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转头一看,是莫马谡来了。
莫马谡笑着和客户打了招呼,然后喊莫虞陪他去打高尔夫球。
莫虞欣然地去了,他正好想找他大哥聊一聊查查的事。
莫马谡问:“小虞,怎么那么久都不回家?妈妈在家抱怨你,其实就是在想你!”
莫虞懒懒地道:“你们都对查查有误会,我们回去也没意思!”
莫马谡打了一杆球,摆个挥杆的p,道:“误会已经澄清了!”
莫虞道:“你确定吗?妈妈那里没问题了吗?”
莫马谡很肯定地道:“妈妈天天打听案情,她早就打消怀疑了!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案子已经查清楚了。”
莫虞又问:“大嫂那里呢?她让小葡萄转学了,这误会可不轻啊!”
“哎!”莫马谡叹一声气,他不是大男子主义,也不是怕老婆的小男人,他和白易有夫妻之间的约法三章,其中的一个约定就是不干涉彼此的决定,所以他无法干涉白易要给小葡萄转学的决定!而且,他试过了,他无法说服白易。
莫马谡抱歉地看向莫虞,无奈地道:“小虞,白易有时候挺顽固!而且,她现在对小葡萄紧张得过了头。就在那件事发生以后,她聘请了八个保镖,每天蹲守在幼儿园门口。晚上还容易做噩梦,她最近在看心理医生,心理压力大。”
莫虞打一杆球,微笑道:“安全第一,这个可以理解。比如我对查查也很紧张,看见她被冤枉了,我就心里难受。”
莫马谡用球杆轻轻地打一下莫虞的腿,笑道:“你别在我面前秀恩爱!给你大嫂一段时间吧,以后她的脑筋应该能转过弯来,现在是有点钻牛角尖了。”
莫虞微笑一下,问:“大哥,你的大舅子怎么样了?”
莫马谡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道:“这事啊,我都不好意思跟小葡萄解释!昨天,白墨给小葡萄打电话,两个小家伙在一起说白驹的事,白墨说他爸爸现在住在看守所里。小葡萄就问我,看守所是什么意思,和酒店一样吗?”
“呵。”莫虞冷笑道:“捞了这么久,还没有把人捞出来啊?算起来,白驹才是罪魁祸首!”
莫马谡叹气道:“如果仅仅是他和钱小小之间的那点子事,估计人早就捞出来了!他现在身上背着三个罪名,难办!如果不是这次他被警察抓去,我以前都不知道他平时那么嚣张。他还给别人戴绿帽子,那可是军婚家庭!现在他去捡肥皂,也是活该!我反正不关心他,白易挺难受的。”
莫虞道:“如果有夫妻监狱,正好可以把白驹和钱小小关在一起,让两人相爱相杀!”钱小小那个卑鄙小人既谋害小葡萄,又诬陷查查,理所当然地上了莫虞的诅咒黑名单!
莫马谡尴尬地道:“小虞,你记错了,他们不是夫妻。”碰到这种亲戚luàn_lún的事,莫马谡更加难以启齿了,而且他很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小葡萄听到这种事。现在他真希望那个大舅子就在监狱里待着算了,别出来教坏小朋友。
莫马谡连忙转移话题,问:“小虞,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别让妈妈等太久了。”
莫虞很肯定地道:“等钱小小的案子宣判了,我和查查就回家吃饭!如果妈妈问起来,你可以直接这么告诉她。查查说了,她要证明自己彻底无罪,讨厌那个疑罪从无的帽子。”
莫马谡笑了,道:“孩子气!”
莫虞道:“孩子才最真,所以不妥协。一被冤枉,就哭鼻子。不像别人那样在乎面子,她是在乎本质。”
莫马谡大笑,又用球杆打一下莫虞,道:“告诉你了,别秀恩爱!我肉麻!”
莫虞微笑地摊手道:“大哥,建议你少出差,多休息,免得总是肉麻、腿抽筋!”
莫马谡拿着球杆,追着莫虞跑,一边跑,一边笑骂:“你小子,香山上的那个把柄,你还想用一辈子,是不?”不就是有一次腿抽筋,让他背着上山吗?这小子居然笑话他好几次了!
如果早知道会被莫虞这么笑话,莫马谡肯定效仿水浒里的鲁智深,自己打滚下山,绝对拒绝莫虞背他。
不远处的莫父面带微笑地看着两个儿子,皱纹舒展,眼睛里有光芒闪动,仿佛看着自己最大的骄傲。
——
蓝青今天在孤儿院里做义工,查查去找她,一见面就明白了蓝青来这里的原因。蓝青是为了解开自己的心结才来这里的,因为她正在陪一个五岁的唐宝宝玩耍。
蓝青在和小姑娘一起跳舞,让查查帮忙拍照。查查欣然地接受了这个任务。“咔擦!咔擦!”她不停地拍,不停地换角度。
蓝青牵起小姑娘的手,转圈圈,停下来的时候,两人乐得哈哈笑,然后蓝青蹲下来,抱住小姑娘,拿出纸巾,帮小姑娘擦脸上的汗,动作轻柔,眼神宠爱,像对自己的小孩那样亲昵。查查继续给她们拍照,但是忍不住在心里觉得遗憾。
傍晚,因为莫虞要和莫父一起陪客户吃饭,所以查查就厚脸皮地去蓝青家蹭饭了。
趁着蓝青去厕所的时候,沈行说:“蓝青昨天对我说,想收养孤儿院里的那个孩子,吓死我了。”
查查问:“是个小姑娘吗?”
沈行道:“对!也是唐宝宝。我是拒绝的!我就是自私吧,我承认!哎!哎!哎!”
查查沉默了。
沈行道:“蓝青经常陪那个孩子玩,玩久了,就有感情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果她十分坚持,我也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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