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府。”
江兖看着萧琅,最近几个月风头正盛的将军,如今他的师父阮豫章也归京,很有可能继承他师父,成为下一个大将军。
“萧将军应该庆幸,江某不是来办案的。”
萧琅与江兖相视一笑,相互打着哑谜,秦玉拂只关心易寒的身体,“萧将军,您还是劝劝师父,让他回房休息。”
萧琅也上前,知道易寒并不想在秦玉拂和江兖面前,看到他虚弱的样子,他身子萧琅最清楚,不可逞强。
易寒一直想问秦玉拂音律的事情,或许可以找到解开她身上蛊毒的方法,有江兖在不方便。
“有劳拂儿姑娘扶着易寒去休息,江大人请移步,午时将至,不如一起去喝几杯!”
江兖看了一眼秦玉拂,将军府附近有绣衣使,量她也玩不出花样,不会傻的跑走。
“好!男人喝酒有女人在,喝得也不痛快!”
易寒正想问秦玉拂音律的事情,也便跟着秦玉拂回到卧房,秦玉拂搀扶着易寒躺在榻上,退了身上的白狐裘。
素手敷上他的额,并不热,“师父应该不是风寒,可是因那音律?师父中得可是蛊毒?”
易寒正想问她音律的事,“你怎么知道易寒中的是蛊毒?”
“只是猜测,这首音律只有身中蛊毒的人才会有反应,蛊虫听到音律便会躁动不安。”
秦玉拂竟然知晓音律可以触动蛊虫,或许可以找到解除他身上蛊毒的办法。
“你是怎么知道这首音律的?”
秦玉拂咬着唇,她还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那般匪夷所思的身份,秦家不能够和初云国扯上任何关系。
她也可以骗他说自己还有一个神秘的师父,易寒明知道琴曲会触动蛊毒,却依然坚持帮着她抚琴,秦玉拂并不想骗他。
“师父,请恕徒儿不能说,以后师父自会知晓。”
秦玉拂不肯说,易寒也不想逼她,这蛊毒在身体里这么多年了,也已经习惯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
秦玉拂很感激易寒并不为难她,不像江兖那般,她不愿意也不会逼着她,想起了齐王。
“还有一事,今晨齐王约徒儿一叙,他答应徒儿会写下休书,不过还要等等。”
在易寒看来不容乐观,“那齐王只会感情用事,与皇后余情未了,易寒只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是可以尽量催一催。齐王不想娶你,会给你休书的。”
“嗯!”秦玉拂点头应道。
易寒说了太多的话,消耗气力,眼见着午时将至,“师父,你先歇着,徒儿去给你煮些清粥来。”
府里会有人送来午膳,却不及她亲手熬的羹汤,易寒有些累,却也没拒绝。
秦玉拂见他案头摆放着她送的香炉,打开盒子取了一丸点燃放入香炉内,轻烟袅袅,可以安神。
关上门,秦玉拂直接去了厨房,毕竟她曾经在将军府住过一些日子,厨房的位子她还是知道的,从前她也会下厨,厨艺不精,汤羹还是会煮的。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秦玉拂端了食盒,里面是一碗清粥,她只需要守在炉火旁即可,并不是很难。
推开门,见桌子上已经摆放了食盒,也许是太虚弱,在安神香的作用下,易寒竟然睡着了。
多年保持的警戒还是有的,当秦玉拂推开门的那刻,他已经醒来了,见秦玉拂提着食盒进来。
“师父,徒儿熬了清粥!”
他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坐起身子去接她手中的羹碗,秦玉拂原本想亲自伺候他,却是想起上一次激怒了萧琅被误会,也便没有坚持递到易寒的手中。
见易寒在吃东西,眸光看了看书房,上一次易寒送给她的蜃楼她很喜欢,不过被她送给太后,心里心疼了好久。
“师父,还有一件事,徒儿将蜃楼送给了太后,您不会怪徒儿吧!”
“咳咳!”
秦玉拂见他轻咳,忙不迭帕子为他揩拭,“师父可是生气!”
“既然送你就是你的东西,不用问我的。你若是喜欢,这房间内的物件随便你挑!”
秦玉拂眸光四处观望,许是她太贪心,不知该拿那一样?取了离自己最近的桶状物什。
“师父这是什么?”
“是千里目,用来观看星辰!”
“这个极好,徒儿就要这个了!”
看秦玉拂心情好,他的食欲也好些,病似乎也了好了许多,见秦玉拂在把~玩千里目。
看着桌子上的食盒,她来府中有些时辰,估计江兖很快就会找来,“你也吃些东西!万一一会儿有状况,你也有力气逃。”
秦玉拂知道师父是关心她,虽然不饿还是吃了一点,让易寒放心。
易寒从袖口解下随身携带的暗器,他如今没有武功护身,随身备有暗器防身,又退下护身的软甲一并递了过去。
“将这个带着,若是有危险可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可都是易寒的贴身之物,为了让易寒安心,秦玉拂接下,并在隔壁的房间换上。
同样秦玉拂不会同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青云卫见了她,若发现她不是云梦霓,也难保不会手下留情。
另一边,江兖与萧琅两个人在饮酒,却是在各怀心思的暗中试探,阮豫章是先帝的老臣,夏侯宸心里还是有几分忌惮。
既然阮豫章将兵权交了出来,在边关换上了自己的人,阮豫章几十年积攒下来的势力和人心是不容小觑,萧琅又是阮豫章的徒弟。
见午时已过,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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