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二十九!”
徐晨君皱眉偏开头,嫌弃地揉了揉耳朵,“嚷得我脑仁儿疼。”
陆悍骁拿出钥匙开门,“您头疼?那可千万别大意,我这有个偏方特别有用,不管是因为什么而引起的头疼,你只要吃点止痛药,头就不疼了。”
徐晨君:“……”
周乔小心地瞥了眼她的脸色,哎,比下午的鬼屋还要恐怖呢。
进门后,齐阿姨迎上来,惊喜道:“晨君来了,饿了吧?渴了吧?累了吧?我去给你做酒酿丸子,喝开水还是喝可乐还是喝雪碧啊?”
徐晨君知道这位大姐姐的热心肠子,赶紧拦下,“齐姐你别忙活,我就来看看悍骁。”
周乔眼明手快,主动去厨房倒了杯正常的温水出来。
“伯母,您喝水。”
徐晨君端坐在沙发上,背脊挺得笔直,接过后喝了一口,才说:“谢谢小乔。你考研的事我听老爷子提起过,也怪我平日工作太忙,不然早该来看看你。悍骁我就不指望了,好在有齐姐帮忙照应,不然,我们就太对不住人了。”
一席话说的得体热络,周乔忙说:“伯母,是我打扰你们才对。”
徐晨君的目光落在她不自觉抠紧的手指上,一眼就挪开,然后不动声色地继续喝水。
陆悍骁回房间换了身斑点图案的家居服,走出来后,自然而然地就要往周乔身边坐。周乔防着呢,快他两步往沙发右边挪了一米,就像画了条三八线。
她让了个位置出来,“陆哥,你坐那。”
陆悍骁眉头微蹙,这么刻意地拉距离是几个意思?
徐晨君当没看见,之后的十五分钟,和儿子聊了些常规内容,最后再嘱咐他注意身体,便起身要走。
“我明天还要出差,就不久待了。”徐晨君拎起包挎在手腕处,又对周乔道:“有什么事情就跟悍骁说,在这安心住下。”
陆悍骁笑着送她下楼,边走边说:“有我在,肯定安心。”
随着两人走远,剩下的话周乔也没太听清,听到的最后一句是徐晨君对儿子说:“我看你是不安好心。”
周乔抠着手指越来越用力,这……伯母是知道了吗?
电梯里。
陆悍骁站在后边一点,伸手去摸徐晨君头上的发饰,“哟,水晶做的呢。”
“别碰。”徐晨君抬眼,问他:“这姑娘就是周乔?”
“对。”
“金小玉的女儿?”
“是啊。”
徐晨君不再说话,看着电梯屏幕的数字跳跃减少,终于平静发问:“你是什么想法?”
陆悍骁还是笑,“呵呵,您消息挺灵通啊。怎么知道的?占星术还是街边瞎子算命啊?”
徐晨君赏了他一记正宗白眼,提醒道:“你们今天是不是在游乐场?”
哦哦,原来是公共场合被熟人盯上了。
切,打小报告的没jī_jī。
陆悍骁承认得大方,“我喜欢她啊,她也喜欢我,我们两情相悦天天愉悦,就差一匹野马,就能红尘作伴共赴美好明天了。”
徐晨君神情莫测,眉头比方才更深。但她仔细想了想,陆悍骁能用这种语气开玩笑一般,可能也不是当真的。
加之徐晨君向来不喜欢管这些鸡毛蒜皮,于是就没再追问。
陆悍骁继续抠她头上的发饰,“妈,我觉得你披头散发的造型比较好看。”
徐晨君:“……”
自从生下这个儿子后,自己还能活到现在,也算自强不息了。
陆悍骁收手,环在胸前搭着,要笑不笑地看着母亲,“机会合适了,再正式介绍你们认识。”
徐晨君依旧只当是玩笑话,毕竟儿子不正经已经是常态。
她说:“我对她妈妈的认识已经十分清楚。”
“哟,你俩还是老熟人呢。”这可好,两家知根知底,以后谈起来也简单不少。
陆悍骁沉浸在如意算盘里,压根没注意到徐晨君眼里淡淡的鄙意。
到了车库,送她上车,陆悍骁单手撑着车门框,弯腰挥手,“皇太后,慢点儿开啊,跟老陆说一声,周末回来陪他打麻将。”
徐晨君系好安全带,“厅里特别忙,你爸周末又得去北京开会。”
陆悍骁忙叮嘱:“让他给我带只烤鸭,馋死那个味儿了。”
徐晨君利索地将车门关上,油门轰轰飚了出去。
陆悍骁吃了一嘴尾气,呸了好几下,对着渐行渐远的车尾灯呼唤:“徐总,咱俩有必要去滴血验个亲!”
坐电梯上楼,陆悍骁刚出电梯呢,周乔就唰的一下拉开门。
陆悍骁吓了一跳,“哎呦,守株待兔啊?”
周乔眨巴眨巴眼睛望着他,凑上来围着他转悠,“伯母走了吗?她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说到我?”
陆悍骁要笑不笑,故意不开口。
周乔急死了,抡着拳头直挥舞,“怎么了嘛?”
陆悍骁化作凶状,“刚才你为什么不和我坐?躲我躲得那么远。”
周乔:“你妈妈在呢。”
陆悍骁:“我妈妈在,你就躲我?”
周乔努努嘴,不说话。
“我生气了,你自己看着办。”陆悍骁扔下话,说走就走。
周乔情急之下,伸手就去抓他,胳膊没捞着,直接揪住了他衣领。惯性力使然,陆悍骁瞬间被勒成了吊死鬼。
他吐出舌头,两眼上翻,喉咙被扯得干疼,公鸭嗓吼道:“周!乔!”
“完了完了。”周乔赶紧松手,趁他一阵猛烈咳嗽的间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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