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支颐笑说:“不要紧,由他去闹腾吧。”正好流光刚刚重组,内部还不稳定,有外力的干预,不管是重新洗牌还是促进内部团结都有了着落。
真是谢谢他了。
“听你那么说我就放心了,就当是我多嘴了。”玉子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裴瑾算是看明白了:“正题在这里等我呢,说罢。”
玉子附耳过去,低声说了两句话,又劝,“难得这么巧呢,真的不见见,他乡遇故知,好歹算是喜事。”
“不必了,”裴瑾垂下眉眼,“你这世间多少fēng_liú孽债都是从见一面开始,玉子,该说的话,十几年前我都说尽了。”
玉子笑笑:“十几年前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现在可大不一样了,又不是非要有什么结果,就当普通朋友叙叙旧也不行?”
“叙旧?什么叫叙旧?”裴瑾微笑,“十年见云英,绰约掌中轻,灯前才一笑,偷解砑罗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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