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就如同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品,白瓷碗白瓷勺,她还记得他不怎么吃葱所以只是加了一块可以挑掉的香芹做点缀。
“河鲀?”
孟君点了点头,柯南平顿时就想起来自己刚开始胃痛的时候,她就查各种各样的资料,最后终于知道红鳍东方鲀对于治疗胃病有特殊的效果,所以她查了许多菜单给他做。
他知道菜单只是因为那一阵子家里的沙发上、床上、各种地方总是会不经意间就瞧见菜谱,有些相同有些不同。
“你有心了!”
柯南平的声音带着一股诱人的磁性,孟君犹如一个乖巧的娃娃坐在对面,眉眼温柔的看着他一勺一勺的吃进嘴里。他的唇上粘有带着淡淡的油花的汤汁,瞧着饱满而诱人。
一碗后两个人开始默默的吃饭,菜色很好,孟君几乎花了一下午的精力才做出来的,可是她自己觉得自己犹如在嚼蜡。
对面的男人额头上渐渐的聚集起越来越多的冷汗,孟君像是一个最温婉的女子优雅的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七点半了,他们是从七点开始吃饭的。
柯南平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他觉得恶心想吐、连呼吸都是痛的。可是对面的女人还在往嘴里夹一块绿色的莴笋,嘴唇红艳一筷子一筷子的像是被调控程序的机器娃娃。
“君……”
柯南平艰难的伸出手,想要寻求帮助,他——难受极了。
脑海中闪现港台剧的“爱你爱到杀死你”,柯南平冷汗淋漓,莫名的又觉得有那么一丝的解脱。原来自己的所有行为并不是可以原谅的,只是他不理解也有惊恐。
“你就如此的恨我?”
男声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呼吸的急促感,仿佛下一秒就会犹如那越转越快的马达车轮,瞬间“戛然而止”。
沙哑的“恨”字让对面的女人终止了那机械的动作,她幽幽的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愉快、纠结、麻木、痛苦、惊诧……最后看着对面冷汗淋漓的男人脸上全部都是惊恐和慌张,慌张的站起来带翻了手旁的碗筷,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清脆响声。
肚子中传来的一阵阵腹痛让那慌张的女人瞬间清醒过来,一根弦瞬间崩断,无声的“啪”的一声,她眼眶越来越红却没有眼泪。
孟君咬着牙,鼻头有一股酸胀,“恨,我怎么会恨你呢?我只是从心底厌恶一切因为任何理由出轨的男人罢了,出轨让人觉得恶心无比。”她满脸嫌恶。
脑中不自觉的就想起星座中对于金牛座的评论,比谁都温柔,比谁都执着。她对于爱情有种盲目执着——盲目付出,对于另一半来说却又一种被禁锢的掌控,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执念太深亦疯癫。
柯南平眼中的吃惊怎么都抑制不住,疼痛感让他晕了过去。倒在地上之前他看见了女人那松散的田园风光裙摆,他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高中时刻那个坐在第一排戴着黑框眼镜比谁都要执着于学习的学霸,她那时就如同是一座只会学习的机器。
对自己狠的人,对其他人……
他想:“她到底怎么了?”越见模糊的思维。
妾似胥山长在眼,郎如石佛本无心。只无心石佛奈何不过绕指温柔,谁是郎,谁又是那妾。
第二天一大早,柯南平是在医院中醒过来的,入目的就是满眼被填满的雪白和那刺鼻的消□□水的味道,他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在疼。脑中首先进入的是:他还没死,他还活着。
伸手拉响床边摇铃。
一位穿着粉红色护士服的年轻护士很快就带着登记本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没有笑容而是一种司空见惯的麻木。
“请问你又什么吩咐?”
“我想见我的主治医生。”
巧合也罢,故意也罢。总要让他明明白白、心中透彻才好。
护士看了一眼病床上白着脸的男士,看了看自己病例上的记录是:食物中毒。罕见的是他是绿河豚中毒,绿河豚这东西常被人用来做观赏性鱼类,当然家养的一般长不大,小于十五厘米的小绿河豚都是没有毒肚饿,只有野生的能长到十七厘米,内脏和血液都是有毒的。
但是明显的就是眼前这人的情况并不明显,虽然她换班的时候听说了进来的时候似乎挺吓人的。只是这位中毒不深,就医及时,洗胃后就没生命危险了。
“先生抱歉,医生昨天晚上值了一晚上的班,现在刚回去休息,要不你再等等?”
医生忙活一晚累,小护士希望病人能够理解一下下,给医生一个小时间的休息时间。
只不过一会儿她就不这样想了,病人的家属并着几个年轻人很快就涌进了病房,柯父进门看着自家不孝儿子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真的和君君那孩子离婚了?”
柯南平木着脸抓着被子点了点头,柯父顿时觉得自己的胸膛中升起一股熊熊大火,想起来自己邮件里的资料,顿时他恨不得就直接拍死这个唯一的儿子,却被柯母拉着手摇了摇头。
最后丢下一句话:“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外面的那个女人进门的,除非我死。”然后气冲冲的离去,柯母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在看看病床上惨白着脸的儿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南南,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柯南平在母亲的眼眸里瞧见了失望和无奈。
最后走进来的小林放佛听见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都成了单身狗了?老板娘没有苦苦纠缠、没有打击报复就这样离婚了?他心中闪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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