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说什么就住了口,挥手示意屋子里的人全部退下。
“那个……宁容晴的事情……”
宁华彻打断她的话,“不是我做的。”
宁容妗错愕的看着大哥哥,她知道大哥哥从不会骗她。“那、是二哥哥?”
宁华彻摇头。她更错愕。
“是三哥哥?”
宁华彻还是摇头:“你别猜了,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倒是和他想到一处去了,以牙还牙,百倍报之。这人动作倒是快,比他还先一步。
宁容妗猛然觉得好诡异。难道就因为自己是穿越女,连老天都看不过去,非得惩罚惩罚宁容晴?她自恋完了又想,该不会是宁容晴的苦肉计,证明她自己无罪,所以过两天宁容晴一定会自己好了?还是说,真的是巧合,宁容晴就是恰好得了怪病?
她脑洞越开越大,却从来没想过这事情可能是别人做的,也没想过宁容晴一个九岁多的小女孩,哪里来的那么诡异的□□。
次日宁容妗乘了马车去了牢房,她求了宁华彻好久,宁华彻才同意瞒着爹娘带她去。毕竟在宁华彻眼里,牢房那种地方,不适合宁容妗去。
算起来,这也是宁容妗自回京以来第一次外出,想来还有点小兴奋。
相比于江南,京城的建筑当得起恢弘大气四个字了。整个城区也非常大,牢房在东南面,离皇宫很近,马车行经一路繁华,踏碎喧嚣人声。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依次从车窗外划过。穿着朴素的衣服的农民、衣着华贵的富人、出来喝茶的文士,形形□□,不一而足。
行了不知多久,马车在牢房门口停住,守卫见是宁国公府的马车,虽然态度恭敬很多,却不放行,待问明白了两人的身份,才肯放进去。
牢房比宁容妗想象的要好一点,没有随处可听的凄惨哀嚎,只是阴暗潮湿是不可避免的,一进入就有一股刺鼻味儿扑面而来。整体看起来倒也干净。
这群人犯得是杀头的死罪。侍卫将他们带到了死牢。
章诚所在的牢房比较偏僻,空气里一股子腐烂的臭味。从坚实的铁栏杆往里面看去,整个牢房没一张床,底下铺着一层单薄的稻草,稻草上有两三只老鼠带血的尸体。七八个人或立或坐,脸色颓丧。
听见开锁的声音,里头的人眼里射出对生的希望和贪婪,还有一种类似于神志不清的执着。齐齐往门口看来。宁容妗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宁华彻怕伤害到宁容妗,对开锁的人说:“不必打开,叫章诚过来说话。”
听见宁华彻的话,角落里站起来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人,他身形高大,满头杂草,但还是可以看出污渍下一张年轻朴实的脸庞。
单从第一眼的印象来看,宁容妗绝不会相信他有那么大的胆子,胆敢冒充大皇子的人行骗。
章诚才被抓来,身上没多少伤痕,看起来精神还好,他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走到栏杆边上:“小姐,您……找我?”
宁容妗没有多说废话:“你可识得姜寻云?”
章诚点头哈腰道:“识得识得!她是我未婚妻。”
宁容妗一时倒不知如何是好,今日来只为确认这人是不是姜寻云要找的未婚夫。如今真的确认了,宁容妗却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章诚犯了死罪,若是为了姜寻云救他出去也没什么不可。只是……
在宁容妗思索间,章诚却好像瞧出些门道,昏暗的光线掩住了他眼中的思索:“小姐,我很想念我那未婚妻,不知小姐为什么问起她?”
宁容妗不答反问:“你说你想她,为何不回去找她?”
章诚一提起未婚妻,极其激动和伤心,仿佛愧疚非常,痛心疾首道:“不是小的不去找她,小的只是……只是了要赚很多钱回去娶她,没有实现诺言,小的没法子去找她……”
她淡淡哦了一声,章诚却像嗓子堵了一块,至此说不下去,她又问:“所以,你就做出借着大皇子的名号骗人生意的事?”
章诚眼眶红了,捂面哽咽道:“小的不想的,小的一时心急,才走上这条阎王路啊!”
她没再说什么,拉了拉宁华彻的袖子,章诚见她要走,急忙喊道:“小姐!小姐!小的求您让小的再见一见寻云!”
宁容妗脚步顿了顿,瞄了一眼章诚,没说一个字。
宁容妗思索了很久,对于这件事,她想,还是不要瞒着姜寻云的好,毕竟事关生死,总不能瞒着姜寻云一辈子。而且,宁容妗也想知道,在姜寻云时隔几年再见一次章诚之后,还是不是保持初心,仍旧跟随。
姜寻云显然没想到宁容妗又来找她,毕竟还不是规定的学习舞蹈的时间,不过她还是很高兴的样子,亲自为她倒了茶。“小姐这次来是有事吧。”
宁容妗见她一眼看穿,感觉到姜寻云的紧张,沉默了一下道:“师傅,我说了你别激动。”
姜寻云脸色白了一白,心里应当是明白宁容妗说的不是什么好消息,悄悄握了握拳头:“你……说吧。”
宁容妗便不带任何改动的把章诚的事情告诉姜寻云,姜寻云半信不信的往后退了一步:“真的?小姐莫拿我开玩笑。”
宁容妗没说话。
姜寻云扶着椅子坐下来,脸上满满的难以置信,语无伦次道:“怎么会呢?他临走、临走时说要到北方开铺子的,不会啊,他明明是连一只鸡都不敢偷的人,怎么会犯下死罪呢?”
她一个人说了半天,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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