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会导致他一败涂地。
凯瑟琳看见沈念初眼睛红红的,咬着嘴唇,她看了坐在咖啡厅的男人一眼,上前一步,抱着她,说:“海莉,你没事吧?鲁道夫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个月前,从法国回来的鲁道夫和沈念初遇上了盖世太保,鲁道夫被盖世太保带走,不知道原因,沈念初去找鲁道夫的上司,弗里茨,甚至远在法国的海因茨,拜托他们把鲁道夫救出来,结果,鲁道夫的上司避而不见,弗里茨和海因茨毫无办法。
直到现在,鲁道夫的上司才愿意和海莉见面。
凯瑟琳一脸担忧地看着怀里的沈念初,她带着沈念初去了另外一间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她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沈念初,说道:“海莉,老头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沈念初低着头,捂着咖啡杯什么话都没有说,她的肩膀一直在颤抖,眼泪一颗一颗滴落在咖啡里,凯瑟琳见状握住她的手,说:“海莉,我是你的朋友,还是最好的那种,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鲁道夫的长官要求我离开鲁道夫。”沈念初的声音一直在颤抖,她想起鲁道夫的长官说的那些话,眼泪掉得更凶了......“凯瑟琳,鲁道夫在里面被打得很惨,我怕我见不到他。”
凯瑟琳叹了口气,如果海莉知道鲁道夫只是德军内斗的一个牺牲品,估计哭得更凶了,她看着沈念初问道:“那你离开鲁道夫吗?你要知道,离开,代表你要离开德国。”
沈念初没有说话,她看着咖啡,过了一会,对凯瑟琳说:“我想回家休息,凯瑟琳我先走了。”
“要我送你吗?”凯瑟琳担心地问道。
沈念初摇了摇头,拿起挎包便离开咖啡店,一个人回家,她回的不是鲁道夫的家,而是在大哥特地为她租的公寓,公寓冷清得不得了,沈念初脱下鞋子,赤着脚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抱着鲁道夫留下的衬衣,静静地看着它发呆,鲁道夫长官说的话,虽然有些刺耳,但她知道他为了鲁道夫好,而自己对鲁道夫也毫无用处吧?哦,还是有一点用处的,调剂鲁道夫的生活。
她放下手里的衬衣,拿出藏在床底下的箱子,打开箱子,里面装的全部是鲁道夫的画像,她看着里面的画,盯着它们,过了一会,她把箱子盖好,推回原位,然后起身打开衣柜,拿出行李箱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收拾完毕之后,她解下鲁道夫送给自己的项链,然后拿出放在柜子里的两张轮船票。
在她和鲁道夫回到德国之后,她的二哥给她寄来了信,信封装着两张轮船票,目的地是美国,再次劝说她和鲁道夫前往美国,但是鲁道夫不愿意,她就把轮船票放在柜子里,没想到,如今却用上了。
她把轮船票和证件放进自己的挎包,看着她好鲁道夫的合照,鲁道夫笑得一脸灿烂,像个傻金毛一样,她收回目光,提着旅行箱去站台买票前往汉堡,打算从汉堡前往美国。
躲在暗处的男人看见沈念初提着旅行箱离开,对着自己的属下点了点头,然后一群男人提着汽油箱上去公寓,男人带着另一群属下转移住在旁边的住户,不过一会的时间,沈念初的公寓燃烧起了浓浓大火。
对此,沈念初一概不知情,她买了票然后站在站台等着火车的到来,在火车到达站台的那一刻,突然响起一声爆炸的巨响,沈念初被炸飞的铁板伤到了肩膀,她捂着肩膀,看着潜伏在人群里的步步向自己逼近的持枪的男人,脸色苍白,现在怎么办......
鲁道夫,我现在怎么办?
......
鲁道夫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他梦见很多个沈念初,梦见沈念初满脸血的模样向自己求救的模样;梦见穿着白裙的沈念初倒在地上,胸口在不断地流血;梦见沈念初被困在火海中葬身在火海中,最后他带回来,是她烧得不成人形的骨头。
他被讲话声吵醒,一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后背冒出不少冷汗,他起身,打量着四周围,是在医院,他这是被救出来了吗?
一开门的约瑟夫看见自己的长官苏醒了,放下手中的早餐和一个纸袋,扶着鲁道夫坐好,他把早餐摆好,鲁道夫看着约瑟夫问道:“盖世太保释放我了?我睡了多久?”
“是,长官,你睡了有两个月了。”约瑟夫恭敬地答道。
鲁道夫点了点头,想起刚才那个梦,他抓着约瑟夫的手紧张地询问道:“海莉呢?她没事吧?”
约瑟夫没有想到自己的长官一苏醒就问这个问题,他愣了愣,想起长官的长官那番话,一脸严肃地看着鲁道夫,答道:“长官,你要答应,听到我接下来说的话务必冷静下来。”
鲁道夫握着拳头看着约瑟夫。
“沈小姐,死于两个月前。站台上发生了枪战,沈小姐卷入其中。”约瑟夫装作平静地说道。
鲁道夫打量着约瑟夫,扫视着他脸上的表情,每一个肢体动作,“海莉为什么去站台?我不是叫你们保护好她的吗?”
“沈小姐的好友赛西亚来德国,沈小姐去接赛西亚。”
鲁道夫转头看向窗外,碧绿的树叶已经发黄了,凋落在地上,茂盛的树枝变得光秃秃了,他只不过睡了两个月,醒来之后,所有事物都变了,所有人都变了。
他的海莉现在生死不明。
“长官,你先吃饭,沈小姐的好友凯瑟琳带了一些东西给你。”约瑟夫把一个纸袋递给鲁道夫,鲁道夫急忙接过,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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