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不改说的就是她。
得,到底是亲生的闺女,孩子还小,还是慢慢教吧。耿霜泠气了一会也就放开了。
闺女都把生意接回来了,反悔也不好,只能先把这一单做了再说其他。
再回头看看摆在桌子上的那一把毛票子,她那神经就又紧了起来。
这钱,来得也太快了吧?
以前也知道做小生意赚得不少,就是没好好算过,现在心里一计较,2毛钱一个的头花,成本5分钱都不到,赚的有点心虚啊。
换成顾毓铮就很好理解,到了后世,饰品行业的产品附加值只高不低,就是最简单的红薯做成红薯干都能提上几倍收入,要不然政府为什么要大力提倡产品深加工?
一天都不到,30个头花,利润最少也有3元钱,自己一个月工资才40呢,如果多做一些,多找几个摊子一起卖……那么……
要不人都说“虎父无犬子”呢,反过来,这“有其女必有其母”啊,顾毓铮的脑子好使,耿霜泠的脑子也不笨啊。
这时候的她还没被婆家的糟心事给弄得萎靡不振,对生活还是很有追求的。
如果可以,单位的班照上,私底下再搞一份兼职,那家里的经济情况就完全大变样了啊。
那是不是可以多做点……
设计图在笔记本上还记了一大堆呢,现在也用不太着,光是那众多的蝴蝶结造型就能暂时满足市场了。
算下材料,黑皮筋和黑发夹去百货公司买上几盒,布头嘛,暂时先去裁缝店里收,先把这第一批货赶出来再说。
对了,还不能忘了表舅家,闺女说是表舅同意的,这自己还是要亲自去问问比较保险。
这事情一件件算下来,要做的还真不少。
顾毓铮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这才是妈妈的真面目啊,自己还想着怎样既不暴露自己又能说服妈妈答应自己擅自给谈下的生意呢,结果完全不用多费口舌,耿霜泠自己就先想到前面去了。
果然,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人,有些人只要被点拨那么一下,就是一个改变的契机。
第二天还要上班,这天早上起得格外的早,耿霜泠带着女儿先去了秦振国家里,匆匆交谈一番得到确认的消息才终于定下心去了单位。
下午下班后,她推着借来的自行车往城关区内的裁缝店而去。
城关镇内两家专做缝补活的摊子就不用去了,能真正裁剪缝衣的也就两家,现在天日也长了,动作快一点,今天应该能把这两家都跑完。
作者有话要说: 顾毓铮:累死我了,总算把事情都移交给老妈了。
作者:谁让你还是个小豆丁,我想个符合逻辑的项目有多难……
☆、第13章扩大规模
第一家裁缝店的拜访很顺利,耿霜泠以3毛一斤的价格将店里的碎布存货几乎搬空。
没想到在第二家店里遇上了麻烦。
裁缝店主王桂香是个心思活络的年轻女人,四年前从乡下嫁到城里,因为找不到工作就东拼西凑找门路买了台缝纫机,在家里开起了裁缝店。
也不需要什么门面房,就在家门口挂了个“裁缝店”的硬纸牌子就算开张了。
她的手艺算不上精湛,好在之前大家穿的衣服差不多,要求也不高,多做几次后,那几个款式也就熟练了,这几年下来生意一直比较稳定。
去年初开始,人们穿的衣服忽然就多了很多变化,不少人来店里询问新款的服装。
什么上海的,广州的,她一个没出过于水市的乡下女人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还没等她多学会几款新衣服的剪裁,大街上又有了新的衣服摊子。
这两年物资逐渐充足,做新衣服的人多了,但因为受到成衣生意的冲击,买布去店里裁衣的人却是反倒越来越少,即使少的不多,敏锐的她还是从中嗅到了危机,必须想办法,找点新的进项。
当耿霜泠上门来表示想要收购店里的库存碎布头的时候,王桂香马上意识到机会来了。
“我这里布头倒是不少,平时缝缝补补的也要用一些,你买这么多,拿去是做什么用的呀?”她翻捡着墙角的布头,装作随意地探听消息。
“这点大的料子也就做点边角小东西。”耿霜泠也随口回答。
小东西?王桂香抬头正好看到跟在后面的顾毓铮,头上戴的头花可不正是昨天就听人在说的“很好看的头花,卖得可快了,好容易抢到一朵呢。”
当时她就在琢磨了,这东西用自己店里的碎布头也能做呢,是不是也做几个来卖卖看,这么一想,碎布头她就有点不太想卖了。
看到王桂香神色有变,耿霜泠就知道对方在动心思了,不过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头花又不是能藏得住的东西,对方真要不愿意卖也就算了,总归不过是十几斤的碎布头,重新找路子就是了。
顾毓铮看着母亲那一副可有可无的淡定样子,有些无奈,这可不是十几斤碎布头的事,看来还是要自己上。
装出好奇的样子发问:“阿姨,这些布头你还卖吗?还是留着也想做东西来卖?能给我看看你做的东西什么样吗?好不好卖?哦,不对,我应该猜错了,你店里的布头好像也不是很多,要是真做东西卖,哪里够用哦。”
一连串的问话敲醒了正在犹豫的王桂香。
在场的两个女人都不是笨的,小孩子或许是随口一问,大人们却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王桂香想到,如果自己学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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