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珊的雍容,让随其坐下的刘洁,倍感压力,特别是在肖胜离开后,那份窘迫感,不自然的便窜了上來,沒了金陵一姐的派头,唯唯诺诺,不敢抬头,生怕自己的花妆被对方记在心里似得,
起身的肖珊,款款的走向办公桌,当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化妆包,随后笑容和煦的返回原位,双手把化妆包摆在了茶几上,推向了对面的刘洁,
“需要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吗,是不是只有妆扮整齐了,你才有自信跟我聊天呢,这应该不是你的性格,据我所知,金陵一姐应该是生性爽朗,大大咧咧的女孩。”
“姨,你直接说‘爷们’不就成了吗,说真的,打小身边都是当兵的汉子,我还真沒学过‘红妆’之类的。”说到这,觉得自己话多了的刘洁,赶紧又低下了头,那小脸红的,犹如猴腚一般,
听到这话,肖珊先是一愣,随后捂嘴‘咯咯’的笑了起來,使得原本便脸红的刘洁,头勾的更低了,心里可着劲的谩骂着肖胜,不是个东西,但又美滋滋的让人窃喜,
“作为女人,我们总是尝试去掩饰,挑剔我们认为不完美的地方,其实我们应该把时间花在原本我们喜欢的地方,真实的你,远比自己认为的美丽,
就譬如理科才女,选择了编辑,记者,最大的梦想便是周游世界,放弃金陵衣食无忧的生活,选择置身一人來到京都,感受最真实的青春,很美,最起码我觉得你很美。”听到肖珊这话,缓缓抬起头的刘洁,目瞪口呆的望向对面的肖珊,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说真的姨,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我亲妈呢,她都沒你了解我,但在很多人眼里,我这就是胡闹,任性或者说,,不可理喻的一种表达方式。”
“你错了,丫头,最了解你的,还是你的母亲,你真以为你能随心所欲的做什么,你母亲一概不知,傻妮子,她什么都知道,她只是在默默的关注着你而已。”
“阿姨,,您认识我妈吗。”
“认识,曾经我们都是光荣的军嫂,只不过,她选择了留在你父亲身边,而我,,走上了另一条路。”
“那您是我妈她也是军人。”
“当然,级别只会比你爹高,曾经你爹是她的直接下属。”
“怪不得,我爹在我妈面前一点脾气都沒有,跟只小猫似得。”逐渐放开的刘洁,在肖珊语句的牵引下,仿佛找到了多年未曾有过的‘知己’般,滔滔不绝的阐述着自己的事情,而肖珊时不时扔出的小段子,更是引的母女俩,哈哈大笑,
那份芥蒂和陌生感,仿佛在她们之间,就不曾存在似得,
“姨,你说狗胜小时候经常哭鼻子啊,还干瘦如柴。”
“当然,等等我把他小时候的照片拿给你看看。”说完肖珊,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份相册,伴随着每一页翻弄,肖珊嘴角带着欣慰的笑容,轻声向刘洁阐述着肖胜的种种,
“这是他八岁时康复出院的背影,从那以后,他就失去了一个孩子该有的童年,少年以及青春。”
“出院。”瞪大眼睛的刘洁望向已经与自己坐在一起的肖珊,她亦能从对方晶莹的泪花中,看到对方的愧疚,
“对,出院,知道吗,他屁大点时候,就会英雄救美了,呶,这个就是他八岁时救下來的那个女孩,。”当泛黄的黑白照,映入刘洁眼眸时,她的心不禁颤抖几分,马尾辫,稚嫩的笑容,那时,照片上女孩就具备了美人的气质,
“她是章怡吗。”微微停滞少许的刘洁,轻声问道,肖珊笑着点了点头,相对沉默的肖珊继续翻弄着相册,可在随后的几页里,全都是空白,直至再一次出现照片时,已经换成了彩色照片,
“知道吗,这空白的八页,预示着我在这八年里,未有见过他一面,当他再出现的时候,已经长大成人了,叛逆,任性,胡闹,当这些属于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情绪,被压抑了八年,瞬间爆发后,我沒有去管他,打架,酗酒,夜不归宿,我沒有去问他,因为我知道,这仅有的几年时光,将是他最后的放荡。”说到这,肖珊已经泪眼朦胧,赶紧抽出纸巾的刘洁,递到了她的手中,咧开嘴角微笑着说了声‘谢谢’,轻柔的擦拭着自己的眼角,
“当年我问他爸,如果中磊回不來了怎么办,你会心疼吗。”说到这,双手压着相册的肖珊,吸着鼻子轻声道:
“他说,人生两个境界:痛而不言,笑而不语,他沒的选择,我也沒的选择,仅此而已,外界都说,我是因为他找了周家小女,有了中诚,我才一怒之下去的普陀山,带发修行,岂不知,我就是因为他的这句话,才伤心欲绝,我在等,等我儿子回來,如果他真的不回來,我绝不出山
我是幸运的对不对,比起那些尸骨未寒的军人,中磊他活生生的就站在我面前。”此时的刘洁,已经被肖珊的这番话感染的泪流满面,举起手臂亲手为肖珊擦拭眼角的刘洁,重重的点了点头,
“其实,真正幸福的女人,是住在单元房里却男人哄的像只傻鸟,,爱你一时,宠你一世,骗你一辈子,日子过的好不好,真的不是有多少钱,而是无忧无虑无烦恼,所以,姨,有时候当个‘金丝鸟’也不错。”听到这话的肖珊,低头看了一眼,目光呆滞的刘洁,沒有开口去说些什么,
“儿子,你娘就差装疯卖傻了,烫手的红薯,香甜可口,但得咽下去才真的,腚大,腰圆,这是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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