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在本王府邸前停留?”
宁容妗僵着声音道:“我……不小心的。”
大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绕开面前的侍卫,快步跑开。那侍卫却觉得这女子很无礼,想要追上去,只听见太子殿下淡淡道:“算了,不必追了。”
第80章婉转意
宁容妗跑得快岔了气,回到大街上找不着姚皎和姚旻,只好徒步朝着柳芳居而去。一阵风吹过,一辆马车擦身而过,路上已经没了她的影子。
她惊魂未定的坐在晋君茨怀里,呐呐道:“殿下……我……”
晋君茨掀了她的幕离,见她唇色红艳,比平日里多了些妩媚。
“躲了我这么久,今日怎么想起来找我?”
她愣愣的啊了声,对上那双不辨喜怒的眸子,僵硬着往外头挪了挪。没想到戴了幕离也被他认出来了。
“什、什么?”
他将她抱回来,下巴抵在她头发上。她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用一床毯子,将二人的温度融合在一起。
“殿下……”她听他不再说话,试着道:“我想回宁国公府。”
久久无声,她微微动了动,那人没反应,再动了动,那人就猛地收紧了手臂,将脸颊贴着她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疲惫:“回东宫陪我。”
能不能不去东宫呀……她无奈的想,颇有些抵触情绪。拿眼角偷偷看了看他的脸,清楚地看见他闭上的双眼,眼下淡淡青黑。
其实他应当很辛苦吧。
她想着。又想起姚皎若是不见了自己肯定要担心,低声喃喃道:“也不知表哥表姐会不会担心……”
一束视线忽然打在脸上,他不知怎的忽的睁开眼:“你就这么在乎他?”
她知道他说的是谁,讪笑着装傻:“我与表姐从小一起长大,这是当然的。”
他的眼神辨不清意味,吻了吻她的耳垂,低声道:“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在那个时候就把你藏起来?”
那个时候……什么时候?是在那个相遇的江南春,还是在离别的感情明晰之时?如果那时候她就被他藏起来,她是不是就不会爱上姚旻,永永远远的都是他一个人的,也不必忍耐和等待的这么辛苦?
她汗毛倒竖,连呼吸都放轻了,这个空间很平稳,除了窗外传来的摊贩的吆喝声闪过,几乎感觉不到人是在前行的。底下是虎皮毛毯,上面搁着一个炭盆子,暖融融的。眼神不知道放在哪里,便朝地上看去,看那柔软的皮毛上的竖纹,生出了想要触碰的冲动。可她坐在他怀里,脚隐藏在毯子里着不了地。
他慢慢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宁容妗感受到了颈间的热气,心里微微有种奇异的感觉,闭了嘴沉默着。不知行了多久,他似乎都已经睡熟了。可在马车停下的那一刻,她就感到了长长的睫毛划过皮肤的痒意。
下了车,令宁容妗惊奇的是竟然已经到了东宫。方才并没有听见有兵士盘查的声音,一点声息也无的就这么进了宫,宁容妗都在怀疑晋君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明国的太子有这样的权利,出入宫禁如无物?
因了眼前巍峨宽阔的宫殿门上方一块大红漆金的匾额上“东宫”二字,宁容妗才分辨出来此处为何地,但还没细细打量清楚环境,就被蒙头盖脸的裹起来,身子一轻。
四周都是宫女太监问安的声音。
晋君茨低声道:“莫动,我带你进去。”
她便乖乖的不敢再动了。等再次重见天日之时,又回到了那座冷清的璋庆宫,四处无人,殿外还是只有一个小顺子守着。他没有放她下来,而是直直的抱着她进了宫门。宁容妗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重逢时他带她来这里……总之,不是很好的回忆,抵触的缩了缩。
他住的地方和上次没什么变化,冷色调的装饰,四壁线条简单,高高的屋檐和横梁,不冗余的摆放,汉白玉地面一尘不染。随着他的步伐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宁容妗揪紧了袖口。她本是无心的,因为不想往前去,又不敢说什么反抗的话来,转头之间就将他的胸怀处当成了回避之地。
这个动作无形之间显得很亲昵,他抚了抚她的小脑袋,将人放到了床上。宁容妗急慌慌的滚了一圈,滚到床角,警惕着看着眼前人。他挑了挑眉,视线移向她还沾着灰的的脚……她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我做了什么呀!
只见墨色缈纹的被面上皱了一片,一双沾着灰的的小脚下,几团赫然的污渍。宁容妗瞪大了眼睛跳起来,又被他一只手按了下去。他逮住她的小脚,将鞋袜退下来,随着罗袜脱离,一双晶莹的玉足如同颤动的荷叶上的露珠一样,羞怯的呈现在眼前。
宁容妗羞红了脸,恨不得立马钻到地缝里去,也顾不得他身份尊贵,使了劲儿的往回收腿。而那一双小脚在他微凉的大掌里无法挣脱分毫,他几乎是带着惊叹的情绪瞧着眼前一双玉足,粉粉的小指头花苞一样卷起,脚背皮肤莹润得能看见里头的脉络。他收紧了手心,那双小脚就被裹在了他的手心里。
“这么小……”
宁容妗见他盯着自己的脚看,又气又羞,偏又收不回来腿,涨红了脸道:“殿下,你、放手!”
他抬眼看着她,手心忽然起了绵绵热度,让她发凉的脚熨帖了些。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脚,忽然一扯,宁容妗还没看清楚他眼里的情绪,就被下面的力道拉平了,随之而上的是他沉重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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