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大伯念书,之后几个兄弟姊妹都不敢在念书,打工的钱都拿去给大哥出国念书去,结果呢?最有出息的拿了绿卡、结了婚,几年下来根本没回国几次,更不用说钱,就只有许奶奶还把对方当宝贝。
如今针对徐姣,不过是不满一向听话的二儿子头次为了别人反抗自己,只是许觅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做到这地步。
要知道许家两老的孝敬钱都是从早餐店的收入出的,许奶奶也是狗急跳墙,脾气上来忘了脑袋,就是要逼着许茗低头认错。
两个人到了学校,离上学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学校大门深锁,许觅不禁皱眉,她看了一眼唐迁,心底纳闷这家伙刚才该不会一直在等自己吧?
唐迁不以为然:“我们快进去吧,就说是搭公交车迟到了。”
一整天下来许觅惴惴不安,陈静怡好奇地凑过来问。
“哎!有这种事!”她皱着眉头,和她的爷爷说出一样的话:“肯定是得罪什么人了!”
“当然了……”许觅在心底恨恨道,还是熟人呢。
“不过我爷爷在那,你们可以安心一点阿!”
许觅没听到她这句话,只是继续心神不宁过完这天,一放学,她压根忘了唐迁,自己急着冲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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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饭时,许茗难得不在,徐姣也不肯和许觅多说半句,只是让她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身体坐正乖乖吃饭。
到了睡觉时刻,许茗都还没回来,许觅站在客厅冷冰冰的地板一会,徐姣发现,给她温了一杯牛奶,拉着她上床睡觉。
“是奶奶做的吧!”许觅终于忍不住了,徐姣一听变了脸:“胡说,快睡。”
见许觅一脸固执,模样和自己有七分像。徐姣不禁叹气“妳爸在处理了,别乱说话,乖一点,好吗?”
“我要和妈妈一起睡。”许觅伸手抱住徐姣的腰,单薄的衣服像隔着一层的时空,似乎一瞬间对方就会离自己远去。
她嗅着母亲独有的温暖香味,曾经让自己思念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
“都几岁了……”徐姣犹豫了一下,但见女儿慌恐不安,心底微疼,便抱着她回两夫妻的卧房。
等许茗回来,许觅已经在他的床位上呼呼大睡,徐姣还没睡。
她开着夜灯,长发披落,眼神温柔地照看着熟睡的女儿,许茗默默在背后按住她的肩膀。
两人低声交谈,微弱的声音融入暖黄的灯光,女孩半点也没被惊扰。
许觅一早起来,双人床被自己大字躺占据,许茗两夫妻早已经不见人影,楼下隐约有吵闹声。
小心走出房门,窗外一片金黄,太阳才东升不久,空气微泛凉意,却正是七早八早爬起来的老人家享受早餐的最佳时刻。
许觅屏息走下楼。
“非常对不起!!”
许茗的声音转小,等他从塑料帘后走出来时,就见妻女都异常乖巧地在做自己的事。
徐姣拿着抹布似乎很努力想擦掉桌上某一点不存在的污垢,许觅也一脸认真在收拾根本没装什么书。
母女遮掩的习惯和动作一模一样。
许茗无奈咳了几声:“小觅下礼拜生日,爸这阵子会过来看看小觅。”
徐姣疑惑地看他一眼,许茗拉了拉衣领,似乎觉得轻松不少道:“妈不会来,东西只要准备爸一人的就行了。”
“这……”瞥见许觅在旁边,有些话不想让孩子听到,徐姣拉着许茗上楼,留着许觅一人沉思。
许奶奶的电话并没有打断许家三口的日常作息。
徐姣在方蓉的店订了一个客制蛋糕,放学两人走在路上,唐迁偷偷跟许觅说,让许觅又是一阵期待。
“我也会帮忙妈妈做小觅的蛋糕。”
听男孩那么说,许觅急忙摇头:“别拉,我一年就这一次生日了,还是交给专业的、我是说还是让方阿姨尽情发挥吧。”
唐迁没什么心眼,听不出许觅是在亏他,还以为对方是在夸奖母亲手艺好,不禁开心地笑出梨涡道:“恩,蛋糕给妈妈做,我会在做其他好吃的给小觅。”
“这倒可以随便你。”许觅想着即将到来的生日,不禁期待地加快脚步。
只是许觅显然忘记蝴蝶效应这东西,而这东西的最好证明,就是此时她身旁寸步不离的貌美小少年。
十二岁的女孩多了几十年的记忆,这个变化所掀起的涟漪效应超乎许觅所预期的。
大概在许奶奶那通电话打没多久,几个身上背心印有地方卫生局标志的公务员拜访了许家的早餐店,还选在早上,人潮最多的时候
“我们是卫生局稽查小组,有人举报你们店内环境脏乱、卫生不洁,请配合我们检查。”
女人拿出证件,很不客气。
在厨房忙录的许茗和徐姣都傻在原地,彷佛突然被人猛然搧了一掌;其他客人也放下手上的食物,趴在地上的甘仔也警戒地竖起耳朵,一时间的气氛彷佛凝固住的豆腐乳,尴尬苍白得不行。
刚准备上学的许觅在楼梯口那边听到,心底暗道不妙,正想出去,就听另一个声音响起:“胡说八道。”
透过帘子缝隙,就见陈爷爷拄着拐杖来到稽查人员面前,留着陈奶奶继续若无其事吃着杏仁茶配甜饼。
“我在这边吃了快十年,什么老鼠蟑螂半只都没见过,是不是有人眼红举报阿……”他碎碎念着。
徐姣回神,立刻上前对稽查人员道:“我们小生意一直奉公守法,做了将近十年了,一直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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