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侍女看了看上头的字,正是一个小小的翕字,那侍女将帕子收起来,悄无声息的潜入了眼前的屋子。
与此同时,秦婉婉在侍女的陪同下进了后院如厕,她宴席上喝的酒水有些多,一时小腹有些坠胀,估摸着是要大解,就吩咐侍女们皆在门外候着,一个人进了净房。
东宫的净房布置的跟一般人家小姐的闺房也不差多少,秦婉婉头回来这样的净房,不免觉的新鲜,先四下打量了一下,才来到净桶处,正要解衣,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秦婉婉挣扎了一会就晕了过去,任由来人将她从净房的后窗拖了出去。
谢景翕迷迷糊糊间,感觉一丝清凉自鼻下传来,这一丝清凉好比曙光,逐渐侵蚀着她混沌不堪的脑袋。谢景翕有了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她用尽了力气推开眼前的人,“你走开……”
“姑娘,别怕,我是来救你的。”那侍女不由分说的把谢景翕抗在肩头,“姑娘千万信我,莫要出声,您再坚持一会,我这就把您送出去。”
那侍女看上去十分瘦弱,却能把谢景翕抗在肩头行动自如,身上定是带了功夫,事到如今谢景翕也只能信任她,只要先叫她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就行。
那侍女在房间里转了半晌,最后并没有从房门出去,而是走了一个类似秘道的地方,这里极为隐蔽,若非她带着,谢景翕根本没想到这里还能有这样多的机关。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会帮我?”
“姑娘别急,一会您就知道了,我们不可轻易暴露身份,还望您谅解。”
谢景翕只好不再问,由着这个神秘的侍女带她出去。而就在谢景翕被带走没多久,太子晃晃悠悠的进了这间屋子,看样子他喝的不少,走起路来脚底还直打飘。
太子那酒色过度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眼神迷离的尽是yù_wàng,眼前桃粉的纱帘越发让他控制不住,跌跌撞撞扯乱了不少,“小美人,我来了……”
以太子的经验,自然知道自己是喝了助兴的药,但却不知是谁给他下的,不过眼下也不重要了,对他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是以当他瞧见床上的曼妙身影,就奋不顾身的扑上去,一把扯下那女子的衣裳,就急不可耐的上下其手起来……
谢景翕被那侍女一路带出了东宫,此时秘道外面等了一辆马车,侍女将她背到马车上,然后从里面伸出了一双手,将她接了进去。
谢景翕心里打了一个机灵,手上传来的凉意隔着厚厚的衣服都清晰无比,居然是顾昀!
“大少爷,你怎么……”
“是我,你别怕,现在没事了。”
顾昀将人揽在怀里,低声与那侍女吩咐了几句,这才吩咐外面赶车的赵章,“走,去别院。”
在看见顾昀的那一刻,谢景翕的一颗心突然就放下了,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明明顾昀也是个自顾不暇的人,大约是俩人有了共同的秘密,就不那样见外了,上次太子的事能被压下,还是多亏了顾昀帮忙。
然而随着一颗心渐渐放下,谢景翕身上原本不甚明显的燥热也渐渐涌上来,尤其顾昀身上带着凉意,让她的感觉由为明显,她心一沉,想起了她们最后给她喝的那碗药。
顾昀手指在她脉门上摸了一下,眼底就闪过一丝杀意,居然这样算计她的姑娘,不紧下了mí_yào,还下了助兴之药。顾昀从马车上的一个小格子里摸出一瓶药,拿出一颗放进谢景翕嘴里,“乖,你先撑一会,没事的别怕。”
顾昀看着不近人情,说话却十分能安人心,好像什么样的事在他眼里都不是大事,尽可能的抚慰她。谢景翕不是没经过事的小姑娘,她自然知道自己喝了什么,千防万防的,没想到只是沾了一点酒,就能那样厉害,还有那碗漱口水,估计也是有问题的,最后这碗药,因为她气力不济,是多多少少喝了一些进去,想要解这种药,怕是不那么容易。
谢景翕脸色绯红,身上的燥热渐渐开始折磨人,她紧紧咬着牙关,手心也被自己掐出血,顾昀的那颗药,也只是起了一点作用,毕竟这些助兴药,是没有什么能有效缓解的,也罢,好在是顾昀在,反正她们没多久就要成亲,就当是提前了吧。
谢景翕这般安慰自己,但心底里是不甘心的,从她紧皱的眉头跟死咬的牙关就能看出来,顾昀丝毫不怀疑,现在要是太子在跟前,她能直接上去咬死他。
顾昀替她按摩着穴位,又试着松动她的牙关,“别紧张,千万别咬舌头,松开,乖……”顾昀轻声安慰,总算是让谢景翕松了松牙关,顾昀看她小脸胀红的样子,忽然觉的挺可爱,嘴角不禁挑了个弧度。
“听话,咬舌头是没用的,回头咬伤了你自己要受罪,相信我,大婚之前,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嗯?”
大约是这句话给谢景翕吃了一颗定心丸,她就不那样折腾自己,渐渐的昏睡了过去,顾昀见她睡了,方才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沉声对赵章道:“再快点,她要撑不住了。”
赵章一路快马加鞭,来到京郊的一处别院,赵章直接将马车赶进院子,一停下,顾昀就抱着人从车上跳下来,冷着脸吩咐,“快去准备热水!”
“爷,要不还是我来吧,您自己还病着呢。”
顾昀额头已经见了汗,冷眼扫了赵章一眼,“别废话。”
“呦,这怎么话说的,咦,这小女娃是谁啊?”
屋内出来一个白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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