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几位年轻郎君倒都跟了过去。
长公主再醒来的时候意识清楚了许多,安王妃与赵暮染很识趣的离开,给两人留了单独相处的空间。
杨侯爷将事这十几年来的事情,对着儿子画下的纸,一点点告诉长公主,长公主捧着画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将杨侯爷的半个袖子都哭湿了。
“阿宁,事情都过去了,君毅好好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杨侯爷宽慰着妻子,长公主神智才恢复清明,还是极敏感,一直喃喃着这是不是梦境,直到睡过去。
待长公主睡下,杨侯爷亲自去见了安王妃,告诉她眼下情况。
安王妃得知长公主神智已清醒,连连说了几声菩萨保佑。
次日安王要率领大军直接逼近都城,宋钊傍晚前回来嘱咐小妻子:“父亲身上有伤,在他伤好前,都不会让他到前线去,你也好好呆在这处。不许再乱来了!”
女郎听着只嘟嘴巴。
宋钊就低头亲她,亲得她直软成一团不满地发出低哼声才松开。
“你别再想偷跑了,父亲在,又是军营,可没人能敢放你出去。”
赵暮染软软倚着他,不是知分寸的。
都城如今情况虽说兵力不足,但她怀着身孕,确实不能冒险跟着前去。
她伸手戳郎君的胸膛:“那你也要注意,别冲到前边,你可不能再乱用内劲了。”
她手指白皙修长,十分好看,说话又是喊娇带嗔的,宋钊只觉得被她戳的地方一阵火烧般。他去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不会乱来的,我顶多只能帮着看看局势,带兵这事怕是连二弟都不如。”
“我夫君是最棒的。”赵暮染挑眉,在他脸上吧唧亲一口。
宋钊被她逗笑了,想到明天出征,又得好些天不能见到,离愁便又浓重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她肚子:“等到再见的时候,该四个月了。”
赵暮染低头看了眼,笑道:“哪一定就还要那么久。”
都城兵力不足,她觉得七八天内攻下来是可以的,现在才月头呢。
“希望一切顺利吧。”
都城有着杨侯爷的人闹得人心惶惶,或者会有奇效。
两人正是说着话,外边有人来送了信进来,赵暮染拆开一看,高兴地抱住宋钊又是亲一口。
宋钊疑惑,她欢喜地道:“蔚明他们挡了赵文弘的调兵。”说着将信递了过去,宋钊接过一看,还真是。
“他们还真是敢啊,这性子和你一样。”
郎君感慨一声。
居然用两万不到的兵力去给对方捣乱,生生拖住了对方的脚步。
赵暮染嘿嘿一笑,笑颜明媚极了:“他们又不是傻子,不会直接冲进去啊,肯定是骚扰完就跑。”没看蔚明他们说布了陷阱,这才拖住对方。
都是用奇奇怪怪的战术。
宋钊也跟着笑,将人搂在怀里又再细细吩咐要注意的事,赵暮染不想听,直接用唇去堵了他的话。
这一亲,可将宋钊才压下去的火又撩了起来,心头直发烫,一又手也不由自主往她柔软的地方探去。
赵暮染也不知自己怎么会那么敏感,只是被轻轻一碰,整个人都又软又酥麻,娇娇的声音就从唇间缝隙透了出来。
宋钊对掌心中那细腻的肌肤贪恋不已,怎么都觉得不够,又流连许久才将怀里人掩好衣襟抱坐好。低头一看,小妻子杏眸潋滟迷离,微肿的红唇上水光润泽,像是枝头上带着露水一样的芙蓉。
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旖旎心思又在脑海里乱窜,凤眸变得幽黯,视线在她脸上怎么都挪不开了。
赵暮染感觉到他那种极俱侵略的目光,心跳快了好几拍,她咬了咬唇,手就去挑开了他的衣襟。钻了进去。
手掌下是郎君滚烫的肌肤,因紧绷而发硬。
“染染……”宋钊忙阻止她这种惹火的举动。
赵暮染却是调皮的用指甲扫过他同样敏感的两点,宋钊连呼吸都滞住了。
“君毅……你轻一些…”要我。
最后两字女郎说得极轻,但宋钊仍是听见了,脑子里嗡一声,将人直接就抱起来绕过屏风。
等到赵暮染稍缓过神时,郎君还没有满足,一手护着她肚子,贴着她背极温柔地动作。可是赵暮染却感觉那才下去的浪涛又在聚拢。
她闭上眼,呼吸再度急促起来。
他明明不像以前那样用要撞散她的那股狠劲,可她怎么还是觉得太多。
宋钊披了衣裳起身打水给她擦身的时候,赵暮染已经再也不想动一下,整个人无力陷在被子里,昏昏欲睡。
看着脸上还未散去潮红的小妻子,宋钊叹了口气。
这才一回,明明就经不住,还非要招惹他。
帮熟睡的小妻子穿好衣裳,宋钊拥着她睡了小半宿,就起身穿戴好,出营与安王汇合。
赵暮染再睁眼时就是天大亮了,望着早已没了郎君身影的床榻,她瘪了瘪嘴:“这算不算吃光抹嘴就跑了。”
此时大军已出发一个时辰,一路急行,直接打了过去。
都城本来留兵就不多,不过是傍晚,安王便兵临城下,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了北城郊外。
这是赵暮染与宋钊早先就探好的地方,此处一路到皇城最为便利。
赵文弘很快就收到了安王大军压城的消息,他召了心腹前来,神色异常平静的和他们讨论抵挡策略。他的这种冷静,让惶惶两日的心腹们又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个个都起了斗志,立下势要保城,等到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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