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蹭了蹭。
盛蔷怕痒,被蹭地“咯咯”直笑,卓喻也无奈地笑了笑,他简单地擦了把脸,然后抓了把泥涂抹在了大象的头上。
“为什么要抹泥啊?”盛蔷问。
“可以帮助大象防晒,还可以防止蚊虫叮咬。”
话刚说完脸上就被盛蔷抹了一把,卓喻:“你……”
盛蔷抿着嘴乐:“我看你都快晒熟了,给你也抹点。”
看她还有力气玩闹,卓喻也没再跟她客气,也舀了水向她泼去,在日光照耀之下,河水暖洋洋的,一点也不凉,两人两头象泼水嬉戏,倒是难得一见的童趣。
半晌两人为大象洗好了澡,又各自洗了身上的泥水,换上了新的衣服。
盛蔷早些时候身体不适,两人耽搁了不少时间,给大象洗澡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任务,每组花时都差不太多,所以来到下一个目的地时,两人依旧暂时排在最后。
接下来的挑战是来清迈几乎必不可少的游玩项目之一——丛林飞跃。
所谓丛林飞跃,就是高空滑索,参与者将穿上特制的保险衣,挂在滑轮之上,从滑索的较高的一段,借助势能滑向较低的一端。
而清迈的热带雨林不但海拔高,景致更是葱郁美丽,为高空滑索提供了绝佳的天然环境。
《携手前行》选择合作的这个高空滑索一共有53个平台,分两条线,每条线上插有30面小旗子,参赛者必须搜集25面以上旗子才算作完成挑战。
如果参赛者在完成一条路线之后并没有集齐25个旗子,则需要回到原点,去另一条线上收集更多的旗子。
节目组发给了每组参赛者一张地图,上面标注了插放旗子的地方。从地图上来看,大部分的旗子都在伸手可得的树林中,然而地图上看不见的是有一些旗子因安放的距离索道过远,或者那段索道的滑速太快,而几乎不可能取得。
盛蔷和卓喻在排队等候时,就看到了排在第一的陆氏夫妇折返回原点,准备去往第二条线。
陆先生喜欢极限运动,高空滑索应该是他熟悉并擅长的事,所以连他都未能一次集齐25面旗子,盛蔷略微有些意外。
排在前面的郭诗曼问了一句,陆太太嘴快道:“前面有几个旗子在速降道上,这就不用想了,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最后一面旗子上,不然就像我们这样,”她摇了摇手中的旗子,“正好24面,还得再走一条线,简直亏大发!”
陆先生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别再透露经验了,陆太太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捂了捂嘴,然后冲了几人笑笑,“我们先走了,你们加油。”
听过陆太太的话后,盛蔷和卓喻又研究了仔细一番地图,果然发现有几面旗子所在的索道几乎是垂直降落,还有一些高度差也比较大,想必不容易取得。
看起来有可能获得的旗子只有25-26面,这还是在不失误的情况下。
除了陆先生之外,大部分的参赛者都是第一次玩高空滑索,更不要说是在百米高峡谷,丛林里飞跃,有恐高的人一开始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根本顾不上收集旗子了。
而有些参赛者虽不畏高,但是反应却不够快,眼看着从旗子前经过却来不及伸手去拔。
所以接下来的几组参赛者在第一条线的战绩甚至远远不及陆氏夫妇,不得不纷纷折返,去往第二条线。
轮到盛蔷和卓喻这组,两人把保险衣穿好,盛蔷绑紧了缠绕两人腰间的安全绳索,“紧张不?”
卓喻道:“还好,就是我们两人一起滑,事故率会比较高吧。”
两人同滑的安全问题这件事之前也有参赛者质疑过,因为两人的体重叠加在一起,势能较大,滑速比较快,落地容易刹不住。
不过教练表示他们的降落平台够长,落地时也有教练接应,不会有问题,而且看到前面几组都安全通过,所以盛蔷并不太担心。
“应该没问题吧,前面几组也都没事,而且教练不是说了么有些索道比较平缓,一个人体重不够,不好滑。”
卓喻点了点头,教练把两人的安全绳扣挂在滑轮上,下一秒钟两人的脚下一空,就从锁道上“哧溜”地滑了下去。
卓喻从背后抱着盛蔷,急速的滑行新奇而刺激,盛蔷伸开双手,滑行中带起的风从指尖穿过,那种感觉像是自己是穿梭在丛林中的飞鹰。
两人很快就看到了第一组旗子,旗子插在两人斜上方的一根枝杈上,这里的索道比较平缓,两人的滑速并不快,在前面的盛蔷拉着腰上的锁扣,借力撑起了身子,一伸手就轻松地够到了,放到了腰间准备好的口袋里。
其实盛蔷和卓喻在这项挑战中有天然的优势,两人身高比寻常人要高,胳膊和腿也比普通人要长上一些,而且因为常年健身,两人的核心肌肉比较发达,有力量可以在空中撑住身体,所有有些对于其他组来说是根本无法够到的旗子,两人都能不太费力地获取。
除了有三面旗子在速降道上,太过危险,两人策略性地选择放弃之外,其余几面都被收入了盛蔷腰间的口袋中。
然而临近终点,站在倒数第三个平台上盛蔷就看到,前方地图上标注插有旗子的地方只有空杆子,却看不见旗子。
不仅如此,再前面一站,本该插着旗子的地方也是空空如也。
盛蔷和卓喻本已经摘得了24面旗子,就差最后一面,然而一连两站都只见空杆不见旗子,这实在是有些古怪。
盛蔷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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