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梦到你桐姐姐啦?”鹭江城他眼角隐隐抽动了下:“她都走了好多年了,还要对你阴魂不散?”
“什么意思?你说的?”墨小糖有点懵了,张大的瞳孔中充满难以置信,“桐姐姐走了很多年?”
……等等,阴阳伞受损,而桐姐姐明明只是受伤昏迷,哪里是走了很多年的这个意思。
究竟是她脑子糊涂还是无赖道士脑子烧糊涂了?
鹭江城握着她的手,低头靠近了她的额头,看似无意在量着温度,“小糖包,莫非是最近几日你因婚事显得太过操劳了?”
“婚……婚事?”墨小糖好像有所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脸憋得通红问:“谁和谁的婚事?”
“明知故问,看样子你果然是劳累了,竟然会忘记这么重要的婚事。”鹭江城嘴角噙着笑意,呼吸都热热的落在她脖子上,说的暧昧:
“你说,我究竟该如何惩罚你呢~”
她只觉得脖子痒痒的,又看到他眼底藏不住的笑意便有几分不耐烦,后退了几步,“别闹了,无赖道士你快说,难不成是你要跟谁成亲?!!”
鹭江城看着她捉急的模样彻底笑出了声,宠溺刮了刮她的鼻子:“傻。我的小娘子,哪里还有旁人,自然是你们两人的婚事……”
是她和无赖道士的婚事?什么时候的事情?
心里才刚刚浮现这个疑问,只见一刹那间,她觉得眼前的画面又突然变得朦胧起来。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身处在湖面,而她的四周,波纹不断……
身子也在往下坠,头越来越重,眼前看不到任何的画面,仿佛在等待着谁来将她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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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哎,快醒来……”
“啧啧,小糖包啊,这才不过一杯你就倒了?如此不胜酒力……”
有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话,喋喋不休的吵的很。隔了一个会儿又有说话的气息朝她扑面而来,喷在了她的脸上,酥酥麻麻,带着少许的丝丝甜香。
那声音就又响在她耳垂边,“真不醒来还是故意装睡。那说好,你若是再不醒来,为夫可要欺负你啦,等下你可别哭鼻子……”
等等!为夫?
谁在与她说着这般亲密的称谓?
墨小糖将眼艰难的睁开,觉得就有个眼风细长的俊美男子离她很近,压在她身上,那男子眼眸含笑正直勾勾的望着她,几乎可以肯定只要在下一秒她若是没其他动作……
他的唇瓣就要贴进她了!!
咦咦咦!!这人她认识,他们这样下去可会坏大事的!
“停!无赖道士你赶紧起来!”墨小糖眼眸赶紧恢复清明,推开了他。“你可别乱来!”
见她果真醒来,鹭江城眼神幽怨地飘向了她,“娘子终于醒来了?”
这无赖道士太不要脸了吧,娘子都叫上啦?墨小糖羞涩地将自己的衣裳收拢。
可是当她摸到自己衣裳布制时,心下又一惊,这布料轻软,摸起来十分细滑与她平时的锦布衣裳截然不同。
她在烛火映照,她此时这才看清自己竟然身着凤冠霞披。这下她就更加懵了:“什么情况?我们已经成亲了?”
墨小糖羞赧挣扎着,刚刚才得知她要和他成亲不过才一转眼的时间,婚就已经结完了?
她整个脸憋的胀红胀红的,脑子多少有些不清醒。这样看来,她果然在梦里,真任性!
以及她刚刚脑子里有一幕是在婚宴上,即白和李太白等人纷纷祝福他与无赖道士二人百年好合有是怎么一回事儿。
“为夫太高兴啦。终于把你娶回家了。”鹭江城急忙握住她在挣扎的手,薄唇轻启:
“小糖包,我想这辈子就这样陪你看春开花,度着炎夏,赏那秋菊,暖整个寒冬…….quot;
“……”墨小糖一哽,心跳如鼓。自然是明白他话里话外这浓浓的情谊。
她抬眸笑着甜甜答应道:“嗯。好啊。”
鹭江城这正与墨小糖讲话,见她梨涡浅浅面带笑意,惬意撩拨着头发,抬头看向他。
他窒息觉得脑子里空了,忘记了刚刚讲的什么来着……顿时心底仿佛就有股温流涌了出来,柔柔的,包裹着他的心,让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鹭江城眼里全是她,笑意在他的唇角蔓延:“小糖包,你好美。”美到极致,勾魂蚀骨。
墨小糖白他一眼,“我一直都知道我好美,你能不能暂时离我远一点……”
“不!为夫偏不。”鹭江城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了自己宽大的胸膛里,握住了的她细腰,仿佛是要将她狠狠揉碎在他的怀里。
“来真的?”相比他动情的脸,墨小糖已然忘记了呼吸,这可是她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鹭江城眼神含着笑,情不自禁低头在她脸上轻啄一下,鼻子闻到一股特有的酒香糅杂的女儿家体香。
真香啊,这是喝过合卺酒之后的小糖包,真真令他痴痴迷恋。
他身下的墨小糖,在他不过是轻轻啄了啄她的耳垂,就使得她的心脏就倏然紧缩了下,全身颤抖了起来。
墨小糖面色有些娇羞,这……他们这是在做那种羞羞的嘿哈嘿哈画面?!!
“小糖包,你可是答应我的让我吃的。”邪恶的在她耳边说露骨的话。
“!等等等……”墨小糖等等说了几声,便犹如卡在喉咙里面的鱼刺一般觉得不上不下。
自己确实是答应过他要做那羞涩的画面,况且又是在这样的日子,洞房花烛本就天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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