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伯山摇头:“她恐怕巴不得我去妾室那里,觉得我拆散了她的姻缘……”乔伯山说到这里,魏颐的笑容变得有些古怪,不怀好意道,“我说你没被带绿帽子吧?那赵长宁怎么也是fēng_liú才子,说不定两人暗通曲款……”
“去去!”乔伯山不耐烦地挥手,“人家可是清清白白地嫁给我的!你要是整日闲得没事做,我看这个赛小乔就不错,不若我买下送你吧?”
饶这赛小乔是头牌,但乔伯山吩咐一句,这香照坊当然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魏颐瞧一眼那赛小乔抱着琵琶,想起那人也是弹琵琶的。叹了句:“你知道我是心不在此,在我看来这便是庸脂俗粉,无法与她比得。”
魏颐成天说这位女子,乔伯山都已经腻歪了,不想管他。谁知道魏颐说着却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册:“上次我找了群画师来,让他们照着我说的来画,总算是有个人画得勉强有她三分的气韵。”
乔伯山也一时好奇,能让魏颐倾心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便从魏颐手里拿过小册一看,画中女子低垂着头,无配饰的长发如水般垂泄下肩头,其实画得很模糊,就是这样才带出那三分的气韵。
乔伯山啧了一声,凝视着女子不语。
魏颐顿时心中警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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