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脚步声从右边传来。
过了一小会儿,有男人低声开口:“没人,应该是野猫野兔子之类的。”
“吓死我了,咱们换个地方离路边远点吧,不然待会儿有人下山发现了咱们可就麻烦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宝贝儿,我就差一点点了,咱们先弄完这一发再换。”
“讨厌!谁是你宝贝儿?你宝贝儿还在营地呢!”
“宝贝儿快点!我忍不住了!”
北雨听出了说话的两人是谁,她也知道沈洛为什么捂住她的嘴巴了,因为这对男女根本就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
女人就是那个锥子脸,男人是队里的一个准新郎,而且还是跟着未婚妻一块儿来的,他未婚妻这会儿应该就在营地。
这男人算是俱乐部元老,未婚妻是他前年带进来的,两人感情很好,经常公然虐狗,婚期已经定下来,就在两个月后,还发了帖子要请大家喝喜酒。
北雨玩户外这么多年,知道这个圈子确实比较开放,她自认也算是见多识广,但这种毁三观的事儿还是第一次遇到。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愤愤地想。
令人面红耳赤的男女交媾声再次响起,就在土坑上方不远处,因为夜色寂静,那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清晰无比。
就算北雨能爬出去,也必须等这两人完事走了才能爬。
听着那狗男女的动静,她心中有如万吨草泥马呼啸而过,
而她也无法忽视,这个土坑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和自己一样正听着活春宫。
是一个男人。
一个与她贴在一起的男人。
就算厚脸皮如北雨,遇到这种事,也觉得十分不自在。
沈洛大致是看出她已经平静下来,捂住她嘴的手慢慢放了开。
但窄小的土坑,让两人的身体不得不继续紧紧靠在一起。
这里海拔较高,虽是酷暑时节,但昼夜温差明显,加之今夜有少许风,本是个凉爽的夜晚。
可此时两人挤在狭小逼仄的土坑里,彼此的温度交织,加上不远处淫靡的声音像是煽风点火一般。
于是这个夜晚也就忽然变得燥热起来。
热!
北雨觉得热得有点透不过起来。
而她背后的沈洛似乎比她更热,他僵硬的身躯隐隐发烫,几乎快要冒热气。
她明明记得这人以前打球的时候都不带出汗的,现下怎么会这么热?
啪嗒。
一滴汗水落在北雨脖颈处。
这种无声的暧昧,将她的不自在扩大,她下意识朝前方的坑壁贴,试图从泥土寻求清凉的同时,也稍稍和身后的人分开哪怕一丝半点。
然而才艰难挪了两下,就被身后的人抓住手臂。
“别动!”沈洛低声道。
北雨果然没再乱动,因为她意识到了后腰下的异状,然后整个人就僵住了。
她没忘记沈洛再怎么看起来像朵高岭之花,本质也是一个正常男人。
正常男看到活春宫有生理反应再正常不过。
但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
北雨悲愤望天,无风也凌乱,此刻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对狗男女快点结束。
偏偏这两人情到浓时,越战越勇,压抑的声音都快憋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北雨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狗男女终于在男人的一声闷吼中结束。
两人喘了会儿气。
男人开口:“宝贝儿,还有力气吗?我们赶紧换个地方!估计山上的人也快下来了。”
女人娇嗔:“过河就拆桥,还不是怕你老婆知道。”
“说什么话呢!”男人笑着亲了女人一口,然后便是打情骂俏离开的声音。
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到,北雨才重重吐了口气。
她踮脚伸手攀住土坑边缘,试图爬上去,这才发觉这破坑比她想象得要深,双手将将能够着地面,却因为身体挤在里面,使不上力。
“那个……学长,要不然你先上去?”
沈洛沉默不言,稍稍侧身,仗着身高优势,很轻松就爬了出去,然后蹲在上面,居高临下看向她。
夜色沉沉,没有开手电,北雨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看起来似乎没有助人为乐的意思。
她本没在意,想着现在坑里少了人宽敞了点,应该比较容易爬,哪知试了一下还是不行,只得开口求助:“学长,麻烦你拉我一把。”
沈洛这才握住她的一只手。
他的手很热,带着点濡湿的汗意。但是坚实有力,很轻松就将她给拉了出来。
“哎呀!”北雨双腿跪在地上,才感觉到一点痛意,大概是刚刚滑下土坑时,膝盖擦伤了。
她半站起身,揉了揉膝盖。想到刚刚那对狗男女,义愤填膺地骂了句:“人渣!”
还蹲在地上的沈洛抬头,虽然夜色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北雨知道他在看她。
“男人受刺激海绵体充血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一本正经开口。
北雨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误会自己这句人渣是骂的他,毕竟他靠着自己的时候刚刚有了生理反应,看起来是有点流氓。
她干干笑了笑:“理解理解,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刚刚那对狗男女。”
沈洛皱了皱眉,没再说话,只拿出小手电,然后伸手将她的裤腿撩起来,看到她膝盖上破皮的痕迹,道:“受伤了。”
平淡的语气,依然没有任何情绪。
北雨无所谓地将裤子打下去:“没事,皮外伤而已。”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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