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风看着他不耍任何花枪的身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跆拳道练了多少年啊?很厉害吗?”
钟意不明就里,如实回道:“从六岁开始练的,也不算很厉害吧。”
毕竟还没考三段、四段,只能算个初级高手。
瞟着钟意的细胳膊细腿,沈西风极力压住自己想跟他比划两下的s_ao动。
沈西风指着不远处的一块蓝色屋顶,“看谁先到有铁门的那家?”
钟意眼风一望,语气里带了点笑意:“中间有超过两米的落差,小心您的老腰。”
这话揶揄的味道太浓,沈西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等他想明白,钟意已如离弦之箭,猛地窜了出去。
沈西风大嚷一声:“嘿臭小子,等等你哥哥!”
后也疾风一般追了上去。
两人你追我赶,生生把人家的屋顶变成了游戏场。
有看不过眼的大妈叉着腰斥骂,话音未落这两人就跑出了十几米,气得她们直跺脚。
蓝色屋顶就在前面了,这会儿离得近了,钟意看清那铁门比现在所站之处高了整整一层楼,除了光秃秃的墙面之外,四周也没有可借力的物体。
他看向沈西风,发现沈西风也在看着自己,剑眉微挑,颇有看好戏的架势。
刚才那通畅快的奔跑点燃了钟意的胜负欲。
他后退两步,深吸了几口气,极速冲出;在撞上墙壁的前几秒腾身出脚,借着惯性和冲力踩着墙壁飞身而上,瞬间攀了上去。
钟意在铁门前站定,回身,脑袋一偏,不急不喘地陈述:“我赢了。”
沈西风呆滞了几秒,才从心底叹出声:“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飞檐走壁了吧?牛逼啊弟弟!”
钟意矜持地眯了眯眼,“注意文明用语。接下来该你了。”
沈西风可没那么变态的弹跳力。
他走到墙壁前,找准几块突出的砖头,攀岩一样爬了上去。
“走吧,”沈西风拍拍钟意的肩,拉开了铁门:“我们从楼梯下去就能吃饭了。”
*
原来,这栋房子的底楼就是沈西风常来的海鲜粥铺,估计他没少从这条路走。
从顶楼下来,哪阶楼梯松动不稳他都知道,不住地给钟意提着醒。
沈西风道:“说真的,你这身手完全可以去拍打戏,吊上威亚不要太帅!”
进了楼,沈西风跟钟意都摘掉了口罩,他那毫不掩饰的钦佩让钟意倍感亲切熟悉。
身为学霸的天然傲娇让钟意淡淡回道:“靠脸和身体吃饭,太累。”
沈西风怔了怔,冲口而出:“靠脑子吃饭更累啊!参加个高考都要了我半条命了!”
学霸正等着这一句,微微一笑很绝杀:“对我而言很轻松,学习是一件简单而快乐的事。”
沈西风突然不想给他吃粥了,去喝露水吧,上神!
转眼间两人下到了底楼,老板娘正巧从厨房走出来。
老板娘看到沈西风咧开了嘴:“哟,很久没见了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说着她往外探了探头,压低声音问:“去里屋吧,今天还是要虾蟹粥吗?”
沈西风笑着点点头:“来个大份的,我带了同学,再要一份花甲和青菜。”
老板娘比着手势表示收到,撵着他们往里走。
粥铺开在居民区,本就是个客厅改造的,进了里屋完全就是家常的模样,正中一个大圆桌,墙角还堆着孩童的学步车和皮球。
这样的环境,卫生条件可想而知。
沈西风拉开凳子一屁股坐下,回头见钟意还站在一边。
他不禁拍了拍桌子,“过来坐啊,粥是现熬的,得等二十分钟呢。”
钟意扫了眼褪成棕色的红塑料凳,不经意地问:“有纸巾吗?”
“我没带,外面大堂应该有放。”
钟意转身就往外走。
沈西风这才想起他有洁癖,突然开始反思自己带他来这里是不是个错误?
外间摆了四五个小方桌,每张桌子上都有一袋纸巾。
钟意从一张空桌上拿了纸巾,正要往回走,忽见一个黑影逼近自己。
他迅速后退了两步,警戒地盯着来人。
“是我啦。”
这个声音他记忆犹新,正是上周害他撞破头的那个死gay!
钟意马上意识到绝不能让他发现沈西风就在里屋,忙转了个身,让对方背对着里面,问:“你还想干嘛?我头上可是缝了五针!”
“对不起嘛,人家并不是想害你受伤的,看到你流血,人家心里也很难受。”
大白天再见这死变态,看着其实并不可恶,是个清秀的小男生,就是一口一个“人家”让钟意直掉j-i皮疙瘩。
“算了,跟你没直接关系,下次别再那么吓人了。”钟意挥挥手,无意与他纠缠。
可“人家”哪肯就此放过,挡了钟意的去路,三八兮兮地小声问:“小钰呢?他有没有跟你一起来吃饭啊?我有独家线报,说这家店是他常来的。”
钟意还没开口,就见沈西风从里屋走了出来。
沈西风人未至,声先到:“唉我说,要不咱们换一家吃吧,这家我怕你吃不惯……”
“小钰!”
“人家”一个急转身,两眼冒心地盯住沈西风,浑身开始散发粉红泡泡。
钟意见沈西风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忙箭步上前,挡在这二人之间,“别动手,店里还有客人看着的。”
钟意的声音很轻,只他跟沈西风能听见。
西风转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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