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温瓶,砸伤了,怎么的我也要报答一下救命恩人吧?”
“那就以身相许吧,”孙哲摸摸下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提议,“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今晚就在你的水杯里下毒。”杨慕夏翻了个白眼,不再试图继续和他们解释。
“等等。”
一直没有吭声的叶泽秋这时候突然走到她旁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趴在沙发上的杨逸,脸上带着笑说:“让我来吧,我的外公是外科医生,我以前稍微有了解一点这方面的知识,可以帮队长按摩一下,早点散瘀。”
本来趴着的杨逸听见他的话,回过头:“人体很多穴位,可不是随随便便能乱按的。”
“总比慕夏懂吧,”叶泽秋不由分说直接从杨慕夏手里抢过玻璃瓶,“你放心她不放心我,双标可不行啊,队长。”
“那是因为女生更啊呃,”杨逸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硬生生变了调,眉头皱得紧紧的,他转过头来不满的说,“你想干嘛?”
叶泽秋又倒了点药油在手上,一脸云淡风气:“什么想干嘛,我外公说,淤血这种东西,搓开了就好得快,队长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忍忍就过去了。”
“这是,嘶,有点?”在叶泽秋的按搓下,杨逸咬牙切齿,连拳头都握紧了,“你就不能,嘶,下手轻点?我骨头都快要被你摁断了。”
杨慕夏和其他队员站在一旁看他们的队长那张本来很帅气的脸皱成一团,似乎在渣滓洞里接受着最残酷的刑罚,而始作俑者叶泽秋不紧不慢的用手在他背上按压着淤青的地方,还一脸正经的要杨逸忍着痛。
杨慕夏分明看见杨逸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走到叶泽秋身旁拉了拉他的袖子:“是不是轻点比较好啊,队长看起来很疼。”
“磕青了的地方轻轻一碰都会很痛,我现在是让他长痛不如短痛,淤血早点散开对他有好处。”
叶泽秋的振振有词让众人虽然有点心疼队长被揉得一直在哼哼,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
孙哲咽了一口唾沫,惨啊,他以后要是什么时候撞到了绝对不要找叶泽秋来帮忙上药,就算按完第二天就能好也不行!绝对不行!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等叶泽秋松开手拧紧药瓶盖子的时候,杨逸看起来已经被“蹂、躏”得快要虚脱了。
“我第一次看到老大会这样子,”顾咏歌仔细观察了一会杨逸,“老大,你要不要喝点什么,蜂蜜水之类的?”
“不要。”
杨逸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捋了一把头发,动了动自己的手臂,然后盯着叶泽秋:“你这手法可’真好‘啊。”
“队长喜欢就好。”叶泽秋笑眯眯的把药酒塞回杨慕夏的手里。
二人互相沉默注视了好一阵子。
时间也不早了,众人闲聊了一会就各自回到房间里睡觉,一夜无话。
“大新闻啊!”
一大早走进训练室,杨慕夏就听见顾咏歌在大呼小叫,她端着水杯捂着肚子走到对方身后:“什么东西?”
“哇,慕夏你今天居然起得比我还晚?”顾咏歌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看你好像很虚弱的样子。”
“就你懂的。”
训练室里还有男生,杨慕夏也不好明着说。昨天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亲戚”造访,今天起床的时候感觉小腹隐隐的胀痛,顺势赖在床上好久,直到规定的训练时间差不多到了,她才慢悠悠的起床。
一般来说,银鹰的队员都会比要求的时间提早起码一个小时来到训练室开始各自的训练,能在联赛里保持全胜可不是只靠嘴上说说努力的话就可以做到的。
“什么大新闻?”
杨慕夏故意把话题岔开。
“喏,你看,”顾咏歌的声音里面满是幸灾乐祸,她指了指自己的电脑屏幕上打开的帖子,“有人把昨天银鹰和紫雀两场比赛的伤害量贴了出来,啧啧啧,哎,有的人,这么菜还打什么职业嘛。”
屏幕上两张游戏截图,清晰的显示了两队每个成员两场比赛的伤害量,第一张还比较正常。看第二张的时候,杨慕夏在一堆六位数之中,发现了个明显格格不入的数字,5800。
“紫雀?蒋平会打成这样完全不出奇啊,第二场他一直被我针对,而且后期几乎没有参与团战,队友一旦被我们开了,最先撤退的就是他,那能有多少伤害。”
杨慕夏又扫了一眼图片,就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现在他多了个外号,’五八同城‘,呵呵,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我刚刚还看到论坛上面好多蒋平的爆料,还有人扒出了陶思萌是他的女朋友。”顾咏歌哼哼唧唧的说,肯定又想起昨天自己被蒋平推倒的一幕。
“说的啥?”孙哲好奇的伸长了脖子。
“就是蒋平的一些粉丝倒戈了呗,然后就爆料之前一直说自己是单身的蒋平其实是有女朋友的,还贴出图,陶思萌又没啥名气,就没有人认识,但是之后有说陶思萌以前是银鹰的人,后来就走了,有人就猜陶思萌是不是和银鹰有了矛盾,转头找了个男朋友来报复前东家之类的,反正就是蒋平以前有啥黑料都被抖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都是真的。”
“还挺事儿逼啊这人。”孙哲摸了摸下巴说。
“墙倒众人推,很正常嘛,”叶泽秋在自己的椅子上伸了个懒腰,侧过头笑眯眯和杨慕夏说,“早安。”
“早。”
杨慕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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