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几个朋友都不待见你,你就别冒头出去犯嫌了行吗,聂总?”
“你这说话方式还真是,”聂庆北寻思了半天想要找个恰当的词汇来形容:“连狗都不爱听。”
谢咏臻愣了一下爆笑:“聂总你真幽默,勇于批评和自我埋汰,现下你这样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多喽。”
聂庆北抿了唇不吭声。他郁闷的发现,自己想要跟这个兵痞子斗嘴,真是d聂庆北都不够。
这么个粗鄙彪悍又没文化的男人,陈瑶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他……
这么腹诽着,心里终于阿q的舒服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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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在小区对面一家湘菜馆吃的。
其实陈瑶没那么嗜辣,不过就着谢咏臻的喜好——
在七四二六当兵八年,谢咏臻的口味已经彻底川化了,无辣不欢型的。
并肩往回走的时候,陈瑶突然觉得两人之间少了点什么。
就好像直接略过了某些浪漫的过程,一步踏进柴米油盐的感觉。
有点不甘心又有点小委屈,陈瑶用肩膀碰了碰谢咏臻:“哎,吃饱了吗?”
“吃饱了。”谢咏臻很实在的就事论事:“这家做菜还不错,就是少了花椒缺道味儿。”
“吃饱有力气了吧,”陈瑶咬着下唇站定,眼角迅速的四周一瞄。蒙蒙黑的天色下,除了两个遛弯的老头老太,只有小猫小狗三两只:“背我回家。”
“呃?”谢咏臻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陈瑶恼羞成怒的甩了下胳膊,看样子更像是撒娇:“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
谢咏臻黑线了……amp;*(*……¥#¥……
这是什么情况?
陈瑶又气又急,伸手捉住他的手腕:“人家忙了一天,这会儿累的……”
“行,我背。”谢咏臻一下子开窍了,痛快的伏低身体,将后背坦露给她:“上来。”不就背个人嘛,想当年他背着徐岩那一百六十斤的大块头在丛林里边打掩护边跑都没事,陈瑶这细胳膊细腿的,背上六楼都不带粗喘一口的。
想了想又觉好笑,这女人啊,真是一种心血来潮的怪异生物,寻思一出是一出。
陈瑶开心了,笑眯眯的红着脸,笨手笨脚的爬上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搂着他的脖子心里美滋滋的:“你要累了就说啊,我下来自己走。”
“小样,抓稳了啊。”谢咏臻诚心显摆,脚下紧了紧,速度顿时快的几乎跑起来。
微温的风从两人的脸上滑过,像是一只温柔的大手,依依不舍的触碰过他坚毅果敢的轮廓,然后又穿过她细柔光滑的发丝,将两个原本毫不相关的人紧紧连在一起,从此命运密不可分。
谢咏臻果然一直背着人跑上六楼。放陈瑶下来的时候,面色不改的一派洒脱样子,让人看的无端欢喜却也拽的让人生恨。
就这么个顽主儿,你说他是一阵风还是一场雨?能被人抓在手心乖乖就范吗?
“喏,擦擦汗。”陈瑶给他湿了块温热的毛巾,贴心的递过去。
谢咏臻得意的嘿嘿一笑,大手抓过毛巾胡乱的在头脸上擦了擦:“怎么样,体力不是瞎吹的吧。”
就这么句无心又清水的话,竟然一下子把陈瑶听的面红耳赤起来。
借着放毛巾的功夫,落荒而逃进了卫生间。
谢咏臻不明所以,坐在电脑桌前等她出来。
陈瑶看着镜子里双眼明亮脸颊绯红的女人,低声嘀咕了一句。
她是想起来自己曾经打趣郭颖说过的一段荤话——
尤其没开过荤心火又很旺盛的兵哥哥,体力超强。只要不是不举,夜夜新郎那是必需的。
想到那天晚上自己昏头昏脑的帮他脱衣服,那个让人面红耳赤的超大尺寸……
“陈瑶你怎么了?”谢咏臻迟迟不见她出来,干脆站起身走过来:“不舒服吗?要不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没事没事。”陈瑶捂住滚烫的脸颊走出来:“我看中一套房子在城东,落霞雅苑,五十六平方,三楼,单价一万八……”
“你真没事?”谢咏臻怀疑的看着她。这样的陈瑶近乎反常。大手自然的摸上她的额头:“发烧了?这么烫。”
“没有。”陈瑶简直要呻-吟了。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思-春了……
谢咏臻将信将疑的放下手:“城东啊,我没意见,可是你不觉得太远了?”后面一句话他咽下去了。陈瑶说的那个地方跟他曾经提议郭颖那个小区刚好南辕北辙,而且离陈瑶上班的公司也不近。
“有地铁还算方便。”陈瑶呼口气转身去找东西:“对了,我拿了他们家的楼书,有户型图你看看。”
谢咏臻突然有点心不在焉了。明亮的灯光下,随着女人的弯腰,她合身的短袖工作服下露出半截雪白幼滑的肌肤,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看过去引得人错不开眼珠。
身体里蛰伏沉睡的那头野兽刨着爪子蠢蠢欲动,某种遗憾和郁闷翻滚上心头——
那天晚上怎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都说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个可惜,可是又有谁知道这种极致的憋屈?吃下肚了然后失忆了……
“少有的多层,套内实际面积能达到四十八,公摊面积也不多,我觉得——谢咏臻?”陈瑶说了半截话才发现他的完全不在状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你这是?不是我发烧,是你自己犯病了吧。”
谢咏臻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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