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我了。”
林岚带着哭腔的说着,一字一字就像一把刀在祝福的心口捅着,祝福却什么都无法说,默默的顺着林岚的头发。
林岚哇哇的抱着祝福哭起来:“我以为就算他不爱我,我以为我就这样求他,粘他,告诉他,你不爱我没关系,只要让我在你身边就可以,这样跟在他身后,他一定会回头看我,一定会喜欢上我的!姐,但是这样好辛苦!好累啊……”
又是一个寒风料峭的冬夜,在她们立下一定要把自己嫁出去的合约后的一年,在寂静的午夜街头,祝福抱着边嚎啕大哭边诉苦的林岚,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那么一两首歌,无意中听到,突然的愣神,然后,在四下无人时内流满面。
祝福的小时候,小到对爱情的认识还只是王子和白雪公主的时候,有一回和母亲看电视,现场的歌唱节目,唱的人是刚刚离婚的王菲,唱的是那首红豆,那一年街头巷尾被唱得烂熟的歌却被那个女子表情哀伤的娓娓唱来,祝福边听边磕瓜子,想回头对母亲说:“妈,转台啦!”谁知一回头,却不小心看见母亲仓促的未来得及抹去的泪。
一个人的一生中必然会放弃某些人,初初的时候以为放弃的是一生,时间久了就如同丢了童年的藏宝盒,会想念里面的东西,但也知道是找不回来了;再时间久了,就如同在街上丢了的一百块,心疼,还不如别想了;再再时间久了,那一百块就贬值成了一块钱,丢了就丢了吧……
祝福生日之后再见林岚是1912的酒吧街,背景全是高亢的电乐,林岚在电话里大声的撒娇:“姐,来喝酒吧,喝酒嘛……”
祝福那时坐在傅景初的办公室里,傅景初在另一个房间开越洋电话会议,她小声对林岚说:“你喝多了,我来接你,你在哪?”
林岚却不说自己在哪,只是一个劲儿的说:“我没醉,我没醉,我让人证明给你……”不一会,电话转手被一个男人接了,喊了祝福一句:“姐姐……”
祝福没空和他贫嘴,直接问:“你们在哪?”
知道了地址,立即打的过去。现在已是隆冬,1912的街上还有人在穿超短裙,酒吧里的音乐“咣咣”响得心脏直打激灵,那么暗的灯光,祝福眯着眼睛,终于找到林岚。
林岚穿着一件豹纹小短裙,高筒皮靴,左手拿酒杯右手拿烟,旁边一个男人正准备帮她点烟。
祝福二话不说扔了林岚手上的烟拖她出门。
林岚不依,一个劲的吵:“我要回去,放我回去。”祝福那么小的个子箍着她上了车,还被她手指上的大戒指打到了眼角,林岚见祝福受伤了,这才乖乖在出租车里坐好。
林岚喝成这样,祝福不敢带她回家,只有住自己家。林岚知道自己把祝福弄伤了,很乖。乖乖的躺在床上让祝福擦脸,擦完脸后对祝福说:“姐,对不起。”
祝福笑,揉揉林岚的头发:“傻瓜,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林岚突然一把抱住祝福说:“我都那么没有尊严的去找他了,我当着他的面脱……他却还是……”她呜咽着说不清楚,但祝福已经猜到大概是什么了。
那个曾经在四月天的艳阳下说着:“何必呢,如果我没有爱了,至少还可以有点点尊严吧!”的爱情专家现在说:“我连尊严都没有了,却还是没用,姐,你告诉我怎么办?”
林岚对祝福喃喃说:“姐,对不起。我懂以前你的感觉了!我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提老三了。姐,你不是说谁都一样的吗?我现在真觉得除了他谁都一样了,除了他谁都一样……”
她这样反复的说着直到睡着,祝福的颈中早已濡湿一片。
那一夜,祝福一直没有睡,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时不时帮醉酒打被的林岚盖好被子,景初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来,她都按掉了。
她靠在沙发上,想起在加拿大时认识的一个女孩子,和不同的男人交往,为人豪爽不坏,祝福才与她成为好友,她提醒过她安全性,要不要试试马富隆之类的长效避孕药,她却说:“那个要提前一个月吃吧?我从未和一个男人处过那么长时间啊。”那一句话让祝福记到如今,她害怕林岚有一天也变成这样。
颈间的泪早已风干,祝福却觉得那块地方还如火烙一般的灼热……
电视台里,张姐果然调去了社会新闻组,即使祝福和她提了摄像小何的困难,她还是选择了带祝福调组,她对祝福说:“你怎么知道小何没有和我提,你又知道他在我面前是怎么说的你?祝福,做人不能太天真,要自私一点。”
调动的前一天下午,办公室来了一对不速之客。
一对年过半百的老人,衣着考究,白发一根根梳齐。祝福接的案例多了,一看就知道对方是有文化的。
果然老爷子很有礼貌的开了题,说是要揭发一名医生,害死了他的女儿,老太太在旁边一边抹泪一边拉老伴的衣袖,似乎想阻止他。
但老爷子看起来那么礼貌的人一说到自己的女儿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红了眼的咬牙切齿,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大声说:“就是这家诊所,我最近才发现的,那个庸医就在这里上班!就是这家!我不能让他再害人……”
祝福点头应和,拿笔记录,顺便探头一看,立即哑口,那照片上赫然就是“微笑牙科诊所”。
她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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