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失踪和深陷杀人嫌疑令曹筱柳精神崩溃,她将对父亲的思念、心疼和担忧转移到了聂羽峥身上,并臆想他俩已经结婚,从而压抑住了对曹义黎的父女之情。然而,无论是曹义黎和聂羽峥都不能给她任何情感上的回应,令她陷入抑郁中,动不动就自残或者自杀,郑文秀既要照顾她又要防着她,不过五十来岁就形似七十岁老人。
“要按时吃药,恢复健康,不要沉溺在自己一时的情绪里,才有可能走出家门,去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深知抑郁症会给人带来多大痛苦,聂羽峥明白,自己这几句劝告并起不了多大作用,但如果能稳住她一时,让她不要再轻生,也算功德无量。
阳光洒在聂羽峥肩背,好像给他镀了一层圣洁的金光。曹筱柳半靠在枕头上,不断点头的同时,痴迷地望着他,好像一个诗歌爱好者手捧歌德真迹一般,充满虔诚和狂热。
聂羽峥淡漠地移开目光,依旧不给她任何情感上的回应。仅过了几分钟,他接到一个快递的电话,刚好以此为借口离开。
到家后,他取回这份不知来源的快递,拆开一看,里头是一张禾诗蕊的照片,背后写着三个字“章靖鸣”,和上回写在叶欣雪照片背后的字体一样,都是用左手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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