下来仔细看看,啧啧,“黑了,丑了。”
路歧哼笑一声,一只手把她按回座位里,上嘴就是一阵亲,一面狂热地咬着她,一面还跟狮子似的喉咙里溢出两声唬她的低咆,听着好像吓人的很。苏游漾被他按在副座上一通蒙天黑地地亲完,等人撤回去了都没反应,就只嘴唇殷红地傻在那里,片刻后才把他气急败坏地一顿捶。
路歧单手把着方向盘,腾出手来治她,把她乱动的拳头整个包在手掌里,哄她放松了,再慢腾腾地十指交叉扣紧,跟偶像剧里演的情节似的,做起来由于速度刻意放慢所以显得格外郑重而缠绵。苏游漾脸红又紧张地把手收回来,“我不玩了,你专心开车。”
手是收回来了,眼睛却收不回。路歧是黑了,但也完全不能说丑了,反而麦色的肤色把他平日里真实的轻浮气沉淀下去,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苏游漾就夸他“演一趟书记回来演出了气质”;就是头发长了一些,昨天参加活动才做了个造型,前面的发丝分开几绺,有点颓废地露出半边眉眼,不笑的时候看着绝不像电视里那么招人亲近。
苏游漾瞅着他心痒:嘴上说不玩,手上还要捣乱,手指不安分地去勾缠他侧边微卷的头发,在指腹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复又松开。路歧什么也不说,看似十分顺从;过红绿灯那当口,看到灯一跳一跳地变成了红色,这才倾一倾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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