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拖着将军往左边木梯子上走。
“你好吓人呀~~我不喜欢你~~”红衣女人笑着走了,的手臂上露出来一朵妖冶红花,晃花人眼目却不是扇面的形状,花瓣袅袅绵长,那是朵彼岸红花。
玄柯眼前忽又
浮起那个情动之夜口中缠咬吸舔着的红与绿一时间只觉身体某处热血升腾。分明恼着自己将二人相比,玷污了青娘,却忽然失了要离开的力气,也不知怎么的,皱起眉头竟是随着二人上了楼。
玄铭毕竟不敢太大放肆,虽心中万般痒痒着晚香楼那边阵阵勾魂的浅唱娇呻,去的却是清楼含笑。含笑之女只陪说唱,从不陪卖身,三人才在雅间坐下,便有素衣蒙面女子执着琵琶进来唱歌,那手腕上依旧的是朵妖娆彼岸之花。
歌女嗓音莞尔,屋中熏香袅袅,直听得神恍惚,心都要醉了。
木白最是擅长茶道功夫,一盏玫瑰浇下,淡笑着看向玄柯:“将军不知,殿下最喜,几日的看书累了,便非要缠我同他来一次。”
玄柯恍然回神,暗暗恼恨起自己的失态,方才竟是一味地瞅着那歌女,脑袋中一会儿是青娘哧哧浅笑,一会儿又是他霸道搂着她的盈盈腰身,拼命吸啄着她的诡异红花即便是在那个拔间努张的夜晚,他也从未有过这般不受控制的心神,真该死。
敛了眉,刚毅容颜上分明浮上一抹狐疑探究:“敢问萧公子经由何人建成如何这般诡异,全然不似中原之风。”
“呵呵哈,不愧是军功赫赫的一员铁血大将,”萧木白饮尽盏中花茶,朗朗笑起来:“玄将军果然观察仔细这藏花楼的老板本是西蜀商人,听闻心爱女子在中原失踪,方才专专来京城开了这家花楼,一边经营谋生,一边寻着母子踪迹,倒也是一段难得的风云佳话。”
“诶凌阁主原藏着这般一段fēng_liú故事麽本殿下先前还以为他不懂情不懂爱,与我七皇叔一般无趣呢,呵呵哈~”玄铭仆在歌女身旁眯着桃花眸子笑,哪儿注意到对面玄柯微微沉下的脸色。
少年修长的手指十分念熟地挑着坛中熏香,嗓音软软的,好不陶醉:“这世间的熏香啊~属我最爱,难怪连里头如今都要专专跑到凌阁主这儿来买。”
“呵,谁人趁我不在,又在背后说道凌某不是”廊上忽传来一声冷而清咧的低沉嗓音。
下一秒,一名二十五、六岁上下的清瘦男子便携风翩翩而入,着一袭纯黑长袍,领子与袖口各镶着黑色细软毛边,却在腰上束一条玉白腰带,分明黑与白鲜明比对,却并不显突兀,仿若浑然天成的冷霸气。
男子有一张绝色惑人的容颜,清冷的狭长凤眸,鼻梁英挺,薄唇微微下抿,明明笑着的,却让你浑身忽如凉风袭过,瞬间清醒起来。
都是相似的凛冽之人,难得的势均力敌。玄柯不露声色地端起茶盏饮下:“这主”
“呵呵,正是。大将军好眼力,在下凌风。”凌风拱手施了礼,撂起黑袍自在将军对面坐下来。
主一界商人,言谈举止间却一派清冷傲然,不见丝毫铜臭之气。
“凌阁主好不仗义,如何才来啊本殿下等你的熏香等得都快要睡着。”玄铭恍惚的神色豁然一亮,扑腾起身子,笑嘻嘻看向凌风:“快拿来吧,不是听说新进了一批上好货色”
“呵,看把太子殿下急成这样。我那熏香即便提神醒脑,你读书疲累,ding好还是自然睡下为好次次倚赖熏香,熏得久了,大约也是上瘾。”凌风弯起薄唇,从怀中掏出两盒致小膏扔了过去。
狭长的凤眸微眯起来,此刻绝色容颜上分明一丝嘲讽:“今日太尉大人在月缆楼上包了场子,本是喝酒唱歌,却非逼着清倌小哥们出台寻欢,好一番大肆吵闹。我这厢费了不少周折才处理完毕,方才得空过来这群贪婪的贼官,吃不饱贪不满,真个是太难伺候。”
看言语,倒也是个清高不俗的冷傲子
“呵,”玄柯冷冷一笑,不着痕迹地将视线收起,若要说起心中不满,没有人比他隐忍更甚,战士们在边疆打战,日日的拼血卖命,一月却难得食上两次好,一年不过两套新衣,微薄的军饷连一家老小都不够养活;那不卖命的贪官污吏却在后方醉生梦死,日日的不是清倌便是歌女,不怕银子花不完,只怕欢乐享不及。
一双深邃眸子淡淡凝住对面冷的绝色男子,沉着嗓音拂袖起身:“在商不言商,阁主倒是个难得清逸之人。若非阁主建了这般好去处,他们又何来挥霍消遣”
语气间的冷刺,凌风自是听得分明。仿若专专候着的便是这一句,凌风挑了眉慵懒站起身,冽之颜难得浮起来一抹豁然淡笑:“呵,商人做的是生意。开的藏花楼若无人光顾,在下便是个不称职的商人,理应关门改行;朝廷治的是国家,若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天子便徒有虚名、有甚或无将军可听懂在下之意”口中说着,一双凤眸潋滟,不放过对面将军表情分毫。
玄柯何等角色,那话里的意思如何听不明白他能久经沙场从无一败,独卧军权十余年而不惹天子质疑,却也不是没有功夫的虽初次相识,暗里也赞赏着面前这位年轻的绝色阁主,却已然在心底将他画了个句号。
“万物皆由天定。玄某既作为一方固国将士,自当替百姓守一方安宁。出来已久,家中尚有小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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