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暮染闻言双眸一亮,随后就明白过来他又起了坏点子。
宋钊就和她说了一下心中初俱雏形的计划,赵暮染听过后却是不赞同:“你旧伤才犯,这又想拿自己冒险,就那么想一堆面首围绕在你身边?”
又拿面首说事。
宋钊听笑了,“你还是先应付好为夫再说吧。”
赵暮染怔了怔。
为什么应付他?
郎君却是已按着她肩膀,亲了过去,然后将人压在身下。
赵暮染终于明白过来,忙拿手将他在身上作乱的爪子按住,“不许乱来,旧伤才犯!”
宋钊就笑,在她脸上偷了好几个香,“你不是天天盼着孩子?”
“是盼着孩子……”女郎就可怜兮兮地眨巴眼,“但是现在你比孩子重要。”
她的话让郎君笑得更灿烂了。
赵暮染看着他的笑,满腹心事都散去,仰起头去亲他,很快就得到他热情的回应。
良久,宋钊才喘息着恋恋不舍离开她双唇,看着她唇角那旖旎的水光,又低头吻去再轻轻咬了一口才闷声道:“说不让乱来,却总勾着我想乱来。”
赵暮染双颊似染了胭脂一样,整个人如同雨后芙蓉,娇艳欲滴。
她也气息不定,脸皮很厚地说:“亲自家夫君,天经地义。”
宋钊被她逗笑,搂着她重新趟好。两人皆无睡意,赵暮染就开始给他说起在庆州军营好玩的事,一直到天微亮,才再相拥着睡去。
***
宋钊告了病假,今日也无早朝,温从言便一直忙着翻供之事。
他在两位官员身上没查到疑点,线索中断,但却收到另一件密报,他的人发现了二皇子近期有异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短下,捋捋剧情~~~大家么么哒~
☆、第63章
正值酷夏,阳光如火般毒辣直烫在人身上。
温从言跟前的千夫长汗如雨下,赶了小半天的路,如今被烤得更是双眼视物模糊。
“这事我知道了。”良久,温从言目光才从信报上收回,把信拢到了袖子中。
千夫长擦了擦汗,正要告退,却又听到他说:“派人继续北上查,注意安全,不要惊动。这事先别外传,若是泄露……”
他尾音消息,千夫长心头一凛,连连应是。
等到人身影消失,温从言才拢着袖子,低头思索。
二皇子往北上送东西,这北上指哪里?
庆州吗?
这一思忖,就又想到昨日查到的,宋钊与二皇子有勾结。
温从言神色渐渐变得凝重,抬头往深宫方向看了眼,最终按耐下来,准备事情进一步查清了再说。宋钊可不是那么好惹,若是平白冤枉了他——
只要一回便是不死不休。
他可是出了名的睚呲必报。
温从言心中有了决断,准备谁也不惊动。
宋钊告了病假,在家安心养伤,赵暮染看着不停往屋里送信的,不满的瞪眼。
说是要安心养伤,可是总有消息源源不断的信报,他总是在凝眉思考,全是废神耗神的事。
“不许看了。”赵暮染将他手中的信抽走,整个人就坐到桌案上,一副我就是来捣乱的样子。
宋钊微抬了头看她,伸手去拿她手中信,她却一抬手,他坐着就够不到了。
宋钊索性也不跟她抢了,好整以暇地说:“那是岳父大人的来信。”
嗯?父王的信?
“为什么父王给你写信,不给我写。”赵暮染将信展开在眼前,可是下刻却是被突然站起来的郎君搂个满怀,直接亲了个正着。
赵暮染嘤咛一声,信也从手中掉落,索性闭了眼先与他缠绵。
等到她气喘吁吁靠在他怀里的时候,郎君已拾起桌案上的信,抱她坐下继续看。
赵暮染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伸手就在他腰间掐了把:“居然用美色诱惑我,太卑鄙了。”
她下手可狠,宋钊被她掐得直抽口气,将她怀里按,嚣张跋扈的某处就抵着她:“乖,别乱动。”
察觉到威胁的女郎直接手就探了下去,捏得郎君抽冷气不止,额间还见了细汗。
“染染……”宋钊哑着嗓子,带着压抑和警告。
赵暮染当即缩回了手,不以为意的撇撇唇,谁让他拿那丑家伙作怪,没给他揪掉就不错了。
宋钊与她相处久了,只要她细微一个神色就知道是在想什么。他低头在她眉心亲一口:“你还指望它要宝宝。”
“等有了宝宝再揪掉!”她不服被威胁,直接顶了回去。
宋钊:“……”
他果然是不够努力,没让她喜欢上么?
宋钊目光就有些幽怨,决定要深刻反省,不过反省之前他将信的内容告诉她听:“不是岳父大人的信。是才审的两名犯人,翻供了,随后就死在刑部。”
“翻供?指认了谁?”赵暮染有些吃惊。
“供词是直接将给了赵舜的人,温从言事后又去一趟。”
“给了赵舜的人?”
“对。”宋钊神色有几丝玩味,与脸色变得慎重的女郎想到了一块儿去,“避开我,给了赵舜的人,自然是要与我有关系了。”
赵暮染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有人要陷害。”
宋钊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在笑,却又不是:“应该是吧。”
“最诛心的,不过是离间计。”
“他们将赵舜的心思摸得很透。”
郎君不像女郎那样凝重,颇云淡风清的,话里竟还带着赞赏。
赵暮染抬手放在他肩膀上,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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