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衡,你在怀疑,我偷了你的图纸吗?没有,真的没有啊!”我说了出来。
“我累了!”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我的话,说了这句话就去楼上了。
客厅里,整个安静了下来。
叶宁馨看了一眼我的样子,她似乎也觉得我现在好可怜,南衡地产现在也不知
道怎么了,她摇了摇头,就走了出去。
我抱住苏阿姨就大哭了起来,苏阿姨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可能先生有什
么误会吧,等他气消了,我再给你打电话,你来哄哄他,好吗?”
我点了点头,我这个样子,肯定是带不了步云的,所以,我一个人回家了。
然后一直发烧,整整两天,把我妈都吓坏了,迷迷糊糊地,李悦儿好像也来看
过我,隐约当中,师兄也来了,把嘟嘟抱走了。
心情差到极点的时候,身体免疫力也会降低,因为没有生存的yù_wàng了。
在美国的时候,虽然痛,虽然也凄凉,可是不似现在这般,真的是——生无可恋。
我醒了的时候,我妈给我喂大米汤,她说她给傅南衡打电话,说我发烧了,可
是一直不见他来看我,问我是不是和他闹别扭的。
我一句话没说,因为不想说。
我和他之间,已经如我的智齿一般,宿命戛然而止。
我是五天以后上的班,李悦儿看到我,瘦了一圈,便问我怎么了?
我整个人懒懒的,什么都不想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
李悦儿叹了一口气,“和我大哥有关?傅东林说他这几日也是借酒消愁,真不
知道你们两个怎么了?”
他借酒消愁?
反正,我从此和他一刀两断了,我以后连进傅家门的资格都没有了,还有什么
好说的。
中午的时候,因为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李悦儿要请我吃饭,说是北苑路上
刚开了一家很上档次的酒店,她就破费一下,请我一次吧。
在办公室里待着也没有事情做,所以,我就跟着李悦儿去了。
在酒店里,李悦儿很乖的一句话也没有问我,可我就是想说了,闺蜜不就是用
来吐槽的吗?所以,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和李悦儿说了,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李悦儿也挺奇怪的,说,“没有理由啊!大哥不会是这样的人啊?难道真的被
你家那个钟点工勾引了,可我也见过那个钟点工,根本不是他的菜啊,可是除此之
外,还有什么理由让他这样对你呢?避孕套那个梗,说了,连我都不相信,更何况
他呢?”
我抹着眼泪。
忽然间李悦儿压低了声音说,“别说话了,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我正想着谁是“曹操”呢,一眼便瞥见门口处,傅南衡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进来
的,鬼使神差的,他的眼神莫名地飘过我和李悦儿的餐桌,因为我们这是两个人的
桌子,所以在饭店比较显眼的地方。
不过,他始终面无表情,然后就和那个陌生人进了一个包间,神神秘秘的。
我是没有吃饭的心情了,一直在说话,又因为他来了,所以,更没有心情了。
李悦儿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唉”了一声。
她准备买单,然后服务员过来很客气地说道,“二位小姐的帐,刚才那位先生
已经买过了!”
“哪位先生?就是刚才进了包间的那位吗?”李悦儿也略吃惊。
服务员点了点头。
我和李悦儿对望一样,都挺吃惊。
“看起来他对你还是有情。”李悦儿说了一句。
呵,有情?有情又怎么会说出昨天那番话来?那些话,彻彻底底把我的心伤了。
想了好久,我觉得还是得给傅南衡发一条微信,斟酌了一下措辞,我说谢谢他
给我和李悦儿买了单。
其实也不是非发不可,毕竟这顿饭是李悦儿请我,要谢也应该是她谢。
可是,犯贱吧。
他良久都没有回复,我心凉了半截,原来“一刀两断”是这个意思。
我的手在摩挲着手机玩呢,忽然想起来声音,我以为是他发过来的,所以急迫
地打开,确实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一条短信:初小姐,不要怪南衡,他也是一个
苦孩子,他被上面的人盯上了。
什么意思?
又是谁发的这条短信?
难道是傅南衡的号?可是听这说话的口气也不像啊,苦孩子?他不可能称呼自
己是孩子的,俨然一个长辈的口气,可是,这个长辈是谁?
我不知道。
不过,这一条陌生的短信,让我心里略略宽慰了一下,可是,他究竟受到了什
么呢?上面的人又是谁?可与他推开我这件事情有关?
刚要关掉手机,又响起了微信的声音:想多了!
是他。
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给我只言片语了,可是想不到他竟然回了。
此处的“想多了”我可以理解成为“自作多情”的意思吗?
或许是对这条微信期待了好久,它终于来了,所以,我心中种种情绪在那一刻
爆发,我放声大哭了出来。
纵然他给我发的是这样一条短信。
因为上次玲珑在我的车里发现了避孕套,所以,我对那辆车心里有了本能的排
斥,以后都不想开了,现在大街上的摩拜单车挺多的,我看骑得人也很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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