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一,我一开始并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和我师姐的按件有关系;问题二,我是被害人的师妹,云南瑞丽人,父亲是陈俊,是被害人的师傅,没有身份证是因为2003年,在缅甸和父亲走失,失去记忆,直至今年才想起来的。”
陈雨悦说的身份正好就是向泽林的,因为已经失踪多年,常人很难查证,况且,向泽林一直被当成女孩子来养。
穿越之前,陈子雾给她安排的这个身份,不过是想让她家人接受,找回玉玺就回去的意思,毕竟云南离这边还是比较远,又多年没走动,谁会无聊去查证。
只是没想到会遇上郁洛轩这样无所不能的人,更没想到会牵涉到刑事案件。其实,郁洛轩也知道她的身份是假的,因为真实的向泽林就摆在他眼前,只是陈雨悦想赌一把,或许他不会泄露出去。
“但据我所知,这个被害者的师妹,另有其人。”吴明宇死死地盯着她,没有放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陈雨悦明显地一僵,不过也只是一刹那,除了吴明宇,没人扑捉到。
此时的她再也没有看郁洛轩一眼,因为她已经明白过来,在郁洛轩身上,她永远赌不起的。
她再次沉默,但吴明宇已经笑了。
他彬彬有礼地面向法官席位,深深鞠一个躬,道:“法官大人,这人都不是真实的,这证据是不是有待考证?”
听到这话,家属位置上的方蕙华和陈年连紧张地站了起来,尤其是一直信心十足的谢婉莹,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申辩。
她以为这一次徐遇玉死定了,可是没想到,她的儿子这么有能耐,这么不近人情。他和郁宏正没有一点区别,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不,他还继承了徐遇玉的狠毒。
看来又是一场硬战。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早知道就不让小悦做原告人了,她就算同归于尽,也要将徐遇玉置于死地。这杀子之仇,这剥夺她做母亲权利的恨,她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法官和审判员都纷纷交谈起来,本来铁证如山,就因为这一句话,现在已经岌岌可危了。
未等法官裁判,陈雨悦却冷声道:“那吴律师又有什么证明,我是假的?你所说的另有其人,不知能否把他请上来,他到底有多真。”
陈俊已经死,滴血验亲,或者这个时代说的dna也是不大现实的事情,况且向泽林现在还在昏迷中,是没有人可以证明她是不是真实的,但更没有可以证明,她是假的。
况且向泽林若真能来,那就证明他醒了,她只会为这个高兴。这么一想,她心里也大定。
可是她忽视了一点,那就是郁洛轩从来不做没胜算的事情。当然,除了爱上她是一个意外。
“这个另有其人,我是请不来的,因为他现在正在医院昏迷中,这个想必陈雨悦小姐比我还要清楚。”吴宇明死咬不放,语气中尽是戏谑。
陈雨悦扬眉,冰冷的眸子中透着十二分的不悦,四周的温度随之下降到极致,犀利的语言跟着指向吴明宇:“请不来就别再这里废话,我是来起诉凶手的,不是来这里给你审问身世的。”
“另外,”
深呼吸一口气,她从耳朵上摘下来刚刚从风漾哪里借回来的耳钉,沉声道:“我身份虽然是郁洛轩帮上的,但这对竹叶耳钉相信在做各位都有听闻,尤其是吴律师,请您看好了,这是我父亲毕生的佳作,我和师姐一人一对,我的在这,而师姐的在哪里,恐怕要问杀害她的人了。”
“再者,”
“除了这支录音笔,我之前已经提供过黑影当场杀人的照片,我倒要看看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明明铁证如山,还能给一些卖弄口舌的人推翻不成?”陈雨悦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加上本来就怒不可遏,她现在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是极力控制。
“你说谁卖弄口舌?”吴宇明堂堂大律师,被说成是耍嘴皮子的人,让他怎么受得了,当下就不顾形象地申辩起来。
啪!
“肃静。”法官的一锤,一吼,沸沸扬扬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接着,是审判员呈上陈雨悦递过去的竹叶耳钉,他们也是需要辩证真伪,毕竟这是在法庭上提出的疑问。
如果原告的身份不属实,那证据自然不能作数。
而至始至终,徐遇玉都淡定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她甚至一副局外人的姿态,看着他们争辩。那表情,十分诡异。
竹叶耳钉自然是没问题的,因为即使只是陈子雾模仿的,除了真正的雕刻者,没人能辨别其中的细微区别。
眼看着法官和审判员都点头通过了,吴宇明始终淡定如初,他准备亮出最后的底牌了。
“法官大人,我手上有一个可以证明陈雨悦小姐来自何方的证据,不过这件事牵涉甚广,并且匪夷所思,希望无关紧要的人群回避。”吴宇明手中拿着的是一个蓝色的u盘,这个东西现在只有杨紫落最为熟悉。
她有些惊慌地捏了捏身边的向泽森,以显示她此刻的紧张。这个男人,她好不容易攻陷,若是让他知道这段录音的来源,她死定了。
郁董呀,郁董,你还真舍得让陈雨悦的身份公布于世,那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是被当做怪物,还是被抓去当做科学和历史研究的实验品,难道你一点都不关系了吗?
毕竟那个女子,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杨紫落突然有了流泪的冲动,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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