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出色啊?若是如此,你就多想些新奇的主意、点子,将这事办的绘声绘色,也许皇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呢。”
李言蹊还是愁眉不展,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礼部平时是按部就班了些,但是祭礼不就应该按照惯例那样做下去吗?若是太过奇异,拿着对神灵的祭拜为自身谋功绩,岂非是不敬天道。”
“也是。”方姚觉得李言蹊的话是有几分道理,祭祀之类的事还不是按照惯例一年一年的走下去。
方姚在现代时似乎也是在一个比较保守的家庭,记得以前过年的时候,每年都会一家人摆上供桌,挂上族谱,焚烧纸钱祭祀神灵和先祖。年年如此,从未间断。
但是又一想,李言蹊的话又不全对。
方姚是现代无神论者,在她灵魂穿越之前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种事情是真的存在的。现在她虽然有些相信了,但是她的意识在这里还是很超前的。
泱泱华夏五千年,中华文明传承不断,也在不断改进,不断进步,不断有新事物的产生和泯灭,可不是一味的守旧能做到的。
而在封建社会里,祭祀天地神灵是加强皇权的一种方式,说白了,就是让百姓们更加敬畏天地,更加信奉君权神授这一铁则。
所以方姚又觉得,适时变通,如果能给自己带来好处的话,也未必不可。然而李言蹊,方姚抬眼见他冷峻的面孔,就知道他肯定是想不通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方姚来了主意,道:“过年祭祀的时候,我在供桌上摆放的贡品数量都是一定的对不对?”
李言蹊不知她为何意,但是仍点头道:“是,不同身份的人有不同的定例,不可多,更不能少。”
方姚点头,“那打个比方,我摆了四种水果在供桌上,有苹果、香蕉、橘子和梨。我每年都是放这几样。但是有一年我突然发现南方还有一种更好吃的水果!”
方姚想了想南方的水果,道:“比如说荔枝吧。我能不能用荔枝换下我先前准备的水果中的一种呢?”
李言蹊摸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道:“虽然你说的这些水果不是同个季节的,但是要换了苹果也是可以的。”
方姚见他终于入套了,再接再厉道:“这就是了。我的荔枝既然可以把苹果换下来,为什么不能在祭祀的礼仪上加入些新的元素,将以前枯燥而多余的换下来呢?”
李言蹊目光对准她,柔光中带着几分思考与探索,她的目光温柔,直直的对上他的眸光,似乎是渴望得到他的认可和鼓励。
李言蹊看着其深褐色的双眸,清亮而又聪慧。
最终,他不得不承认,“你说得有理,但是国祭不同于寻常百姓家的祭祀,不可以随意更改的。”
“我知道。”方姚些微带着些调皮,“可是你往上追述几百年,我敢保证祭礼肯定是与现在大不一样。你是礼部的官儿,比我清楚多了,难道就想不通这个道理吗?”
诚然,这句话说到了李言蹊心坎儿里,他对于千百年来的祭礼变化再清楚不过,怎么会不知道祭礼的演变流程。
即使是最重要的祭天礼,也是改进过很多次的。
“好了,不管我说的对不对,反正我是帮不上忙的。你自己做决定就好了。”方姚也不期待他能够马上接受自己的规劝,只是想到他先前对于自己的错误能够很快认知,所以觉得他之后应该能想明白的。
李言蹊轻轻一笑,扫尽了之前阴霾,如春风拂过她面,留下片片温热。
方姚不知他傻笑什么,问道:“你又高兴起来了?”
“没有。”他道:“只是今日又发现,你比我以为的要聪慧的多。虽然有些观点我不认同,但是,确实有几分道理。倒真是有几分贤妻之范。”
方姚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大晚上的说这些话做什么。而且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是丝毫不将这话视为露骨情话的,只是认为是对一个女子的普通夸耀。
“我本来就很聪明。”方姚想要结束这个话题,“谁还是不是小公举咋地。”
“小公举?”李言蹊认真琢磨了一下这三个字,没有研究明白,“你还有另一个身份?”
方哟被他逗乐了,道:“是啊,我是你的小公举啊。你不知道吗?”
“我的小公举?”李言蹊更加疑惑了,“妻子还有这么一个别称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多半是你杜撰的吧?”
方姚咯咯娇笑,没想到现代网络流行语还能这么用。而且李言蹊这个人事事都要刨根问底,非要弄明白其中含义,更是让她哭笑不得。
“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李言蹊伸出右手,轻轻弹了她一下脑瓜崩,并不用力。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弹的飞起一瞬,倒成了情挑玩笑状。
方姚脸更加红了,道:“你不是还要去书房看书嘛,再不去都没有时间了,你快走吧。”方姚推着他的后背将他往外赶。
李言蹊却是一把拽住她袖口,带着她一起往书房走去,“你不是也没看完吗?我的书房分你一半。”
坐在李言蹊对面,方姚手里还是那本《天启史闻》,虽然李言蹊说这本书的内容有些不符合史实,但是她对比了其他书籍之后还是决定读这一本,因为这一本最接近大白话,她现在的水平只能看明白这本。
其他的,简直就像赶路时看的《涅槃经》一样,看不懂,而且还能催眠。
方姚忍不住把目光向他身上扫,烛光下他的脸有一些发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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