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冰箱里仅剩的食材做了吃的。用餐后,覃乐桑收拾了碗筷进厨房洗碗,转头便见他又跟了进来。
覃乐桑发现他比平时还要黏人。
都说了不要帮忙了,明明都不会做家务。
洗碗后又是洗漱,两人同进同出。
完后覃乐桑从行李箱拿了睡衣出来,回头见他,便说,“我要洗澡。”
他终于没跟了进去。
覃乐桑从沐浴间出来。秦宓正躺在床上玩掌上电脑。洗澡时一直盘亘在脑子里的问题终于问了出来,“我要睡哪儿?”
秦宓看了她一阵,从床上走下来,“床上。”
“你呢。”
“我也睡床上。”他回答得很平静,像是理所当然。
覃乐桑自然不肯,秦宓一见她的表情便清楚她的想法,走过去抱着她哄,“床很大的。我什么也不做,我只抱着你。”
覃乐桑一听便怄到了,红着脸骂,“谁许你抱着我睡了?”
“只抱着睡。”秦宓蹭着她,亲她的嘴唇,低柔地请求,“一起睡,覃乐桑。”
经过这半年,他已经很擅长这种撒娇方式,知道怎样让她答应不合理的要求。
覃乐桑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了。但是经过之前的事,她又怎么敢让两人玩火。
“好吧。”她红着脸松口道。但是从衣柜里抱出了一床新被子放在床上,钻进去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反正床很大。我们各睡各的。”
她几乎看见他咬牙的动作,缓缓把脸往被子里缩。
秦宓便上床隔着被子抱她,然后将自己的那床被子盖身上。
覃乐桑躺了一会儿,灯没关,也没听他说话,睁眼便和他柔和的目光对上,立即不好意思,嘟囔,“该睡觉了。”
翻过身背对他。想着明天看看最近的火车票,然后又想到不知道他怎么安排。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朦朦胧胧中去翻身,感觉到一股束缚之力,致使动弹不得,立即就惊醒了。
覃乐桑稍抬头便顶着什么,去摸,是他的下巴。她被他搂在怀里紧紧相贴。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为什么让她这么难受啊。
手臂酸疼,去推他,他的声音带着睡意,“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起开好不好。覃乐桑遭罪死了。
显然不好。即便感觉到她的推力,他的反应是把她拥得更紧。
覃乐桑想要翻身,无法做到。
“秦宓。”
“嗯?”
“我难受。”
于是他当真撑起身问她,“怎么了?”
被他这么天真的问,覃乐桑倒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翻过身裹紧被子边。却听见猫咪睡觉的呼噜声就在边上,去摸还真摸到一团温暖的毛绒绒的东西。立即探身抱进被子里贴着脸。
秦宓的手摸了过来,问,“你想跟它睡?”
“嗯。它好柔软好可爱。”
秦宓便贴着她的背躺下,那只手横过她摸着折耳猫,“你的心情跟我一样。”
什么意思?他也也觉得猫可爱吗?
却听他在她耳边道。“我也想抱着你睡,特别是你睡在我边上的时候。”
*
覃乐桑便由着两人的姿势一觉到天亮。
自此两人的同居生活开始。
因着放假,知道覃乐桑不像平时上课忙,所以覃妈妈几乎每天一通电话,无非就是了解她的近况以及询问回家的准备做得如何。
一次正跟秦宓煮汤圆,刚好把汤圆盛上来,覃妈妈电话来了,正说话呢,秦宓靠过来问她,“要糖还是要盐?”
覃乐桑想回:当然要糖了。就听电话那边覃妈妈问,“怎么有男孩子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覃乐桑吓得一身冷汗,就说在外面食堂吃饭呢,遇着同学了。
覃妈妈自然没怀疑覃乐桑跟那个偶然相遇的男同学有什么,因为她一早知道自己女儿跟那个姓秦的小伙类似好上了。自从覃乐桑去了长樊后覃妈妈也旁敲侧击了好几次,听反应自己女儿还是很喜欢那个秦同学的。
覃妈妈是没多心,可有人就不一样了。
“我就像你的地下情人。”
覃乐桑挂完电话便听见秦宓说出一句惊人的话。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覃乐桑刚想说话,嘴便被堵住,舌头强势的伸了进来,带着不满情绪激起她感官的强烈感受。
他到底是放了多少糖?
*
大概一周后覃乐桑到了老家。
进门便被屋内屋外叔婶姑堂兄堂姐表哥轮番取笑了一阵,就说,准大学生舍不得学校呢。然后便是问考试考得怎样。
覃乐桑一家族人是真多,四叔伯一姑,然后再毎家至少两个跟覃乐桑同辈的,再加上类似覃乐良这种添了对着覃乐桑叫长辈的,如果还加上那二爷爷,三爷爷……
人多了不好的地方就是太过热闹。
覃乐桑在房间看书,堂兄覃君宏甩着车钥匙直接推开门进来,问,“干嘛呢?”
“你没看见我在干嘛?”
“吴万兴放鱼塘呢,跟哥去看捡鱼去。”
“不去。”覃乐桑完全不考虑这种活动,“有什么好看的?鱼都在稀泥里打滚。一池塘的污泥。”
覃君宏被拂了面子,算是郁闷了,“你这城里人的做派!看不起我们乡下人啊?”
“我说哥啊。”覃乐桑换了个姿势看着帅小伙,“叫你声哥都勉强了,你不就大六个月嘛。而且我的心理年龄还不一定比你小呢。你还当我是跟着你们满山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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