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怠。
神从颖挂了电话,轻轻吐出一口气,终于避开那人了,希望哥哥好好跟他讲一讲,就是委屈哥哥又要得罪人了。
有一些人,就像臭名昭著的某些商家一样。你不买他的东西,那必定是你没眼光、不识抬举,他绝对不会去想,是不是自己的东西有不足、不适用的地方呢?
神从颖放下手机,一回头,原本闭眼睡觉的杨格诚此时睁着一双眼睛,黑亮亮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神从颖心里打了个突,决定先把气势壮起来,无中生有地调笑道:“你有眼屎。”等着看他急急忙忙擦眼屎的窘态。
谁知,杨格诚像没听见她的话似的,只眨了眨眼,继续炯炯地盯着她。
神从颖做贼心虚,将被子一掀,就要下床:“该起来了,我饿了。”
杨格诚动作更快,手臂一伸,把她拦腰一抱,压回了床上。
他趴在她的身上,笑眯眯地问:“加班?你加的是什么班?”语气里的危险意味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神从颖怂性发作,眼珠乱转。此时,她想不出一个完美的说法。说千言,道万语,都抵不上做一做。于是,她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笑着说:“加你的班!”然后,朝着他的嘴唇啃了过去……
一个是刻意讨好,另一个则是含着怒气拍浪而上。热烈激动的晨起运动结束之后,这场不愉快再也没有人提起,彼此心照不宣地共同闭了嘴。
神从松和方国强从酒店出来,找了一间早餐店坐下来。
方国强已经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虽然脸上的笑容不像之前那么热烈,总算没有冷脸相对了。
吃过早饭,方国强说不办事了,想跟着神从松的车直接回安市。
路上,神从松一直想找机会跟他说一说妹妹的事。也许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但自己总该明确地说一次。省得人家万一心宽,以为还有希望呢?
可惜,方国强一改常态,主动坐到了后座,一上车就开始假寐。
神从松一直没找到说话的机会,路程过半时,方国强终于动了。
方国强动了动屁股,扭了几下,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接着假寐。
尽管他的眼睛仍未睁开,神从松却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开口道:“方国强,快到了。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你都请了我好几顿了。无论如何,中午我来请客!”
过了一小会儿,方国强终于睁开金贵的双眼,看了神从松一眼,懒洋洋地应了声“好”。
“那叫上老王吧?人多热闹!”神从松不给他反悔的机会,马上拔通老王的电话,说了中午他要请客吃饭的事情。一听有饭吃,老王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方国强,昨晚没睡好吗?”神从松挂了电话,继续找话题聊,试图把话题引到妹妹身上去。
“还好。”假装闭眼快一个钟头,方国强也装得累了。
“我妹妹那个人……唉!不听我们的话。当年我们都说远嫁不好,她非不听!呵呵……”说到这里,神从松感觉越来越尴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我昨晚问她了,她说暂时不想考虑个人的问题。我劝了她好多次,让她不要错过你这个好机会。可惜她性格不好,从来不听我们的话。结婚是她自己要结的,离婚也是她一个人去办的,过后才通知我们。”虽然有刻意地贬低,但神从松却是真的觉得妹妹有时候太不听话了。
方国强的脸色阴得可以滴下水来。
神从松悄悄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急忙移开视线,假装没看到一般,自顾说着:“我觉得你条件真的很不错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要是个女的,都恨不能嫁给你!”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甚至还比不上冷笑话。方国强不动,不吭声。
神从松干笑了两声,知道自己不太会说话,比不上那些处事圆滑、舌甜嘴滑的人。反正事情已经说到了,他跳过这个话题,说起午饭来:“中午想去哪里吃?尽管点,我早就想着要请你们好好吃一顿了!”
方国强心里很呕,在这种被打脸的时候,他真不想和这个罪魁祸首一起吃饭。
暂时不想考虑个人问题?那你出来相什么亲啊?
可是,老王都联系好了。虽然他和神从松交往并不多,给不给他面子都无所谓,但老王的面子还是要考虑一下的。
“想去哪吃?”神从松又问了一遍。
“随便。”方国强惜字如金。
“呵呵。那我们去金泰吧?”他不表态,神从松不能不表态,于是做主选了安市最贵的一家酒楼。
饭桌上,神从松点了一大堆大菜、好菜,还有半箱啤酒。
方国强没拦着他做这个冤大头。
老王吃得很满足,喝得很高兴。偶尔还问方国强一两句关于他这趟云市之旅的事情,眼里满是打趣的意味。
方国强含糊两句应付过去了,神从松也不敢多说,只一个劲儿地劝大家多吃菜。
吃完饭,神从松买了单。方国强坐着老王的车走了,神从松回到家,只觉得万分疲惫。
杨慧今天休息,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神阳被关在屋里写作业。
“回来了?吃饭了没?”杨慧问道。
“吃过了。”神从松换好鞋,放下包,往沙发上一瘫,就不想再动了。
杨慧给他倒了杯温水,问:“和谁去吃饭了?怎么一股酒味儿?”
“喝了点啤酒。和老王、方国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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