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的太多了
由于牵扯到古剑冢之事,所以简博开的车子为避人耳目所用的是外地牌照的车,出事后简博就让人去交警处处理了,也根本牵扯不到沈少阳身上。
而只有开头没有结尾的订婚礼在项昕梨的极力解释下也渐渐平息,昨晚在慌乱的状况下上车,她也不知道沈少阳要去哪里,情急之下只说是两人去度假了,至于中途离开也是要给大家一个惊喜。
这样的说法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不过还是稍稍有些可信度的,毕竟很多人都知道如今诺大的沈氏集团都是沈少阳一手打理,甚至他身边除了那个丽娜都没女朋友,撇开那些有的没的原因,一方面估计也是工作繁忙,趁这个机会小两口去度假也说得过去。
就是项家及沈家的四个老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可明面上也只好替孩子向宾客尽力解释了。也是由于这样,所以项昕梨势必也要跟他们一起去。
第二天早上,项昕梨起来梳洗后出了休息室,看见沈少阳在办公室中的沙发上坐着。
“早!”项昕梨甜甜一笑,他一夜没睡吗?
“早!”沈少阳点了点头,脸上是惯有的内敛深沉。
“沈总,擎柏在下面。”白莹端了两杯牛奶进来。
“月姮起来了吗?”这个小女人昨晚迷迷糊糊睡着了,他不忍吵醒她。
“月姮小姐起来了,她在房里。”
“月姮没事吧,昨晚上她还有些烧。”项昕梨说道。
“她今天精神还好,烧也退了,应该没事了。”白莹笑了笑。
起来了怎么不过来?沈少阳刚想起身去叫她,就看见她正过来,步伐间似乎有点犹豫。
舔了舔唇说道:“少阳,能不能让擎柏进来,他打电话给我说在楼下。”原本她好好的呆在阳台,不想过来打扰他和项昕梨,可是接到擎柏的电话后又不得不过来找沈少阳。
擎柏一来,她就巴巴的要给他开门,沈少阳心里没来由的闷气,脸色渐黑。月姮有点尴尬地站着。
“月姮,擎先生对你真好,知道你病了,这么早就来了。”项昕梨柔柔一笑,目光落在月姮身上,只见她略有些苍白的脸上两片薄唇显得特别红润,还有点儿……不同寻常,可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可能是昨晚发烧的缘故,使得她的嘴唇看来微微翘起,格外娇艳。
沈少阳看着她的柔唇,原本沉闷的心情多了几分欣喜,这是被他昨晚长久地亲吻过后的痕迹,淡淡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沈总。”白莹点点头。
月姮有些感激地看了沈少阳一眼,突然想起他们两人昨天晚上的亲密,又急忙撇开目光,随即转身回了阳台。
“月姮,你没事吧?”跨进门,擎柏仍是有些紧张。
“我没事。”月姮回了一句,似乎想起来什么,问道:“我的包你带着吗?”虽然昨天晚上一下子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她一直都惦记着她的手抄本,如今凤落剑已经化成虚无,不可能再现出咒决,那个手抄本一定不能丢。
“包?”擎柏愣了愣,“可能还在车上,怎么了?”
“我的笔记本在包里。”月姮急切地说道。
“不要着急,一会儿我们就下去拿。”擎柏握着她的肩说道。
“擎先生,我想跟你谈谈。”门口,沈少阳敲了敲门。
“哦,不知沈先生要跟我谈什么?”擎柏放开月姮抬眼问道。
“凰栖剑。”沈少阳简单说道。
“凰栖剑?”擎柏有些疑惑地望了一眼月姮,见月姮垂下头去,他迟疑了一会儿有些意外又有些自嘲地说道:“凰栖剑是我族的至宝,没想到沈先生也知道此剑。”
沈少阳唇角扯出一抹不以为然的淡笑,抬手间光芒乍现慢慢勾勒出凤落剑的轮廓,擎柏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整个人感觉有些僵硬。
“月姮?”擎柏将目光转向月姮,只见月姮点了点头。
“擎柏,少阳是凤落剑之主。”月姮说道。
擎柏听着月姮的话定了定,缓缓才开口说道:“所以,他要一起去找凰栖剑?”
“不知擎先生是否愿意同行?”沈少阳说话间才收起了凤落。
“这么说,沈先生知道凰栖剑的下落?”
“你不也是认为那剑在出土的古剑冢中吗?”沈少阳反问。
“……呵呵,既然这样,人多好办事,我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如果凰栖真的已经在那博物馆中,相信沈总会有办法拿回来。”擎柏不以为意地说道。
他的话等于就是将了沈少阳一军,若真的在博物馆中,要拿回来有那么简单吗?
简博的办事效率毋庸置疑,清早便开车过来接沈少阳。项昕梨的脚睡了一夜也好些了,昨天的订婚典礼的中断只说是两人去度假,所以她势必不能留下,也跟着上了车。
“月姮,我们走吧。”擎柏说道。
“好。”月姮唇弯起一个浅浅的笑容,走在他前面。只不过走到沈少阳的车旁,很自然地打开车门上车。
这是她的习惯,所有这些日子来,她都跟着沈少阳上车,所以也就毫无防备地上了车。
“月姮,你不坐我的车吗?”擎柏在她后面不禁皱眉。
月姮有些恍然地抿了抿嘴,是哟,她怎么又上了沈少阳的车。忙着要下车时白莹过来,在车窗口妩媚地笑了笑,说道:“擎先生不要怕旅途寂寞,我坐你的车。”
白莹说着还将月姮的包包从窗口丢了进来,还有她的手机和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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