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就好,有事什么事进门再说。”秦枫道。
秦玉拂上前搀扶着母亲进了房间,母亲只有她一个女儿,又给予厚望,一切担忧并不虚假。
耐心的安慰母亲,她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顺手将药瓶丢在了角落里,不让人发现。
“拂儿,今夜掠走你的人可是绣衣使?可是因为宝相寺内初云余孽的事情?”
秦玉拂知道父亲一直忌惮绣衣使,不是没有想过拿绣衣使开脱,绣衣使曾经来过,半夜掠她似乎有些牵强,既然父亲问起,倒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正是江大人,却是问起宝相寺之事?女儿只说是去祈福,并不认得初云国的余孽。”
秦枫闻言如释重负,“拂儿回答尚可!”
秦玉拂又道:“江大人还追问女儿与易先生是什么关系?似乎并不相信易先生只有一面之缘,白日里去拜谢易先生,易先生精通谋略帮助萧将军历下赫赫战功,女儿很仰慕所以女儿斗胆,说易先生是女儿的老师。”
秦玉拂如此说,却是让秦枫有些措手不及,就连一旁的王氏,被女儿的说辞吓到,她是知道江兖误会了女儿与易寒的关系。
她就是不想女儿和任何男人扯上关系,必定女儿家的名节很重要。
“女儿你怎么能够如此作答,你父亲和哥哥哪一个不是博学多闻,江兖他怎么会信?若是传到太后哪里?怕是坏了名门闺秀的名节。”
秦玉拂知道母亲的顾虑,“父亲,母亲。纵然父亲和哥哥博学多闻,也不会教授女儿谋略,除非另有图谋。而易先生则没有这样的顾虑,女儿家自然是仰慕英雄,也正因为师徒,才不会被人误会。所以女儿必须去找易先生,将此事说明,才不会让太后误会,破坏联姻。”
王氏最害怕女儿被太后误会,听到女儿的解释将信将疑,她对易寒没有半分好感,不想女儿和易寒扯上任何关系。
秦玉拂看向父亲,见他眸色凝重没有言语,“父亲是何意?”
秦枫沉默良久方才道:“拂儿,让元脩陪你去。”
一辆做工考究的马车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而去,秦玉拂靠着窗子闭眸假寐,只小憩一会儿却是有些困意。
昨夜被易寒困在假山,后背至今还在红肿,不过涂了他给的药似乎已经好多了。
马车倏然停了下来,桑青道:“小姐,将军府到了。”
秦玉拂方才睁开眼,没想到如此快就到了,上下打量自己,精心的打扮过,换了一身艳丽的红裳,怎么说拜师总是一件喜事,也显得郑重。
桑青搀扶着她下了马车,元脩递上丞相府的印信,这一次管家并没有将秦玉拂引到客厅,穿过回廊,直接将他们带到书房。
桑青递了包袱过去,秦玉拂接过包袱,她是有备而来,将桑青与元脩留在门口,独自一人推门而入。
听到门口传来声响,经过昨夜的事情,易寒不知秦玉拂用什么方法说服秦枫,明目张胆的前来。
眸光朝门口看去,一抹朱迹落眼底,直烙入心,聘婷袅娜,如盛放的牡丹,娇媚动人。
秦玉拂莲步轻移,盈盈一福身,“秦玉拂见过易先生!”
易寒收了眸光,并没有问她是如何说服秦枫,见她手中抱着明蓝色的包袱,“你要烹煮出一杯让我满意的茶,我才会考虑你的提议。”
秦玉拂并不着急,将包袱放下,莞尔笑道:“可否将先生的茶让玉拂品尝!”
他沏的茶是他秘制,并不担心秦玉拂复制,亲自为她斟满一杯递了过去。
秦玉拂将杯盏靠在鼻端轻嗅,香气爽利,茶色清亮,饮之醇厚,却是带着浓烈的苦涩,还有一种说不出淡淡的冰寒味道。
心里了然,方才打开包袱,打开红木茶盒,里面是上等的烹茶茶具,还有十几种名贵茶叶,都是上等的贡茶。
寻常人是喝不到的,光靠父亲的那点俸禄和皇上的赏赐,如何能够弄得到许多贡茶。他的外公可是扶风国的巨贾,富可敌国,皇宫里的供应多半都是他家的买卖。
初云国湿热,人喜欢饮茶去湿,她会烹茶也就不那般稀奇,秦玉拂在众多茶叶中选了一种,经过繁复的工序,将烹煮好的茶双手奉上。
“徒儿请先生喝茶!”
易寒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轻嗅清香传入鼻息,直达脑际,缓缓放在唇边酌饮一小口,浓厚香醇,苦中带涩苦到极致,却又带着丝丝甘甜。
秦玉拂一直观察他的神情,“这杯茶叫苦尽甘来,用霜降后的霜雪烹煮,又加了些许果干研磨。”
在茶中加入果干是初云国的风俗,扶风国饮茶生怕其它的味道破坏了其原有的味道。
“你就那般笃定我一定会收你。”
“都说品茶如同品人,先生的茶太过苦涩,就仿若一个经过苦痛磨难的人,带着隐隐的不甘。用三月冰消雪融烹煮,让人冷骨子里的寒。寒冬消融尽,正是苦尽甘来时。”
秦玉拂的话中似乎另有深意,易寒垂下眼睫,声音很低,“你可以走了,易寒此生不会收徒,不过你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随时来问。”
她终于如愿可以自由出入将军府,可是将军府还有一个云梦霓。
秦玉拂盈盈拜道:“谢先生不吝赐教!不过有一件事情徒儿要提醒师父,既然徒儿能够破得了悬镜阵,其他人也许可以破,为了将军府的安危,不如将人藏到没有人找到的地方,岂不是更安全!”
易寒眉下一凛,这是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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