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然后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余念娘三人。
几人顿时不自在起来。
这时,余念娘也正好看清那拉架的婆子。竟然是与她们在伊州同邻而居的王婆子。
王婆子一开始看见余念娘还有些不相信,怔忡之间,男人已经将那妇人拽出院子。
王婆子突然大叫一声:“我有法子。”
不管三七二十一,头发散乱的朝着余念娘跑过来。吓得孙妈妈立刻挡在余念娘面前。
王婆子及时煞住脚,伸长脖子看向后面的余念娘,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确定自己没认错人,顿时泪流满面:“余姑娘,你可得救救我女儿啊。”
王婆子看到余念娘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停作揖,请求,道歉,就差跪下磕头,请余念娘一定要救救她的女儿。
原来那被拖走的妇人便是王大娘的女儿,二丫,二丫现在不叫二丫了,叫香兰。
动手的汉子则是香兰的男人,邓三。另一个劝架的老太婆则是邓三的母亲。
本来香兰是嫁到庆州的,后来邓三跟着别人在丹州学做杂货生意,生意好起来之后,家里挣了点钱,便在丹州买了一处院子,便把邓三母亲和香兰一起接了过来。
两人成亲好几年,还算恩受,不过,因为一直没有孩子,邓三的脾气变得越来越不好。
前阵子香兰由人介绍在绣坊找到一份做工,帮着做刺绣,有活的时候就去,没活的时候就待在家里。
一家人对这份工还是满意的。虽然没有儿女,但邓三觉得香兰能干,顾家,一直对她也很好。
然而就在前几,邓三心血来潮替香兰买了一支钗,本来准备直接到绣坊接她下工的时候送给她,也好让她那些一起做工的姐妹羡慕羡慕。可是,他等到工人下工的时候却没看到香兰,找人一问,香兰上午就走了,而且这两都是跟老板请了假,只做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的。
香兰这几做工的时候一直闷闷不乐,不太高兴,大家都以为是香兰家里有啥事,所以,众人也没多想,等她走了以后还积极的帮着她把她那份活做完。
邓三听了傻眼了。
香兰没做工,那去哪了?
他决定一定要查清楚。回到家的时候,香兰还没回,果然等了一会儿香兰就依着往常下工的时候回来了。
邓三心里气得不得了。但为了查清楚香兰在干嘛,他一声没吭。
第二,等香兰出门后,邓三便悄悄跟在后面,看见她进了绣坊后便一直蹲在绣坊外,一直等到放工也没见香兰出来。他又找了做工的人问,别人告诉他,香响上午只来了一会儿就走了。
可他也没看见人出来啊?
一打听,原来绣坊还有后门。
邓三脸都气歪了。
对方看着不对,好心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碍着面子邓三还不能明说,只说找香兰有点事。
今,他本来已经打定主意等香兰进绣坊后就冲进去找她,没想到,香兰却告诉他,绣坊的活干完了。不过,因为这批活少,又乱,所以,工钱很少。
邓三顿时火冒三丈,黑着脸指着她的鼻子将她不在绣坊的事说了。
香兰没想到邓三竟然知道了,吓得脸都白了。让她说清楚去了哪里,她吱唔半天也没吐一个字。
邓三越发肯定香兰外面有人了,拉着她要上衙门休妻。
王婆子又拉又劝,邓三娘也一阵好说,愣是没管用,可若真闹到衙门去,那香兰就完啦。名声毁了不说,又是个弃妇,以后的子还怎么活。
幸好遇到了余念娘,王婆子觉得这简直是老天在帮她。
她拉着孙妈妈悄悄嘀咕一阵:“……到时候就请余姑娘这样说就可以,我女儿也不用被休。”
孙妈妈瞪着她,坚决摇头:“我们姑娘从不说假话。再说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假?你骗得了今天,明天,骗得了一辈子吗?”
那也总比被休好啊!
王婆子苦着脸,死死的哀求道:“孙妈妈,算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就当做做好事,救救我女儿吧,反正邓三又不认识你们……”
“不行。”孙妈妈摇头,这样简直有损姑娘的英名。
“孙妈妈,看在我们邻里几十年,你们就帮帮我老婆子吧……”
王婆子还在这边哀求,邓三站在那边已经很不耐烦了:“你们到底说些什么,商量好没有?占卜师可不是随便能编的。到底会不会占卜?”
“当然能啊,这种事怎么能急……”王婆子回头大声应了句,然后拽着孙妈妈的手,瞪着眼睛,急得眼泪都出来:“当我王婆子求你们了,帮我们二丫这一回,下半辈子我做牛做马都愿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孙妈妈没有孩子,一直带着余念娘,将她视为己出。
余念娘在五岁的时候中毒,后来便不能说话,只能张着嘴“啊啊啊”的叫,看着人心都揪了起来。
有一次,府里请客,余念娘在后罩房里打翻了水,烫了手背,因为她不会说话,只能痛得哇哇叫。
可下人们都忙着前院,随的小丫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根本无人知道,等到被发现的时候手背上已经起了一个很大的水泡。
当时她心痛得恨不得被烫的是自己。
孙妈妈叹口气:“既然邻里一场,能帮一定帮你,不过,做假是不行的,我问问姑娘兴许有别的法子可以帮香兰。”
“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王婆子感激涕零。
等两人回转,却看见余念娘早已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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