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某……被证实是ty集团的成员……”
听到这里,温千树轻声问,“就是这起走私案?”
霍寒:“嗯。”
“我看到小阳的脸好像受伤了。”
霍寒简单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是被铁片伤的,不过应该不严重。”
“你手上的伤也是铁片弄的?”
“……嗯。”
她嘀咕:“你们这行好危险。”
他没接话,好一会儿才说,“我不会有事的。”
“你要说到做到。”
“好。”
电视里还在播文物走私的新闻,他们都没心思去听,只是彼此依靠着轻声说话。
但对ty集团的人来说,就不只是那么一回事了。
\quot;这起文物走私案的破获具有重大意义,不仅捣毁了深城-港城的地下走私据点和路线,还有力地打击了文物犯罪集团的嚣张气焰……”
白夜把电视关了,遥控器啪一声扔到了茶桌上,轻笑道,“大家来说说感想吧。”
他虽然笑着,但眼底一片阴森,映着眼镜的幽幽绿光,让人不寒而栗。
被莫名其妙请来的集团内部高层们都面面相觑,有些还窃窃私语着,就是没有人敢去接他的话。
白夜的视线落到樊爷身上,但一下又递过去了,直接锁住军哥,“你来说一下。”
军哥有些诚惶诚恐,但还是挺直了腰杆,“白爷,据我所知,从兰溪镇青鸣寺到相思岭、再到北雁塔,明明经过精心策划,可我们的人还是屡屡失手,不得不让人怀疑……”
跟在他身后的小曾微抬眼皮,但又飞快低下去了。
樊爷倒还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
“怀疑什么?”米兰心急地问。
“白爷,”军哥似乎早已经打好了腹稿,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我怀疑集团内部出现了叛徒。”
第七十一章
“叛徒?”私语的声音压不住了,被震惊破碎开来,在不算大的室内回荡,“谁是叛徒?”
高层们你看我,我看你,他们的眼神中,彼此的头顶上已然被贴上了“叛徒”的标签,一时之间暗自揣测,人人自危。
气氛一下紧张肃杀起来。
白夜把酒杯放下,红酒撞上玻璃杯壁,如同晕开一滩血色,杯子落桌的声音很轻微,但在一片死寂中,像敲响了一记丧钟。
他的手指敲着桌面,似有些漫不经心, “你继续说。”
军哥清了清喉咙,“我们的行动都是高度保密的,且已经有了非常娴熟的运作链条,我就不信那么巧,每次都会被警方摸了底,要说没有内鬼的话……”
“是啊,”也有人低声附和道,“青鸣寺那会儿,明明那批货都安全转移到白礼镇,可为什么警方那么快就闻风而来,而且还掐准了时间,在转移时直接来了个截胡?”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相思岭那次有些蹊跷……”
“还有啊,我们的深城-港城的运输渠道最是完善和隐秘,从来都没有出过事的,怎么就突然……”
如果说集团内部没有警方安排的眼线,这一切又怎么解释得通呢?
白夜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这么说来,你心里有人选了?”
军哥双眼眯成细缝,“是。”
白夜抬起的目光如剑锋的寒光,军哥狠狠一咬牙,干脆豁出去了,“我怀疑樊爷就是警方的卧底。”
高层们炸开了锅,纷纷站得远了些,仿佛要避开瘟疫一样。
樊爷却仍旧不为所动,小曾站在军哥的身后,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几乎将牙根咬断。
除了白夜和小曾,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钉在了樊爷身上,仿佛要透过他的衣服,窥见他的胸腔里是否藏着二心。
米兰打破沉默,字字铿锵有力,“你说是就是了?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
军哥被她指着鼻子骂,要换了平时早就动手了,可眼前这个女人他得罪不起,只好按捺着怒火,陪着笑脸,“我当然不是无凭无据就含血喷人。”
“白爷,青鸣寺那回,您是亲自过去的,如果我没记错,当时樊爷也在兰溪镇……”他隐藏了白夜在千佛塔壁画室安装摄像头的事实,“在您的指点下,德哥得了一个意外之喜,可没过多久,他们几个人就栽了……”
“还有,在相思岭,当时我向总部求救,怎么刚好那么巧樊爷就在附近镇子呢?另外,叶明德也死得很是蹊跷啊,或许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被人灭口了?”
那时叶明德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已经开始怀疑有卧底渗入了,还特地提醒他要特别小心,尤其是身边的人,他还特地趁机考验过小曾。
小曾跟在他身边也好些年了,一直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后来又为他挡了一枪,那枪很是凶险,如果不是抢救及时,一条命肯定都搭上了。
混这行的,哪有什么真心和情义?上一秒是兄弟,下一秒就反目成仇,一切都是以利益为转移。能遇上一个愿意把命给自己搭上的手下,实在太难。
“我后面打听到叶明德是死于……”
白夜一扬手,军哥迅速收了后面的话,改了别的话题,“后来霍寒和温千树受困悬崖,也是樊爷出现救了他们。”
这板上钉的事,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总赖不掉吧?
军哥知道樊爷是千敏之,是温千树的父亲,但这不能抹去他这个行为就是背叛集团的铁证。一个不论社会地位还是风评都和他们这些人截然不同的人,凭什么要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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