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向外表柔弱的苏妙人突然出声了:“爹、娘,是这样的,刚才隔壁二丫跟我们说了,想让我们到她新建的农庄去做事……以后恐怕就不能经常回家来了。”
“什么?你们这算什么意思?是想分家是不是?我们家老头子还在呢,就想着分家?不行!哪也不准去。”苏妙人一开口呢,就被周王氏一口否定了。
这要是换作以前,周王氏可是巴不得周竹生一家四口早点搬出去呢。可现在不同了,他们一家三口在隔壁柳家做事,每月自己就能从他们身上压榨出十五两银子来,试问,如果让他们一家四口离开了,自己还能上哪找这么好的生财路子去。所以,这家不能分!绝对不能!
“是啊~只要我还在这家一天,就谁也别想分家。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这个家里。二丫那里你明天就推了吧。”老周头被周王氏暗地里踢了一脚,也立马醒悟了过来,赶紧顺着妻子的口吻说了一通话。
其实也怪不得他。自从前妻死后,他一个人带着儿子过得是真累。最后掏尽了家底才又娶上了一个比自己年轻八岁的妻子,就是这周王氏。
这周王氏颇有几分姿色,又是个能说会道的人。一过来就将老周头吃得死死的,从来她说一老周头不敢说二的。所以这些年,虽然明知道大儿子一家在这家里过得挺难的,但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爹,大不了,应该我们赡养你们俩老的钱,我们每月照原样一分不落的交回到你们手上。这下,你俩总该放心了吧?”苏妙人仍不死心,信誓旦旦地向俩位老人家保证着。
因为就算每月交回来十五两银子,自己一家还能落下二十多两银子呢,她已经很满足了。
可她还是少看这周王氏了。一听苏妙人说得这么爽快,她心里立马打了一个突!这便宜媳妇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应以后每月照样给自己十五两银子,难不成他们一家四口都喝西北风去?哼,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说不定,那隔壁柳家又给他们涨了不少的月晌呢。
“不行!这不光是钱的问题,咱们图的就是这一家团聚。”周王氏言之凿凿地再一次否定了苏妙人的话,然后却话锋一转,“老大啊,不是娘说你这个做大哥的。隔壁柳家请了那么多人做事,你怎么就不晓得推荐一下你弟弟和弟媳呢?好歹也是一家人~以后做起事来也能相互有个照应呢,你说是不是?”
看到后娘斜眼看着自己的样子,周竹生再老实也不愿意接上这个烂摊子。这附近几条村子有谁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和弟媳好吃懒做,而且又喜欢贪小便宜的。就算自己开了口,人家七七也未必肯答应下来,到头来,也只是落得一个自讨没趣罢了。
看周竹生焉焉的不回话,周王氏忍不住气急败坏起来:“我嫁过来的时候,还给你把过屎、把过尿呢~现在怎么就成了白眼狼了?连帮弟弟说一声都不愿意!你这个哥是怎么当的?”
“娘!你这话说得也太不公道了。”苏妙人刚才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看周王氏又开始数落起自己丈夫来,这下是怎么也忍不住了:“如果二弟是个好的,不用我们说,隔壁柳家自然就会找上门来要人……”
“哟,看不出来嘛,平时装作闷声不吭的,现在终于跳出来咬人了?还真是无声吠咬死人呢。”没等苏妙人把话说完,周王氏已然气急败坏地打断了她的话。
“娘,你先消消气……”周竹生赶紧在一旁和起了稀泥。而周树生俩口子却坐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看起了好戏来。
“呸!消气?当初你娶媳妇的钱还是我给的呢~没想到却娶回来这么一个白眼狼!才赚到一点钱,就不把我们俩老放在眼里了!一天到晚撺掇着要分家,活脱脱的一个搅屎精。”周王氏说到最后,干脆指着苏妙人的鼻子开骂了起来。
“娘,既然你看我不顺眼,那索性今天咱们就分了吧。以后各过各的,互不相干……”苏妙人被骂得没法,索性抱着破釜沉舟的想法嚷嚷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家四口人不分出去的话,以后也别想过上什么好日子了。
“好你个践人!这话你也说得出口……”看到以前一直软弱可欺的苏妙人突然变得如此强势,周王氏被气坏了。一时性起,索性从桌上抓起一只饭碗就朝苏妙人头上砸了过去。
周王氏原本只打算吓吓苏妙人,好让她把分家的想法打消掉。却没想到苏妙人一门心思地想着心事呢,一时没留意,饭碗一下砸过去,正正打中了她的脑门!
可怜那苏妙人当场白眼一翻,连吭都没吭一声便晕厥在地。
“贱蹄子!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一下你,老娘枉……”周王氏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突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苏妙人心里直打鼓!这小践人不会就真的被自己砸死了吧?
而一旁的周竹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周小强扑上去,拼命摇着苏妙人哭喊着叫娘时,他才算是醒悟了过来。
“孩子他娘!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啊……”此时的周竹生真是欲哭无泪。想当初苏妙人嫁过来时,也是娇滴滴的一朵花,跟了自己十多年了,自己甚至连件新衣裳也没给她买过。眼看就要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却又遭此横祸!老天爷啊,难道你瞎了眼么?
“娘!”周小花一进门就看到自个娘亲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顿时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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