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座上,伏.低了.腰。
我听到拉.链的声音。
头皮发麻的同时,身体也敏.感地发着.颤。
我打不过他,我认命了,只希望他能快.点。
他一动,我就感觉整个洗手间都啪.嗒.啪.嗒地作响。
捣住了嘴,死活没把声音.泄出来。
靳少忱很不悦,他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按.着一个地方死.命地.弄。
我把生.理眼.泪都逼出来了,哭.腔也差点.泄.了出来。
“叫出来,你上次不是挺喜欢听别人叫的吗?”他喑.哑地声.音像燎.了.火一样,沙.哑.难.耐。
艹你妈!
喜欢你妈!
看我没反.应,身.后又是连.着不.停地狠.撞,支撑着身.体的膝.盖隐.隐泛.痛,我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面前突然伸来一只手臂,我二话不说拉过来就咬了上去。
.....
记不清过了多久,最后是被靳少忱从洗手间抱出来的。
他衣.冠.楚.楚,我只穿着内.衣.裤外面套着羽绒。
出来后,我才看到外面洗手间站了一圈保镖。
妈的。
我因为害怕被别人听到,憋了一肚子眼泪。
真是憋屈。
回去的车上,我转念一想,幸好没喊出来,被保镖听到,我更没脸。
可能消耗太多体力,我在车上就睡着了,一直到公寓都没醒。
生活就像是被强.女.干,如果不能反抗,那我干脆点接受好了。
反正,当初和靳少忱在一起时,他都把话撂得那么明白了。
我又何必矫情地自讨苦吃。
做好了心理疏导,我不打算跟他算账。
反正,我也不吃亏。
权当免费嫖.了一次。
最后靳少忱把我放在浴缸里,一边手动帮我擦身.体,一边贴.着我的耳.朵问,“你今天见到谁了?”
我很莫名。
除了去见朱朱,我今天几乎没见到什么人。
啊,那几个男人。
我此时此刻,才发现,靳少忱这个人有多么小心眼。
“我就是去见了那个朋友,就那个打扮得很中性的那个女人。”
他手上动作顿了顿,把我直接抱住,光.滑的肌.肤相.贴,水温适中,气氛和谐。
我还担心他会不会在这里再来一发,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他拘水浇到我身上,低.哑的声音在氤.氲的水雾里慢慢腾空,烫.得我耳.根发.热,“不,我打电话给你那时候。”
手帕男?
“我鼻子被人撞了。”身体突然起了鸡皮疙瘩,冷空气像是从脚底板凌空袭到头顶。
我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冷静想想。
从靳少忱接到电话,到赶到酒吧。
再到那么大的火气。
从来都不是因为酒吧里那几个男人挑衅的话。
也不是因为我。
而是。
“然后那人看我流鼻血就问我需不需要去医院。”我干笑了两声,准备站起身。
手臂却被他扯住,他深蓝的眸子里倒映着我看不清的情绪,似焦急,似紧张,“你怎么说?”
他果然有些奇怪。
“流鼻血而已,哪里需要去医院,我当然拒绝了啊。”
他眉头展开,“嗯”了一声。
此事就作罢。
回床上休息时,收到短信提醒,靳少忱从床边递手机给我。
我要接,他又突然焊铁般握在手里不给我。
然后眉头一抬,面目森冷地问我,“你今天是去相亲?”
完了。
我偷眼一看。
朱朱的短信。
【日,早知道你有那么好的男人,老娘何苦安排你相亲!!!】
第二十六章回应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我努力解释自己是被诳去的,不知道那是相亲。
事实证明,我的解释都是徒劳。
靳少忱只对我说了一句话,“靳夫人这个身份想来你还不太适应?”
随后,整个晚上,他都在床上不停地用行动教导我靳夫人的责任义务与常识。
我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拖着透支的身体到餐桌上吃饭时,小腿都在打.颤。
恍惚觉得昨晚陷入昏睡前,靳少忱好像问了我一个问题。
我却怎么都想不起他问了我什么。
雪姨盯着我眼底的乌青,犹豫着问我,“要不要多睡会?”
我摆摆手。
扫了客厅一圈,雪姨会意,“先生一早就出去了。”
“哦。”
妈的禽.兽,一晚上没睡,竟然还那么活力!
一口气吃了两碗饭,我掏出手机给朱朱打电话。
“好家伙!你他妈总算给老娘打电话了!说!什么时候搭上的?艹!那男人我看着眼睛没什么毛病啊,怎么年纪轻轻就瞎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冲击力仿若一把ak47,突突突地射在我太阳穴上,刺得我脑仁极疼。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哑着嗓子朝电话吼,“你丫才瞎了!”
“你嗓子怎么了?卧槽,不是吧?你们玩这么深度?”
朱朱说话太有本事,明明我是来秋后算账的,偏偏被她的话题拐到沟里去。
我长叹一声放弃挣扎。
“朱朱,我结婚了。”
她果然收了嬉笑,义正言辞,“我知道啊。”
艹,她知道?
“你上上周不是离了吗?”她又补了一句。
“不是。”
虽然我特别想当面看她吃屎的惊讶表情,但鉴于昨晚的后果是我不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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