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知道爹爹会不会嫌弃这门亲事。
“铁生兄弟,前段时间谢谢了。”梅娘站到男子跟前,靠的很近。“梅娘,不…李家嫂子,客气了。”后知后觉的铁生终于知道了梅娘的身份,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以前叫梅娘惯了,一下改不了口,按理,梅娘是李家的侄媳妇,应该叫一声嫂子,可梅娘好像并不乐意。
“铁生兄弟,咱们年纪相当,跟大家一样,叫我梅娘就行,李家嫂子,这一叫,又让我想起那…死去的相公了。”掏出手帕按住眼睛,大眼红红的。“行行,你别哭,我不叫了,成不?”美人抹泪,铁生赶紧劝慰,转头紧张地看向葡萄树下的姑娘们,还好院子够大,离得远,大家没听到,否则要闹误会了。“嗯…”美人破涕欢笑,双瞳剪水,暗含秋波。
“铁生兄弟,伯母哪去了?没见到伯母?”梅娘扫眼院落,没见铁生他娘。“伯母对我细心照料,还没好好感谢她呢?”她不是傻子,感觉到了老人家的冷淡,看来是嫌弃自己的身份了。
“寡妇”,还真是到哪都不招人待见,想当初,要留在永安村,村里的族长们都不同意,后来还是李家出面,力排众议,才让她有了安身之所。寡妇,自己也不想啊,谁让那死鬼死得早,留下自己一个人看人脸色,想到这,悲从心来,眼雾上涌,泪眼汪汪。
“娘给村头的大夫送药去了。”他家的药品好,村里的大夫都在他们这拿药。“待会就回。”看到梅娘又要流泪,赶紧补充,看来是个真性情的女子,记着娘对她的恩情呢。
“铁生兄弟…”声音低了,不知说些什么。药棚中,男的威猛,女的娇羞,还真是和谐。阿雅看得眼扎,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扎着布料,突然,“啊呀…”一声,低头一看,扎到手了,豆大的血珠从食指冒出来,十指连心,阿雅痛得大叫。
“媳妇…”男子扔下身旁女子,飞奔过来,拿起阿雅的食指就往口中含,周围顿时一片吸气声,看着眼前一幕,众人目瞪口呆,一直听说铁生心疼媳妇,真眼所见,果然…不同。虐狗啊!而正主阿雅此刻,正面含胜利,得意地看着远处咬牙切齿的红衣女子。
“好了好了。”挣脱开来,目的已经达到,不需要继续“肉麻”啦,再说,个个看着,也羞得很。“你先别使力,我去拿些草药过来给你敷上。”铁生疾步返回药棚。“哟……”众姑娘嘘嘘声顿起,弄得阿雅脸红了大片,看看手指上的小伤口,怪不好意思的,你说这么小…的伤口都要敷药,不是寒碜人吗?
“哈哈…继续,咱们继续干活。”从桌上重新拿起针线,装模作样的做了起来,众姑娘偷笑着,也配合的又做了起来。
光阴如梭,到了月底。
“啊…你给我滚出去,滚不滚?”傍晚,前方的屋子传来兵兵乓乓的声音和女子的尖叫声。
“铁生,怎么回事,你快去看看。”刚用过晚饭,正在院中乘凉的铁生娘从竹椅中立起身。听声音是梅娘那边传来的,想到那个乖巧懂事的姑娘,铁生娘就忍不住担心。
这姑娘秀丽端庄、兰质蕙心,自己真心喜欢,最重要的是,人家喜欢铁生,自己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来,这姑娘喜欢她家傻儿子,跟阿雅完全不一样,每次看铁生时,那两眼冒光、娇羞含情的样子骗不了人。
阿雅好是好,可就是不喜欢儿子,貌合神离,总不是个事,还是喜欢好,喜欢才能真心接纳对方,才能有结果,自己才能尽快抱孙子。
可惜啊!是个寡妇,如果是个普通的姑娘该多好。这段时间,在路上碰上,姑娘总是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想起当初对人家那热乎劲,老脸都挂不住。
“好勒,娘。”铁生也听到了声响,放下碗筷冲了出去。“铁生…”从房中冲出的阿雅,叫喊不住,也跟了上去,心想,还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不,她有预感,不好的事情就要来临了。
“我说你一个寡妇装什么清高,随了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你…你给我滚。”推开院门,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屋前对峙,女子手中拿着一个木棒。
“我呸!李梅娘,别不识抬举,这永安村,你去问问,哪个正经人家肯要你,我陈汉山看你可怜,肯收你,还不赶快烧香拜佛,居然还打我。”天有些黑了,一个中年男子左右闪躲着。
话说这陈汉山真不是个东西,银钱用光了,被窑姐仙儿扫地出门,只好悻悻回乡。回到家中,忍受不了家中整天吵闹的两个女人,有事没事往外跑,在村里闲逛。
一日在村口碰到梅娘,惊为天人,口水啪啪滴落地上,你说自己还花钱去镇上找什么,自家门前就有现成的,而且比那仙儿漂亮了几百倍,那相貌、那身段,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风骚得很,整的陈汉山歇息了大半月的淫/火不断往上窜,于是经常拦路骚扰梅娘,次数多了,梅娘也怕了,就躲着,闭门不出。
见美人躲着自己,陈汉山浴/火难耐,今天趁着天黑,忍不住摸进了美人的院落,幸好梅娘还没入睡,发现有人闯入,操/起木棍,将其打了出来。
“啊…”你放手,一时不察,梅娘手中的木棒被陈汉山缴了去,女人的力气毕竟不如男人,虽然这陈汉山已是中年,但这古代结婚早,这陈汉山也就三十来岁,正当壮年。以前看陈汉山头发花白,阿雅还以为他起码五十了,知道年纪后吐吐舌头,看来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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