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哼了两声,低头闭上眼睛,嘴角轻扬。
沈川又抱着她眯了一会儿,待天大亮才起身去冲澡。余念也无困意,在浴室门口晃了晃,还是等沈川出来才进去洗漱。
因为二人醒来已经快九点了,又都有些饿,沈川直接点了外卖。
余念换好衣服,坐到桌边,看着桌上花样繁多的粥汤面食,吃惊地望着沈川:
“怎么点这么多?”
沈川见她跃跃欲试每个都想尝一尝的样子,笑着递给她筷子:“趁热吃。”
喝了口甜甜糯糯的粥,又尝了口咸咸的豆腐脑,余念开心地晃了晃腿,“昨天在家里呆了一天,今天我们做什么啊?”
沈川剥了个茶叶蛋放到她的羹匙上,“吃了饭,我带你出去走走。”
“好啊!”
吃得很饱的余念揉着肚子,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化妆,等沈川收拾好桌子,准备跟他一起出门。
走到门口,沈川取下衣架上的一个大大的草帽戴在她头上,一本正经地提醒她:“遮阳。”
余念抬了抬宽大的帽檐,没有摘下。不久前记者还在大肆报道她的病情,最近虽然热度降下去了不少,但又被卷入了被抄袭的舆论,老板不愿意闹大,还是注意些的好。
他们住的小区绿化很好,有各种乔木高树。棕色的复古欧式小洋楼也很养眼,院子里还有个小公园,里面有一些健身器材,还有喷泉和花池。公园里基本都是保姆在带孩子或者遛狗。余念一会儿逗逗孩子,一会儿逗逗狗,看见有大一些的孩子在玩吹泡泡,厚着脸皮借来吹,被小孩追得到处跑……
沈川就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默默看着她玩。阳光很好,微风清凉,树叶飒飒,五光十色的气泡飞舞在她周围……像一幅安静的图画,似梦似幻,美得他不敢移开目光,生怕一眨眼就是一场梦,醒来后还是冷冰残酷的现实,和永无止境的自责不安。
很多原本在草坪上晒太阳的野猫们慢慢朝他靠近,或者抱着他的脚踝,或者跳上椅子,往他身上扑。
余念玩够了孩子和狗,坐回他身边摸着野猫的的脑袋笑着调侃沈川:“还好医院没有猫,否则你肯定被缠得没办法工作了!”
沈川从布袋里取出消毒湿巾,握住她的手擦拭:“玩了半天了,累不累?”
“不累,就是有点渴,你带水了吗?”
沈川抱起身上的猫,放回地上,擦干净手,把她从长椅上拉起来:“回家吧,给你榨果汁喝。”
“我想喝葡萄汁。”
“好。”
回到家,余念刚喝上冰糖葡萄汁,手机就响了。原来徐薇突然来找她,却发现她不在。余念跑到厨房问正在洗榨汁机的沈川:“怎么办?小宝也来了,她们还在医院呢!她们也难得来一趟,要不我去一趟再回来?”
沈川皱起眉头,擦干手上的水渍,接过她的电话。
挂断电话,沈川把手机还给她:“我去接一趟她们,你一个人看家可以吗?”
“当然,我又不是小孩!”余念开心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宝来了,买点零食回来哈,她喜欢吃薯片和话梅!还有蛋糕冰淇淋!”
“是你想吃吧?”沈川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好看家,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哦……”
余念站在门口朝他摆摆手,看到他的身影消失才转身坐回桌边。
喝完果汁,洗了玻璃杯,余念倍感无趣,挨个屋子转,最后来到了书房门口。
昨天沈川带她熟悉房间的时候告诉她书房里有很多重要的资料,不可以乱翻。余念本想转身离开,却突然想到了那个什么山告诉她的话——
沈川有记日记的习惯。
结婚那两年她都没有发现,他会不会是在偷偷地记?
他不想让自己进这间房间,是不是因为这里有他的日记本?
余念转过身,蹑手蹑脚地转动了书房的门。
书房里,三面墙上都是书。多数都是医学的,有中文,有英文,还有很多余念不认识的文字。余念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像是日记本模样的东西,反而在墙角发现了一个小小的保险箱。
她蹲在保险柜跟前鼓捣了好一会儿,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正在郁闷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余念怔怔地看了看手机,又抬头看了看保险箱,接通了电话:“喂?你接到小宝她们了?”
“接到了,正在停车。”电话另一头传来关车门的声音和锁车的滴答声。沈川笑问:“乖乖看家呢?”
“嗯……”
沈川又笑,“保险柜好玩吗?”
余念错愕地抬头。
这屋里不会安了摄像头吧?
保险柜的门吧嗒一声,开了。
余念嗫嚅:“我就是好奇……”
“里面有十根金条、一些现金和文件。”沈川放低了些声音,笑着调侃,“藏好了。”
“我才没有打你钱的注意呢!”余念看都没看,直接拍上了保险柜的门。
“知道。”沈川笑了两声,“我没带钥匙,下来开门吧!”
“哦!”
余念连忙跑去开门。
“干妈!”
“小宝!”
徐薇看着抱在玄关的二人,笑得无可奈何,叉腰对她们二人说:“这腻歪的,叫别人看见,还以为你是亲妈呢!快点进屋吧!”
沈川从厨房走出来,刚把切好的果盘和坚果点心放在茶几上。余念和小宝不约而同地从门口快速转移到了沙发上。
“一会儿开饭,少吃点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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