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铺高中的势头无人匹敌,刚开场前几局,连中两分,外加一三分球。一开场就是7:0,如此悬殊的差距,孰优孰劣一目了然。那些来自县医三高鼓劲加油的,都快不好意思吆喝了。两队实力一比较,中铺高中的队员就像激四射的中年,无限奔驰,丝毫不受阻碍。而县医三高的队员就望尘莫及了,尽管他们也很卖力,只可惜难以抵挡对方迅猛的攻势。
支持中铺高中的观众歇斯底里的呐喊着,大多都是某某酷毙了。从小有‘神医’之称的尧辛伟也位列其中。脑残的粉丝站在观众席上手舞足蹈的尖叫着:“尧辛伟,我爱死你啦!我永远爱你!你太棒了。”
刚投中一球的尧辛伟脚尖轻踮,身体摆出刚才潇洒灌篮的姿势,卖弄性的看着球场一端从未挪动身体的何夏,心里暗笑着:“呵呵,真他妈爽,有些人自以为多牛逼,到了球场还不是像白痴一样傻了?幸亏老子提前把何夏以前的履历查的清清楚楚,就知道他不会打球,老子先从球场上让他失去自信,然后就是在医道上远远甩开他,老子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解气过,操!”
此时的何夏,怅然若失的站在球场内,从比赛开始,他未挪出一步,整个人及其诡异,额头上那条明暗相间的纹路渐渐浮现,停留在何夏脸上却是悲由心生的难色。
众人的焦点都聚集在连连中球的高手身上,只要长的有点帅,稍微中几个球,看场上的女生就能叫破喉口。在中球后的几十妙,球场几乎没有一个正常人,鬼哭狼嚎的声音此起彼伏,而似有似无的何夏被众人忽略也就成了理所当然。
球场的外围,一个可爱的身影缓缓走进球场,少女长发及腰,步步生莲,笔直双腿尤为惹人目光。只是,少女情绪低落,心里念念不忘相思之人,如此烦闷的时候,旁边碍眼的“苍蝇”在眼前晃来晃去,令人不胜恶心。
此男子穿着夺目的白礼服,过度打扮,边走边奉献着殷勤。董少在景梨旁边绕来绕去,景梨秀眉微蹙,只能隐忍于心,如果对方不是他表哥,景梨早就把他当成“骚扰牛氓”,非大卸他八块不可。
董少极没眼力见,一看到漂亮的表妹,眼睛都直了,总是想法设法的献着殷勤。
景梨的芳心早已何夏的身影塞的满满,现在的心情就像等着丈夫归来的怨妇:思君、念君、忆君、盼君、怨君、恨君、就此别君!
自从景梨上次被白谷人带回‘白蓉族’,爷爷给她安排刺杀的任务,两次出手都失败了。景梨很不甘心,她只求爷爷能放过何夏哥哥,不要为难他。只可惜,哪怕是这点小小的奢求都难以得到满足。她很想跳出‘白蓉族’束缚的牢笼,不管她怎么挣扎,那柄隐形的枷锁却将她越套越牢,她很恨自己没有斩断羁绊的狠心,反而越陷越深。
景梨突然想起,上次偷偷听到爷爷提起什么七棺童子,好像在哪里发现一处古代的遗迹,终于找到很重要的东西。景梨只隐约的听到一部分:那处神秘的遗迹一旦开采出来,何夏必死无疑!景梨没有想到,爷爷还是不愿放过何夏。
景梨再次从‘白蓉族’偷偷溜了出来,想找到何夏合计此事。可是,景梨来到与何夏第一次见面的小屋,这里早已是人去楼空。何夏就像在人间蒸发一般,突然间断了一切音讯,景梨带着扫兴回到中铺高中。
至于篮球联赛,景梨也是抱着疏散心结,整理心情的态度来看的。没有想到,半路上却遇到表哥董少,景梨心里直犯怵,想见的人却一直不出现,不想见的到处都是。
董少给景梨安排在坐席较偏僻的地方,买了瓶脉动硬塞到景梨手中,然后就是高谈阔论,不管他说什么,景梨只是静坐在那里,既不言语,也不轻笑,俏容平静,如无涟漪的湖水一般。
董少突然来了兴致道:“小梨,你说县医三高和中铺高中的对决到底谁会赢啊?”说完此话,董少不禁想起小时候的景梨总喜欢和他打赌,好像从来就没有赢过,现在的表妹已经不似小时候那般黏人,女大十八变,越变越美丽。董少就是希望借助人的念旧心里,融化掉景梨对他的芥蒂。
景梨依旧没有说话,眼神死死盯着球场线上不为人注目的身影。目光扫过全场后,猛地感觉那个背影很熟悉。景梨注视何夏很久,眉头暗喜,低声轻呢道:“是他?真的吗?”
景梨突然感到整颗心都要蹦出来了,灰暗的心情一下子晴空碧色,愁容渐渐疏解,心情从未有过今天这么开心,嘴角也微微聚出一丝笑容。
董少看到表妹不输褒姒的一笑后,整个人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眉开眼笑的想着:都说女人都有恋旧情结,果真如此啊!终于找到能对症下药的良方啦,此法以后还需多用啊。
董少欣喜道:“小梨,今天和小时候一样,打个赌怎么样?我就赌中铺高中赢。如果我输了,我兜里所有的钱的都归你,如果你输了,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行。”
景梨死死盯着穿着县医三高队员球衣的何夏,轻声道:“县医三高必赢!”景梨心灵深处总有种感觉,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何夏,而且,何夏也从不会让她失望,她始终坚信这种心灵的直觉。
“县医三高会赢?哦,也就是说你接下这个赌约了。”董少没有去嘲笑景梨,这么多年过去了,表妹还是以前的老样子,打赌只有输的份,县医三高的队员现在就像丧家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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