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时候,他正忙着,他让我坐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先等一下。
左等右等的,他就是忙不完了。
我的双手平放在桌子上,下巴放在上面,摇晃着头,观察对面的男人,英俊帅
气,认真工作的样子确实挺迷人的。
“我脸上有什么?”他没抬头,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眸光照例集中在手边的材料
上。
“哦,没什么!”
“吴宓通去找你了?”他随口问道,不经意的口气,确实非常性感。
“嗯!”我明显地心不在焉,不过想起来今天上午叶宁馨曾经去我的工作室找过
我,我问了一句,“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他放弃报仇的?”
他沉吟良久。
片刻之后,说道,“正如初小姐所说,卖身!”
我听了这话,竟然“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我说的时候不是当真的,显然他也
不是当真的。
“我说真的。”我正色。
“威逼利诱。”他神色也很正经。
一时之间,我和他之间之间的气氛变得很轻松,他看到我笑,也抬起头来,笑
起来。
他的笑容,点亮了整个六月的天。
好像我们之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气氛,让我们的心情都很愉快。
正说着呢,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来人是谁呢,就听到“扑通”一声,吓了我一跳。
等到回头看时,才看到了莫语妮跪在了地上。
自从qiáng_jiān犯那事儿发生过以后,我一直都觉得她挺可怜了,所以,无论她做什
么事,都值得原谅。
而且刚才她不是刚去过我的工作室扇了叶宁馨一耳光吗?
“有事说事!”刚才傅南衡的好心情似乎瞬间就没有了,他皱着眉头说道。
“南衡,求求你!”接着,她就泪如雨下,“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站起来说话。”
“你如果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她哭得好可怜,想起我吃虾过敏,她那么好心
地劝我,然后她又生下了qiáng_jiān犯的孩子,我就觉得,她真的很可怜。
傅南衡也默认了她的话了,于是,莫语妮开始说,原来,莫语妮的父亲,早年
曾经在加拿大人认识一个人,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了,今日两个人在通信中,莫语妮
的父亲,因为面子问题,曾经和这位友人说过,自己的女儿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孩
子,这次这位友人来,想看看莫语妮的丈夫和他的孩子。
可是,莫语妮没有丈夫,所以,她想请求傅南衡帮忙。
傅南衡抽了抽嘴角,唇角似是一个嘲讽的笑容,“你认为这件事情我会帮忙?
凭什么?”
我挺发愣的,心想着,这个外国友人最多也就是几日的功夫,他不过是出出
面,于他高大上的形象来说,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吧?干嘛拒绝得这么爽快?
“我知道,这对南衡你来说,是不容易,可是,以我的家事和我们家的地位,
我实在找不到一个和我相配的男人啊,再说,我认识你都已经十多年了,就算帮个
忙也行啊,南衡!”莫语妮还跪在地上,她往前磨蹭了几步,抓住了傅南衡的裤脚。
忽然想起,那一日,我也曾拉过他的裤脚,他本来打算出去的,却改变了主意。
所以,面对女人拉裤脚的情况,他应该会心软的吧。
“以为我会改变主意吗?不会的。”他低着头,朝着脚下的莫语妮说道。
咦,竟然没有改变吗?
“南衡,求求你——”她梨花带雨,面朝着傅南衡。
“不行!”傅南衡皱着眉头,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水。
莫语妮不说话了,接着又磨蹭到了我身前,开始跪我。
我从小何曾受过这种待遇,身子本能地往后撤,说道,“你别跪我啊,我受不
起,再说了,他不听我的!”
“听不听的,就请初小姐劝劝,看在我当时也曾经帮助过你的面子上!”她跪
着,说话的口气也低声下气。
我差点忘了上次那个给我下了春药,让我痛不欲生的人是她,心里想得只是她
的好。
“我试试看!”我答应了。
其实,我觉得,如果只是一两天充当一下别人的老公的话,无所谓的,何况那
个外国友人回了国,一般是不会再来的,再说了,即使再来,莫语妮肯定也不好意
思再来求他第二次的。
“南~衡~”我略显为难的口气,面色也很尴尬,毕竟刚才他都拒绝得那么彻底
了,所以,口气略温吞,带着长长的尾音和乞求的声调。
“你想求我?”他看着我。
显然莫语妮也看出来事情有转机了,所以,她一句话不说,屏息以待。
而且,我刚才叫他,用了许久许久都不曾用过的一个称呼:南衡!
“如果你不介意步云的爹,去给别人当爹的话,我无所谓!”他冷声冷气地说道。
“不过是一天,或者时间更短,我不介意的。”我挺高兴的,听这口气,他是答
应了。
而我不经意的一低头,便看到了莫语妮紧紧握起来的拳头。
我当时没有想过为什么,因为我关注着傅南衡的表情。
“既然是初小姐的意见,那我同意了,不过时间只有一次!如果再有这样的事
情,别怪我让你难堪!”傅南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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