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出来,声音万分惊惧,“秦家的!你做什么?!你快把人给我放了!”
我身子一僵,秦家的,那不就是秦武他爸?
难怪,寻欢让我不要去上班。
我居然没想到这层。
我听到秦五叔的声音,透着阴狠,“多亏了你,我们才守到她。”
我身体剧震。
所以,继父联合秦家绑架我?
继父追到了边上,拽着麻袋一角,“你,你什么意思?”
秦五叔呵呵笑了,“我说,多亏你,不然我们等不到她。”
“杨桃,我,我不知道……”
继父的声音突然顿住了,我听到重物落地时砰地响声。
心头一阵恐慌掠过,我剧烈挣扎,“你们做什么?!!别伤人!!我警告你们!!别伤到他!!”
没人回应我。
我听不到继父的声音,只觉得整颗心都慌慌地,也在此刻明白,这些人是知道我的软肋,这才故意守在这侯着我的。
我早该有防范意识的。
我听到秦五叔说了句方言,几个人就抬着我不时拐弯,最后把我扔在一辆车上,我脑袋撞在车底,疼得晕眩了一秒,再想动时,后背被人捅了一针,疼痛混着僵麻,我僵着身体躺在车底,脑子混乱,无法判断自己的方位,只感觉车子不停转弯,颠簸一路。
我只寄希望于李白,希望他早点发现我不见了。
一个陡坡下去,我的脑袋狠狠撞到一个金属,眼前一黑,意识陷入昏迷。
我想起很小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家,晚上受了凉,第二天生病发烧,我妈出外警,中午也不回来,我一个人难受地差点死掉,从床上爬到地上,从地上爬到门口,从门口爬出去。
最后被邻居发现,几个邻居抱着我送到了医院,路不好,太颠簸,我头疼地难受,不停地流眼泪,就有个邻居给我擦眼泪,跟我说,别怕,没事,疼就哭出来。
我就哭了出来,到了医院,我妈接到邻居电话匆匆赶过来,从邻居手里把我接过去,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许哭!”
邻居就和我妈说,“孩子小,你别这么凶。”
左邻右舍七嘴八舌吵得我脑门子生疼,我在昏睡中喊出声,“别吵了!”
然后猛地惊醒。
才发现,不是梦见了小时候,也不是做梦,而是。
秦五叔和秦武在争执。
就在离我不远的床边。
“这是她欠你的!她欠我们秦家的!”
“够了!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就算你把她弄死了我还是个废人!”
秦武躺着,秦五叔站着,两个人胸口起伏不定,也不知道争执了多久,却被我那句梦话给惊扰了。
房间里没有窗户,白色的节能灯刺眼地挂在头顶,我抬头打量的时间,秦五叔已经走了过来,他伸手拉了拉我的胳膊,发现我确实没力气之后,才朝秦武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我今天下班连制服都没换就匆匆赶过来看继父,谁能知道会遭遇这样的事,制服单薄,地板是瓷砖,冰凉刺骨,我浑身僵麻的动弹不得,连换个子.势都做不到,只能保持着被扔在地上子.势躺在那,顺便睁大眼珠来回扫视。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床上的秦武这才转过头看向我,他面色蜡黄,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瘦得特别厉害,眼睛却没有往日的狠厉,只平和地看着我。
我是恨这个男人的。
没有他的存在,我不会遇到这么多事,也不会那么心痛。
可是当他痛苦地撑起身子,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把被子扔在我身上时,我又看不懂他了。
靳少忱废了他,他该恨我的。
不,我们该互相怨恨的。
我们彼此都对那场短暂的婚姻做了不忠之事,现如今,也不能论谁对谁错,但,要说释怀,只怕这辈子都释怀不了。
孩子是我心里的刺,只要看到孩子的父亲,这根刺就会扎我一下,用疼痛提醒我。
秦武坐回床沿,安静地看着我,我们大眼瞪小眼,谁都没说话,直到后来有人敲门送了晚饭进来。
送饭的是个老阿姨,进来时,先看到地上的我,眼底有些不忍一闪而过,随即端着吃的送到秦武面前,等秦武吃完,再收拾好端出去。
秦武在她走之前让她再端一份饭进来。
那老阿姨就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又退了出去。
等到她重新端了一份饭菜进来时,我还是僵麻的身体,动不了。
秦武看我没动,就说,“吃吧,没毒。”
我想摇头,发现脖子也转不了,就掀了掀嘴皮,“我,动不了。”
老阿姨正好蹲在那,听我这样说,就犹豫着拿起勺子喂了一口汤给我。
我不怕他们毒死我,秦五叔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折磨我,趁我现在还值点钱,应该会敲靳少忱一笔。
这样想着,我心底有了些底气,张嘴喝了几大口。
热量涌进身体,我感觉手臂有些知觉了,还不等我抬手试试,门砰地一声被撞开,秦五叔飞快地走过来,一脚踢翻我面前的饭菜,我动不了也躲不开,菜汤和米饭喷得我满脸都是,油腥味的汤渍顺着脸颊往下滑到脖颈,脖子又痒又难受,我闻到浓烈的菜汤味,不消一会,胸前一片渗透的菜汤。
秦五叔对着老阿姨吼了声,“滚!”
秦武坐在那对着他吼,“你也滚!”
一室寂静后,秦五叔率先摔门走了。
老阿姨收拾好地上的碗筷,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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