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拉了回去。
她动了一下,被他长腿压住了:“安分一点。”
她乖乖的窝着不动,他眼睛闭着,睫毛很长:“你困了吗?”
他说:“不困。”
有一句没一句聊了一会,他的眼睛睁开来发现她在看他,开口:“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她摇头,缩了缩:“还没。”
他迫使她抬起头:“去我那里住吗?”
她巴眨着大眼睛看他:“我,我过几天自己找吧。”
他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的柔软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东城那边的公寓空着也是空着。”
陆绽拿掉了他的手,坐了起来,他以为她怎么了?也坐了起来。
“金屋藏娇用的?”她说,嘟哝着嘴。
他一把把她又拉跌到他身上:“以前没想过金屋藏娇,现在想藏你。”
她的心被撩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跳:“我不想这么麻烦你。”
他伸了个懒腰:“麻烦什么?”
她一脸正色:“我没开玩笑。”她想如果搬过去,是不是就成了蛀虫,事已至此,但她总不能欠他那么多。
顾湛肖深知她是认真的,又见不得她继续住以前那个地下室,妥协了一下:“就住到你开学。”
她想再拒绝,他已经翻了个身压住了她:“我平时都在汤臣这边的训练营,每周会去看你。”
“你不住那?”她被困在床笫之间。
他俯身:“想我住那?”
“不想。”
“真的?”
“真的。”
……
谈着谈着两个人就都困了,顾湛肖眼睛闭着,好像睡着了,陆绽打了呵欠失眠了,她看着他,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五官,现在是她的了,真的是她的了,每一寸都是她的了,她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扬,伸手去摸了他的鼻子,真好看。
第二天一早,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发现他已经起来了,东西全收拾好了,她揉了揉眼睛:“早~”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柔软。
他一愣,不敢再看她,怕自己又忍不住做些什么:“早。”
她穿着拖鞋去卫生间,他把桌上的早餐打开,略带歉意:“等会我带你搬过去,下午我就要回汤臣,这几天比较忙。”
她“嗯”了一声,看着桌上的一碗粥,两个包子,鼻子有点儿酸。
吃饭的时候,电风扇短路了,原本就很热的地下室更加闷热,她的脑门上沁出汗,他不知道从哪找了张硬纸板:“吃吧,这样好一些。”
他的手腕有规律的拿着硬纸板给她扇风,有汗从他的额头上流下,他只是伸手擦了擦,继续给她扇风,陆绽看到了,就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这么饿?”他问。
陆绽也不解释,小嘴塞包子塞的鼓鼓的,他继续说:“可是我饿了。”
她眨着眼睛,拿了另一个包子给他,他没接而是挑起了她的衣服,想也知道他又想啥,她摇头往后躲,他就把她拉了回来,一手扇风一手挑逗,闹了好一会才出门。
那单身公寓在高楼层里,陆绽不知道房价要多少,看附近这环境也估摸个大概,反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买得起。
“这里真漂亮。”她看着小区修剪的很漂亮的花坛,每隔一百米都站着保安,花坛中央是小型的锻炼场。
想到他们之间的差距,她有点别扭,有点自卑。
他帮她提着行李进电梯,满头的汗,把头凑过来:“擦一下。”
她翻,从里面掏出餐巾纸,看了一眼他两手都提着东西,就踮着脚,拿着纸巾一点一点擦他额头的汗,而那双双眼皮极深的眼睛就盯着她,恍惚想起昨天镜子里他也是这样看她,脸就红了。
“鼻子也出汗了。”他说。
陆绽拿着纸巾去擦那高挺的鼻梁,刚伸下来,他的唇就咬住她的手,很快就松开了,一脸正色的继续让她擦汗。
“我当时拿了第一笔比赛的奖金就把这里买下了,只付了首付,那个时候这里还很便宜。”他说,大概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一个可爱的女人搬进来,或许一开始命书上就写了某一天某个女人会走进这里,会走进他的心。
他继续说:“陆绽,你是我女朋友,我理所应当对你好。”
陆绽把湿了的纸巾攥在手里,他的话一点一点落在她心上,最后化作一朵笑脸:“我也会对你好的。”
她会更努力的去争取每个机会,去努力工作,去缩短他们的差距。
电梯“叮”停在了顶层18楼,他说:“刚你说什么?”
陆绽站在他身后,想他是真没听到还是假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也会对你好的。”
他一愣,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嘴角一勾,小酒窝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串:“真的?”
她点头。
“怎么个好法?”他开玩笑。
她揪弄着手指头,不知道说什么。
他一扬眉:“那下次多换几个姿势。”
“啊?”她歪头。
歪头,总爱歪头,可爱至极,以前就被这样子折磨得心痒痒,又见这大眼睛,真他妈的诱人。
门开了,她看到装修极其精致的屋子时,睁大了眼睛,全日系的装修风格透着朴素和温馨。
他把东西放到了地上,凑过去,把她抵在门上,和昨天如出一辙,她紧张的心砰砰跳。
“你先答应我。”他继续刚的话。
她迷蒙着大眼:“答应什么?”
“先答应。”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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