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枚玉簪,挑眉开口:“这是你的嫁妆么?也忒寒酸了些。”
高冉冉。。。
什么时候夜怀居然也会讲冷笑话了?真是有些让她大跌眼镜呢。
即使被夜怀越渐炽热的目光盯着,高冉冉也自有一股淡定的风情,她微微绯红的小脸上一派淡定,仿佛被看光的人不是她一般:“王爷不请自来,不敲门也就算了,如何还要如此这般戏弄冉冉?”
天知道她这副模样是强装出来的!在夜怀面前,她是绝对不能示弱的!
诶,自己的晚节不保了!
“这是本王的王府,这房子也是本王的,本王如何叫不请自来?本王又如何去不得?”夜怀淡淡的道,手上将簪子转了转,眼中闪过玩味的笑意。
高冉冉心下血气翻滚,终于按捺不住心下那澎湃的心情,她狠狠瞪了一眼夜怀,自己往水中沉了沉,好遮住一些惷光,幸亏水上面都浮着一层花瓣,这样一来,倒也看不到什么。
“那王爷想这样站到何时?”高冉冉的言外之意是,她不洗了,她要换衣服了,还烦请您出去等着会。
“若是本王不想出去呢?”夜怀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了淡淡的笑意,似乎这样挑逗高冉冉是件让他非常愉悦的事情。
“你到底出去不出去?”高冉冉咬牙切齿的说道。
方才小玉出去的时候分明关好了门窗,夜怀却能无声无息的进来不说,他还站在池子上面看自己这么久的热闹,真是岂有此理!
就算这是他的王府,是他的家,那自己也是客人,他这样做就是无礼,就是任性!
她有些后悔让小玉先回去睡觉了,如果她没有让小玉回去的话,这个打sè_láng就不会进来,这样自己现在也就不用这么窘迫了。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如果现在不是她在水池子里,她一定好好的和夜怀比划一番,痛打他一顿方能一解她心头之恨!
“本王为何要出去?”夜怀似乎跟高冉冉耗上了,任凭高冉冉如何多费唇舌,如何生气,他就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
毕竟这样的惷光并不是随时都可以看到的。
“王爷,可我在沐浴!”高冉冉没好气的又强调了一遍,他再在这里待下去,她真保不准自己会做些什么。
“本王知道。”夜怀轻声答道,看向高冉冉的目光越加幽深,仿佛要择人而嗜一般着,丝毫都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高冉冉:“。。。”
他还真是要和她杠上了,虽然说她和他是圣旨赐婚,夜怀也已经上门提亲了,可毕竟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夜怀一介男子,闯进闺房就已经是非常不合礼数了,如今竟然还赖着不走,他是不是发病病傻了?原先的他不是这样的啊。
“王爷,请自重!冉冉要换衣裳了,还请王爷移步门外!”高冉冉气哄哄的下了最后的通牒,她都这么明晃晃的说了自己的意思,夜怀若是还赖着不走,那真是脸皮厚到家了!
“好。”夜怀眼中闪过些许什么,他轻轻的答应了一声,慢慢的转身离开了着。
高冉冉这才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这口气还没舒展,就见着夜怀一脸清淡的又走了回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高冉冉近乎咆哮,她方才差一点就从水中出来了,幸亏她动作慢了些,若是不然,可就真让夜怀看光了!
夜怀盯着高冉冉细碎的锁骨看了一眼,伸手将手上的玉簪放到了屏风前的凳子前,脸色淡淡道:“本王可不需要这么寒酸的嫁妆。”
高冉冉。。。
他还能再无聊,再腹黑一点嘛?
对这样的夜怀,高冉冉真是无语了。
夜怀放下簪子就往门口走去了着,珠翠做的帘子微动,高冉冉想着他该走远了,正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嘶嘶嘶”的声音着。
声音很是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她摇了摇头,肯定是被夜怀弄的自己也神经过敏了些。
高冉冉从池子里起了身,走到屏风后面换衣裳,换了一半,那阵“嘶嘶嘶”的声音越发清晰起来,她皱了皱眉,依旧没有理会。
换裳中,突然察觉到一道凌厉如冰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射向她,紧接着,耳边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小心!”
恍惚中,眼前有道黑色的身影闪过,还没来得及动作,她纤细的腰肢上就被人紧紧搂住,她侧头看去,目光正撞上夜怀完美出尘的侧脸,坚毅的线条之中透着些许柔和,透着成熟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他身上似有若无的清冽香气袭来,伴着淡淡的草药香,让她忍不住有些着迷。
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响声,高冉冉耳中一鸣,望向那声闷响的地方,有一条五寸见方的大蛇被拦腰砍断,一把利刃狠狠的插在了这条蛇的七寸之处,那蛇瞬间就死透了,只不过那双怨毒的蛇眼还紧紧的盯着高冉冉。
高冉冉平生之中最怕的便是蛇了,此刻见着那蛇,身子不禁一抖,目光触及到那蛇怨毒的眼神时,登时吓得缩进了夜怀宽阔温暖的怀中。
夜怀眯起了眼睛,方才他站在房门门口,耳聪目明的听到了蛇的“嘶嘶嘶”声,这个时候,他本该是冷血无情的,可他听到那蛇鸣声时,竟然不由自主的担心起高冉冉,见高冉冉似乎依旧未觉未果,他才不得已闯了进来,一刀结果了那蛇。
只是,这房间怎么会有蛇呢?
“别怕。”夜怀轻声的安慰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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