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的模样,这可是千年难求呀!
再加上最近点穴手法遇到了瓶颈,急需找点儿感觉。能把沈言溪点住的,至少也是跟曲江十锁一样上档次的,而且对方的武功,也肯定不差。至于那个人是谁,我现在却无心去想。
我先照着普通的解法点了几下,如想象中的一样,没什么反应。接着用曲江十锁的解穴手法,还是没反应。
我挠挠头,怎么会呢?看来这个比曲江十锁还要复杂。我满脑子都是解穴的事,没看见沈言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就算看见了,我也会自动忽略掉。毕竟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你在杀鱼的时候,会去考虑鱼是怎么想的吗?
因着沈言溪是准备入睡的时候被人点住的,只穿了一件衣服。而我为了更好地找准他的穴道,就将他的衣服拉开了些。只见他露出健硕的胸膛,肤色比女子还要白几分。
色字当头一把刀。
我咽了几口口水,其实,沈言溪他还是挺好看的,至少身材好,要肉有肉,要料有料。就是性格着实太差了一点,但凡他温柔些,不总是冷眼相对,整个人说来还是不错的。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膛上点了几下,手感真不错,软软的,又硬硬的,似乎有些如同面团一样的筋道。这应该不是第一次碰他了吧,但一如既往的好。
沈言溪的脸色已经不能够再难看了,只怕他这辈子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以他高傲的性子,若不是他想杀了我,只怕早已经咬舌自尽了。
我用了几种解穴手法都没能解开他的穴道,不应该呀!按照道理来说,我的点穴解穴手法一直能够算得上是一流,难道说这次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遇上高手了。
我坐在床边,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托着腮,死盯着沈言溪。其实,我是在很认真地思考,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可有人就是不懂我的心呀!
这一切看在沈言溪的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被他无情地冠上‘色女’的名号,我还真是无辜呀!
“我怎么这么笨?”我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恍然大悟。“这不是那个十字扣吗,我怎么就忘了呢!真笨。”
想起了是什么点穴手法,那么解穴自然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至少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我摩拳擦掌,刚点了两指,一道劲风而过,脸颊一阵刺痛。
难道这屋里有虫子?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触到一些黏糊糊的东西,还带着一丝热度。我将手放在眼前一瞧,血……啊……这是什么情况?
随即一阵风来,吹灭了我点燃的烛火,整个屋子瞬间变得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我竟生起恶寒,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屋子里,不会有鬼吧?
鬼魂大人,我可没有招惹你,而且我是无辜的,只是碰巧走错了屋子,你有仇恨,找沈言溪去,与我无关呀!你要找他报仇,我绝对不拦着,您老就放过我吧!
一只手忽然搭在我的肩头,随即脸也一起凑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可不能让你个小东西给他解开了。”声音如酒,如同一片羽毛落在心底的镜湖中,泛出涟漪。
我竟然吓得不敢动。鬼,鬼呀!我弱小的内心在不停地颤抖。我胆子素来不大,经不住吓呀!
他的指尖轻蹭我受伤的脸,舌尖轻轻舔舐指尖的血液,脸上露出了魅惑的笑容。“原来,这就是血童血的味道。”
他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心底只有一个想法,背后的是只鬼不说,还是只变态的鬼。他不会是我吸我的血吧?那我岂不是会变成一具干尸,想想那丑陋的模样,我越发颤抖。
“别动她。”沈言溪青筋迸出,怒吼道,却是不能动。他只被我解开了哑穴,定身穴还没来得及解开。
“听闻这血童一脉已经绝种了,没想到还能被你们找到。”他在我的身后,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样子。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害怕,哪怕是被杨云用剑指着、被沈言溪掐着脖子,我都没有这样绝望的害怕过。
“不过,本座若是动手了结她的话,你的血毒,只怕是再无解药。这样,沈家庄岂不是要断子绝孙啦!”他带着笑意说道,似乎是在说个笑话一样。眼神戏谑,却又认真。他眼神中潜藏着浓浓的恨意,虽然我看不见。
他的手攀附上我的脖子,我已经能够感受到他指甲的尖锐,比剑刃还要锋利,似乎只要轻轻一下,就能够割开我的颈动脉。
“帝烨,你放了她。”沈言溪被点住穴道,根本就没法动。
我是沈言溪解毒的唯一希望,他肯定不会眼睁睁见我被杀的。但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有何种力量来保护我。
我是招谁惹谁啦,早知道就不自告奋勇地给沈言溪解穴啦!明明那么累,还瞎折腾什么呀!更何况,这次还招惹上祸端,明明是他们的恩怨,为什么要牵连一个无辜的我?
“沈言溪,这个小东西本座就先带走了。你若想要,就让苏灵晚亲自来鬼狱。”帝烨抓住我的衣服,把我像是拎小鸡一样给拎走了。虽是我不重,但也是近一百呢,他怎么如此轻易地提起我,力气真不小。
“沈言溪,救我。”我最终是鼓起了勇气,喊出了这最后的一句话。相比跟这位鬼大人去所谓的鬼狱,我还是觉得沈言溪更靠谱点儿。
夜色正浓,天色正黑。我就想睡个觉而已,这么一闹,我还怎么睡得着。先别考虑睡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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