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徐蔼芮找不到许越涵,刚拿出手机要打电话找人,就看到锁屏上秦一给自己的短信,说他带走许越涵了,晚上送回来。
送走了两位大神,使命完成,剩下的看他们自己造化。
小睡一觉,睡醒才琢磨起穿什么见俞易安。徐蔼芮的泳衣中规中矩,虽然胸确实不大,但胜在比例匀称,皮肤又白暂,向来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她先草草冲洗了一遍,就穿着着酒店准备的浴袍,又披了自己的大衣,才有勇气走出长廊快步跑到最近的小木屋。
到的时间还早,只有俞易安一个人,或者可能其他人不想当电灯泡,主动逃到了山上更远一些的木屋去。俞易安露着上身,叫得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肌肉都有,身材着实的好,完全不比那些内衣男模的身材差。
自己磨蹭着脱掉厚厚的外套和浴袍,才慢慢走到他身边。
为了让自己显得不尴尬,徐蔼芮故意说:“你刚刚和我那些朋友聊了什么?看他们那么兴奋。”
俞易安挑眼一看,果真两道红晕,不知道是真的害羞还是刚刚被热气熏得。他直接伸手拉过徐蔼芮,逼着她坐在自己身边。“那个,俞易安,你身上很烫。”他应该已经在屋里待过一会儿了,肌肤相切,没有别的感觉,只是灼热。
温度很高,小时候徐蔼芮往往都是第一个跑出来的,上初中高中,跟着他们玩乐队,男孩子都爱重金属。寒暑假有事没事就爱往芬兰跑,那时候记得芬兰是人均重金属乐队最多的国家。连桑拿这个次都是芬兰语里密闭的小木屋的意思。
徐蔼芮看俞易安不理自己,索性铺好干净的湿浴巾,瘫在木质的台子上闭目养神。
俞易安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控制不住的开始用手慢慢地划着她脸上的轮廓,从鼻梁到眼眉。
徐蔼芮睁开眼睛,不想理会他,在异常高的温度里她格外的懒。“俞易安,那日我抱怨你除了在车上就是在车山带我去吃东西,你就听不出来我的怨念。”
俞易安听完也不生气,任意地继续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我没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怎么变有趣。”
“你没谈过恋爱?那你yī_yè_qíng。”
见他有没及时回复,甩开他放在自己头发上的手,转身背对着他。
“对不起那天晚上,我没忍住。”身旁的人依旧没有反应,小嘴紧闭,笑脸拧着,像是真的生气一般。他只好哄着说:“你想知道我中午和他们说了什么?”
徐蔼芮依然忍者不回他,也不回头看看他。
继续说:“念念,我和他们说我要和你结婚。”
徐蔼芮蹭一下做起来,正巧碰到伸头过来偷看自己的俞易安。头顶和下巴都是“嘭”的一声,两人有些吃疼。
可偏偏俞易外的亮,有些夕阳照进来,徐蔼芮没有想到这一幕会让她久久不能忘掉,像一幅画,刻在脑子里。就像遇到俞易安后的每一天,两人相处交际的每一帧,都像是一幅画。
“俞易安,我的事情,可能你还不太了解。”
徐蔼芮不想把两个人的关系搞得很尴尬,特别是在两个人都没穿多少衣服,又是在脑袋不情的状况下。
“徐蔼芮,你以为我会没有方法了解你吗?”
徐蔼芮虽然并不是很愿意听到一个人正大光明地说出调查自己,可不得不承认,她的一些资料并不难。高中后便开始演出,大学资料和纽约的那场丑闻,足以让人捕风捉影到一些东西,更何况他也早就知道自己在汉诺威和波士顿上学的事实。秦一亦或是中午饭局上哪一位是发小,从谁入手随便一查都会有些关于徐家或自己的故事。
“你妈妈曾经给我上个一个学期的课。”俞易安还是一样的表情看着她,像是笃定她现在心里在猜想自己曾经调查过她什么,缓缓的说出来,却冷静地像是在阐述并非解释。“所以那天晚上,和你说话之前我就知道你。”
是知道,并非认识,怕是他当初就已经对自己有些了解。
徐蔼芮妈妈在她三四岁的时候就到美国照顾徐蔼芮爸爸,徐爸爸创业,而徐妈妈先是读了两个硕士又修了博士,留校任教,一直带着几门不轻不重的选修,她没有想到俞易安竟然和自己有过这样的渊源。
他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一样,笑的醉人,“你妈妈桌子上一直有你的全家福。”
“所以那不是yī_yè_qíng,宝贝,那是情难自禁。”
说完,俞易安竟然出其不意的拍了她额头一下,继续问道:“有人说过你脸上的这个痣很性感吗?”
徐蔼芮知道他手指放的地方,是自己额头正中的那颗痣,有人说是美人痣又有人说这样的女人克夫,要趁早点了它。而自己额头上这颗不偏不倚在正中间,虽然在的地方显眼,却终究是很少有人会主意到,俞易安的留意让徐蔼芮吃惊。
“嗯,俞易安,我哪都不性感,就只有这里。”
“傻瓜,你哪里都性感。”
☆、欺负
不知道是一群人闹得太欢快还是大家过年在家憋坏了,等俞易安和徐蔼芮脸红着出来,正巧碰上又一波人进来,唠叨着秦一办事也不麻利。俞易安怕徐蔼芮冷,可以从头到脚都把她包起来搂着,如此被大家撞见了,还有些不好意思,撑起笑脸朝大家打招呼。
人群最后走出来的是秦一,表情颓唐,让徐蔼芮心惊,两个人必定没有谈妥。秦一无心地跟徐蔼芮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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